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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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朵朵被他正经样逗笑,噗嗤一声,浅浅的梨涡,明晃晃的可爱。大晚上跑来撩拨他,就为了看他笑话吗?即便如此,顾洗砚也不会生她气,拿起床头的衬衣披到她肩上,“夜里冷,小心着凉。”
叶朵朵偏头看了眼肩头的衬衣,没说话。
屋里很安静,电扇呼呼地吹,很突兀。
三伏天,你怕我着凉?
她记得顾洗砚念书那会儿,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这样的人,智商肯定没问题,那就是,关心则乱。
叶朵朵一把抓住他的手。
顾洗砚发现她的手好小,就他一个巴掌那么大,轻而易举就可以包裹住。
这么想着,已经将叶朵朵的小手握住。
叶朵朵微怔,跟他的人不一样,顾洗砚掌心滚烫灼热,四肢百骸跟着烧起来,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这人?刚不还说有些事不行吗?
现在又撩拨她算怎么回事?
既然热了,叶朵朵耸肩,肩上的衬衣滑落,带动里面的短袖,露出雪白娇嫩的香肩。
正巧,对着顾洗砚方向。
叶朵朵听到顾洗砚吞咽的声音,嘴角翘起,撩拨,她绝不认输。
顾洗砚收敛视线,看向别处,嗓音低哑,“还有其他事吗?”
“没其他事,就一个事,”叶朵朵摘下挂脖子上的怀表,一股脑地塞进顾洗砚手里,大眼睛忽闪两下,“我送你的礼物,你看看,喜欢吗?”
除了孩子,还有其他礼物?他媳妇对他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
但,不管怎么样,顾洗砚心里还是高兴,谁不想媳妇对自己好?正要看礼物,叶朵朵突发奇想,让他闭上眼睛。
顾洗砚照做,乖乖把眼睛闭上。
叶朵朵捧起顾洗砚的手,放到他耳朵边上,神秘兮兮地问,“什么礼物?你猜猜。”
顾洗砚听到怀表“咔咔”的走动声,不过为了配合叶朵朵,他装作不知道地摇头。
叶朵朵骂一句笨死了,却笑得灿烂,又一把拽过顾洗砚另只手,摁到自己的胸前。
别看她瘦,该长肉的地方,一点不含糊。
手下一抹柔软,顾洗砚骤然僵硬,想要把手抽回去,可是舍不得。
叶朵朵着急,没想那么多,将顾洗砚的手往下摁,问,“感受到了吗?”
原来她说的是心跳,砰砰砰……频率跟耳边老怀表的走动声,差不大。
“以后出任务带身上,想我了,拿出来听一听,就像我在身边一样。”叶朵朵说。
顾洗砚低头看着,静静地躺在掌心的怀表,复古金色花纹,款式虽然简单,但对他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珍贵的礼物。
媳妇送的,就算一块石头,也是千金不换,更不要说,媳妇赋予了这块怀表全新的意义。
忍不住再次放到耳边,听它“咔咔”的走动声,就像媳妇的心跳。
叶朵朵见人喜欢,心里大舒一口气,伸出手指头,轻轻地戳顾洗砚的手臂,“不打开看看吗?”
顾洗砚依言打开怀表,一面是表盘,另一面居然是叶朵朵的照片。
照片上的媳妇五官娇美,穿一身崭新的绿装,笑得跟盛夏的阳光一样,耀眼夺目,意气风发,很好看。
看得出来,她为自己考上文艺兵,很骄傲,顾洗砚也为她感到自己,她喜欢跳舞,进了文工团,就可以跳一辈子的舞,将自己的喜好当作事业,是多少人梦寐以求。
当她的面,盯着自己照片看,叶朵朵难免不好意思,伸手扒拉顾洗砚两下,“好了,别看了。”
顾洗砚一本正经道,“好看。”
叶朵朵羞赧地抿唇,“我知道。”
顾洗砚黑沉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薄唇微启,嗓音低沉醇厚,如大提琴:“我的心始终为你而紧张,为你而颤动;可是你对此毫无感觉,就像口袋里装了怀表,你对它紧绷的发条没有感觉一样……”
即便知道顾洗砚念的是作家茨威格的情诗,但叶朵朵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这几句诗不就说的是她对顾洗砚一片深情的真实写照吗?
我心将本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由自己说出来,更让人觉得悲凉,叶朵朵鼻子一酸,要哭了。
“我没说你,只是突然想到了,”顾洗砚反倒安慰起叶朵朵,“我很喜欢作家茨威格。”
叶朵朵吸了吸鼻子,抬起头,眼眶通红地问,“洗砚,你知道我为什么送你怀表吗?”
就说他嘴笨,怎么又把人惹哭了,顾洗砚自责。
“因为,它不仅仅是一块为了表达爱情。”叶朵朵发誓,往后余生,她再也不会像“叶朵朵”那般,对他视而不见,她会把他放心尖上。
“你送我定情信物?”惊喜来得太突然,顾洗砚有点反应不过来,上次出任务回来,媳妇还要跟他离婚。
见人不信,叶朵朵心急火燎,扑过去,将顾洗砚按到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霸道地命令道:“我说是就是,不准不信,不准怀疑。”
不等对方回答,叶朵朵狠狠地吻上去。
武威!
顾洗砚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喘着粗气,“孩子。”
叶朵朵温热的呼吸落在他胸口,低笑出声,“我的礼物,从始至终都是怀表,跟孩子没有关系。”
顾洗砚攫住她的下巴,“没有怀孕?”
叶朵朵眨眨眼睛,秋水潋滟,也带着挑衅,“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顾洗砚将人捞进怀里,翻身而上,到后半夜,叶朵朵哭得嗓子都哑了,后悔死了,她才是真正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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