〇〇八/纯阳之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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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当孟长策察觉到卿如是的目光时,卿如是依偎在兰濯池的怀里,闭上双眼装睡,他心猿意马,心脏如鼓如擂。希望孟长策并没有发现卿如是看见了他的异样。
不知过了多久,卿如是的心绪越发杂乱,亦或许失血过多,意识渐渐从他的身体抽离。
卿如是的手缓缓垂下。
“如是!”
兰濯池赶紧掐着他的脉,意外发现他的脉已经虚浮的不成样子,好像随时都能断了气。
怎么会这样?
卿如是不知道周遭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是听到了有人不断地呼唤自己的名字。
是谁呢。
好像不怎么重要了。
……
莫问派、郜风堂。
“师父,我错了。”
孟长策长跪在郜风堂门前,时有清风掠过花而来,听到朱门响动,兰濯池却只是投来一双冷目:
“走吧。跪在这里做什么,无关你的事情。”
孟长策原本充满希冀的眼中又再次恢复了往昔的黯淡。
“我……”
孟长策心中有愧,他偷偷朝着兰濯池看去,眼神一直在避免对上,他低声问道:
“师父,现在小师弟怎么样?”
兰濯池眉目淡然,他双手背在身后:
“还没醒。百草堂的人来了,说他灵力耗尽经脉有少部分枯毁,你先回去歇息吧。”
但是孟长策却没有起身的动作,他沉默了一会,又弱声问道:
“我……我能看看小师弟吗?”
在徒弟们的眼里,“师父”的定义或许有所不同,比如在叶听眠的眼里,师父和好兄弟没什么两样,在晏书澈的眼里基本上属于“敌对”关系,但是在孟长策的眼中,自己对于兰濯池更像是长子的关系。
但是好像兰濯池并没有对他寄予厚望,也从未给过他肯定,他更关注小师弟一些。
自从小师弟来了,兰濯池的视线更是从他的身上挪不下来了,给他的温情更是孟长策体会不到的,故此孟长策更自卑了。
兰濯池的话语之中却有婉拒意味:
“无妨,你先回去吧。”
孟长策拗不过兰濯池,只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在他转过身时,兰濯池忽然叫住了自己:
“你无需过分苛责自己,换我来亦是如此。从百草堂拿包药吧,回去好生休养。”
“师父。药我们取来啦。”
就在这时,叶听眠一手推着晏书澈的木椅,一手高高地举起药包,满面春风地对着兰濯池说道。
少年的步履惊动晓风,吹皱湖边春水。
看着两位师弟与自己擦肩而过,失落的孟长策的眼中更为黯淡。
也许,自己是真的没用吧,也许连坐在轮椅上度日的晏书澈都比自己有用,他会画符篆会阵法,而自己就是个完全不开窍的、连筑基期都达不到的人罢了。
他很后悔,他知道小师弟也是因为自己而下落不明。
可是明明受伤的也有自己,为什么他们去百草堂的时候,不给自己也捎上一份药呢……
孟长策就这样自顾自地想着,身影黯黯,他捂着自己受伤的肩膀,一步一步往回挪移。
曾几何时,叶听眠停下身形,转身去看背后的境况,却发现根本没有任何人的踪影,他挠挠头:
“诶,刚才是大师兄吗?”
轮椅上的晏书澈没晕的吐出来已经算是造化了,他干呕了半天,拍着自己的胸口,晕乎乎地说道:
“好像吧,应该不是……大概不是。”
“好的,那也行哈。”
叶听眠也没想太多,径直走进那郜风堂内:
“我还给大师兄拿了药,先给小师弟拿过去,再把药给大师兄吧~”
晏书澈捂住自己的小腹,面容狰狞地说道:“下次……别推这么快,呕——”
叶听眠看到他这副样子,万分歉意的说道:“抱歉抱歉,这不是太着急了嘛,嘿嘿。”
晏书澈看着他可不像是抱歉的样子,反倒像是故意的。
两人叽叽喳喳地斗嘴完,叶听眠来到药炉前烹药,转头看着百草堂的人在卿如是的身上扎了十几针,看着就感觉疼,他皱着眉头地问道:
“小仙长,小师弟他……是怎么了。”
卿如是紧闭双眼,额前有汗落下,衣襟完全敞开,嶙峋的身体上面布有银针十几。
可真是瘦啊……叶听眠叹息道。
百草堂的白发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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