病弱娇贵小少爷(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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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季桓以为他出门就带了秦深,支开秦深他就落了单。可他不知道的是,他随身的保镖就便衣藏在人群里。
他刚刚没有骗人。
动了他,他们今天的确要付出代价。
洪叔朝着那几个男人看了一眼,冲着季言询问的出声,“您打算怎么办?”
季言朝着人扫了一眼,“咳咳……公事公办吧。”
洪叔:“那董事长那……”
季言:“总是得让他知道自己护着的儿子都做了什么。”
洪叔:“是。”
季言:“走吧回去。”
洪叔回头朝着店里看了一眼,“那他……”
季言收紧了手指,随后却是面色沉冷的继续向前走,“不用管他。”
随着季言的离开,季家的保镖也跟着走了。
便利店内的店员见秦深迟迟没有动,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轻唤道:“先生?”
秦深这才从深思之中抽出来,他朝着便利店员看了一眼,回答出声,“没事,我这就走。”
他动了动脚步,走出了便利店。
商场内又恢复了之前的秩序,就像是刚刚的一切从未发生。
可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却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事情,以及……季言最后那句话。
别墅里,响彻着季言的咳嗽声。
他病恹恹的靠在床头,看向正在给他扎针的人,“医生,我是不是快死了。”
洪叔不赞同的看着人,“上天保佑,少爷,您一定会没事的。”
医生摘掉眼睛站起身,公事公办的回答出声,“您这个病,不宜劳累,不宜动怒,不宜……”
季言:“按你这么说,我只能躺着。”
医生:“是这样没错,您应该多休息。”
季言翻了个白眼,他正准备出声,就看见被他丢在商场里面的秦深就站在门口。
季言将本是想说的话咽进了肚子里,闭了嘴没有再说话。
洪叔看着屋子里的气氛,就领着医生离开。
等人走了,秦深看着半躺在屋子里脸色苍白的人,冲着人走了过去,“你……”
季言:“谁让你进门的?”
秦深的脚步顿在原地,“我来是想跟你说一声……”
对不起。
“滚出去。”季言皱紧了眉头,打断了对方的话。
秦深拧着眉头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他刚想要继续走上前,把话跟人讲清楚,垂落在一旁的手臂却是被人拉住。
他停下来,皱着眉头朝着人看了一眼,“季桓?”
来的人的确是季桓。
在他得知了商场里的事情之后,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季桓盯着秦深被打的发红的脸颊,皱紧了眉头,“季言!你竟然打他。”
秦深垂下眸子,看向季桓握着他的手臂,“松手。”
季桓却是收紧了手,拉着秦深不让他上前,“你讨好他做什么,他今天会这样全都是他咎由自取!”
他是不想生气,可一个两个竟是跟他添堵。
靠在床头的季言额头上青筋直跳,他攥紧了手,冲着两个人低呵出声,“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去!”
“你跟我走。”
季桓朝着季言看了一眼,不等秦深拒绝,就将人拉出了别墅。
别墅外轰隆一声,响起了一声惊雷,闪电划破天空映照在两个人身上。
别墅外,秦深顿住脚步将季桓的手甩开,“够了!“
他拢紧了身侧的手,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方才冲着人平静的出声,“季桓,你先自己回去吧。”
秦深转身往回走。
季桓却是快走了两步上前将人一把拉住,“秦深!他都让你滚了你干嘛还要留下来!”
秦深低着头,攥紧了垂落在身侧的手,“你什么都不知道。”
季桓却是再次开口,“不管我知不知道,我也清楚他季言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在他季言的眼里,你就是跟在他身边的一条狗,想起来逗弄两下,想不起来了弃之不顾,他根本不在乎你,他一直在戏弄你!”
秦深深吸了一口气,冲着人转过身,“所以呢?你今天在商场里就找人去给他添麻烦?”
季桓攥紧了手,“我……”
闪电的光映照在秦深的脸上,季桓看着对方脸上的巴掌印子,“那他也不能因为我迁怒你。”
头顶的雷声轰隆隆的像是敲击在心间的闷鼓。
秦深脑海中滑过季言站在店内染着水雾的一双眼,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次道:“迁怒?”
秦深自嘲的一笑,“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没躲吗?”
季桓没有说话。
秦深冲着人走进了一步,再次开口,“因为在你的人领着人进去的时候,我犹豫了。”
“我看着他们走了进去,围了他,骂了他,我没有动。”
秦深逼到季桓身前,顿住脚步,“那时候,我有一瞬间跟你的想法是一样的。我觉得,是他戏弄了我,我想惩罚他。我想看他可怜,无助,哭着求我救他。”
“可到头来却发现,真正卑鄙的那个人是我,若是他今天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第一个不会原谅的是我自己。”
季桓:“秦深,这都是他咎由自取,他要是不疯,不……”
“季桓。\"秦深出声打断了对方的话,“这些话不该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而今天的事情,也不该是你做的。”
秦深想到在季言身上看到的巨大悲伤,拧紧了眉头提醒出声,“你可是他亲哥哥。”
季桓:“秦深……”
秦深:“你回去吧。”
季桓:“秦……”
“阿桓。”
就在季桓正准备在说什么的时候,身后不远处的街道上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季桓的身子一僵,回过头去,“妈?你怎么来了?”
车窗摇下,露出了姜歌那张难看至极的脸色,“上车。”
季桓:“妈……”
姜歌:“你爸爸正在找你,别让我说第二遍。”
季桓不得不走了过去,坐车离开。
人一走,院子里就安静了。
头顶有雨落了下来,秦深的视线从紧闭着的大门移开,落在了二楼亮着灯的窗户上。
没有哪一刻比现在,他更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