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时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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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雁杳这天惯例向父后请安。窗外徐徐吹着凉风,现在的时节天气虽然不比前段日子酷热,但早晚骤凉,最易风寒袭体。玉山嬷嬷不赞同的摇了摇头,眼中含着呵斥的意味。侍女见主管嬷嬷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吓得腿都要麻了。
玉山想着待会儿再训斥她,手上动作飞快将窗户给关了。她嘴角含笑,又出去端来了盘精致的芙蓉糕和荷花酥拼成的点心。小巧玲珑的叶子和花瓣被捏得栩栩如生,厨子在制成糕点的时候为了上色,还特意在揉成的面粉里面滴加梅子红润的汁水。
玉山察觉到皇夫在凳子上坐着的时间过久,她又贴心的去拿了软枕垫在皇夫身后。柳故池腰部有旧伤,不能长时间一个姿势久坐。那伤口说来还是早年随着女帝征战沙场落下来的。
玉山觉得女帝的心可真狠。
那么深的伤口,柳故池几乎要送了命去,她当时明明也是心痛不已的。可才过了几年,拿了天下后,就迎了新人入宫。更是与柳故池争吵后决裂,任由皇夫自囚寝宫,不闻不问。说到底,女帝能称帝能离得开皇夫和那个女子的帮助吗?
玉山大概是这世间除了当事人,唯一一个知道女帝和皇夫离心原因的人。
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叫做商奉雪的女子。
想到那个惊才绝艳的女子,玉山不由得怀念起来曾经跟在皇夫身边的峥嵘岁月。
“玉山,你说她当时死的时候是不是要恨死我了?”
“我能理解姜谓杀她,但是她不该用我的名义将她诱杀!”
玉山嬷嬷大惊,“皇夫,隔墙有耳!噤声。”皇夫许是看窗外的宫苑一时着了魔怔,“你怕姜谓听见?我不怕!她有种再关我十年!”
姜雁杳听见屋子里一阵阵的声音,像是在争吵,再等她想听清楚的时候,玉山已经发现了她的存在。玉山小心翼翼的将皇太女给领了进去,眼睛紧紧盯柳故池。柳故池知道她的意思,她在担心自己乱说话。柳故池不理睬玉山的劝告,直接跟姜雁杳说:“当年我突然冷落你,是因为姜谓告诉我,将我与那人书信往来之事告之她的人是你。她说,你想要长公主的身份。”
姜雁杳大致猜到了,不然为何皇夫失宠后,女帝还会施舍她一个长公主的身份。因为这本来就是圆一场骗局,一场针对父女离心的骗局。
她面无表情的说:“就这?你信了?”
柳故池没有应答,喝了口茶水,呛得流眼泪。
姜雁杳接下去说:“你当然信了,因为在你心中我和姜谓是一样的人。”一样自我又自私的人,他从骨子里就认为姜雁杳留着姜谓的血,冷漠,残忍,独断。
姜雁杳直接称呼女帝的名字,要是让别人听见告到御前,大不敬之罪是逃不掉的。玉山都吓出一身冷汗,柳故池和姜雁杳之间的气氛实在是过于凝重,她想打断又不知怎么劝阻。
寄鱼殿外面传来一道声音,“殿下还没出来?”
门口的宫人谨慎应道:“是。”
光是一句话,就能听出冷清的脾性。声音琅琅,明明是悦耳动听的,偏偏又想含着冰,又让人想在接着听。
奚俟在门口候着。
姜雁杳在大殿站着,玉山嬷嬷取出软椅,姜雁杳也不肯坐,只是固执的站着跟皇夫对峙。姜雁杳此刻不指望柳故池会回答她了,便欲转身离开。
柳故池却突然开口:“你去滇南我不管,奚俟不能去。”
“凭什么?”姜雁杳质问,针尖对麦芒,丝毫不肯示弱。
“他就在殿外,不如你让他进来问问。是要跟你去滇南,还是留在我身边侍奉?”玉山嬷嬷诧异的看着皇夫,又看着咬牙切齿的皇太女,感到头痛不已。
姜雁杳爽快的答应了,在奚俟的选择上她向来是自信的。
奚俟被传召入内。
姜雁杳简明扼要的将皇夫的主意告诉他,奚俟心生奇怪,为什么皇夫待他总是与众不同?他还没想好怎么从修罗场中脱身,支支吾吾,突然看见正对着他的皇夫的手动了一下,比划出来一个手势。
那个手势在姜雁杳看来莫名其妙。
玉山看不到。
奚俟心里确确实实石破天惊了一回。
皇夫柳故池先是伸出一只手掌往前推出,然后另一只手如法炮制,交叉在胸前。奚俟石化当场,感觉心里无与伦比的凌乱。
于是结果发生了转折。
就在姜雁杳信心满满觉得奚俟一定会跟着自己去滇南的时候。
奚俟开口说:“皇夫厚爱,臣自当遵从。”
姜雁杳觉得自己受到了背叛,她眼含煞气的看着青衫少年官员,强忍着这才没有当场就发作。姜雁杳的高贵尊严让她无法接受自己人的倒戈,所以她冷冷嗤笑一声,摔袖子离去。红袖和添香惊恐万状的看着,姜雁杳自从回府以后,突然下令让小鲲子将奚俟的东西全部扔出府邸。府上顿时人人自危,红袖呆愣着,不知道该不该听长公主盛怒下的吩咐。万一她这样做了,长公主和奚俟的矛盾势必进一步加剧,长公主喜怒无常,说不定明天又后悔,到时候哄不回来奚俟,不是要拿她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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