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生死关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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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江宙端着一脸屈辱悲愤的表情跟在刑拙身后,那英俊帅气的脸冷冰冰的,一脸闲人勿进不好惹模样。
此刻他着荷叶花边的白衬衫外套银灰色外套,脖颈前搭配着精致的领结,衣服不大不小,恰好合身。
他一脸抗拒局促,像与那件衣服格格不入,斗智斗勇,别扭地扯了扯衣袖,仿似恨不得立马脱掉似的,肆意不羁的头发在车里遭刑拙用啫喱水喷了喷,他又烦躁又不能拒绝地任由刑拙拿着梳子潦草地给他梳理下来。
这一梳理,整个人便变得乖巧。
活像一只暴躁的小狮子变成只爱炸毛的小猫。
刑拙挺满意他看不惯她,又不能干掉她的样子。
毕竟从认识江宙以来,这家伙就很能折腾,在军部服兵役是,追云稚也是,不过她自认不落下风。
就算失恋,也不例外。
云稚算是她和江宙心里共同的白月光。
她高冷寡言,江宙酷盖狂热,按理跟云稚结婚几率最大的就是他两。
可谁知他两款都不喜欢,偏偏去挑了乖乖牌alpha!这款乖乖牌是邢浩初为她培养多年的臂膀,她岂会不知这位臂膀有多厉害?
跟曲新揣测相似。
这婚礼半点不平静。
云稚和桑故的婚礼进行过半。
神父在询问还有谁反对时这场婚礼时,醉得一塌糊涂的秦湛穿得军装高呼了声“我反对”,旋即踉踉跄越过红地毯,还没走到云稚跟前就摔倒在地上,哭着闹着“你别结婚我好喜欢你”。
当初他追云稚,可没少闹出笑话,送的礼物不是杀过虫族的匕首,就是虫母触须,亦或是机甲残骸……
得,现在抢婚都这么出人意表。
场上一片哗然。
媒体“咔咔咔”一通乱拍,帝国上将醉酒抢婚,明日头条有了!
没半分钟。
训练有素的保安就拖着秦湛离开了婚礼现场。
“没想到最伤心欲绝的是秦上将。”
“这说明喜欢云稚的人多啊。”
“哈哈,你们瞧,那边那桌才有意思。”
短暂骚动完后,婚礼仪式没多久就举办完毕。
宾客落座,不少人纷纷朝这边瞧过来,原因无它,主办方将云稚的追求者们都安排到一桌。
刑拙左手边起便是简如琢、藤卓、江宙、邬白。
几个失恋人凑在一起,本来就谁也看不惯谁,这会儿都绷着脸绝不让情敌看出丝毫。
“诸位,没什么话要说么?”
邬白最会来事,这会儿双手手肘抵在餐桌上,双手合十扫了眼众人不怕死提问。
说起来她追云稚时间短,瞅着他对她爱答不理也知情识趣铩羽而归了。
江宙勾唇轻嗤道:“尊重祝福,不然呢?”
藤卓帮他在碗里夹了一块鱼肉,接过让服务生拿来的橙汁,为他替换掉那杯红酒,笑笑道:“我自然跟小宙一样,尊重祝福。”
藤卓和江宙是发小,喜欢同样的人和物属于家常便饭。
约莫是比江宙大几日,对江宙习惯了如指掌,每每两人出现都用股姐姐照顾弟弟的架势。
与江宙肆意狂傲不同,藤卓成熟稳重,八面玲珑,即便是追云稚期间,谁也不开罪。
简家大小姐简如琢则不如前几位那般淡然,她眉梢透着阴鸷冷傲,浑身散着股令人胆寒的冷意。
她手指摩挲着高脚杯底座,望着红酒映射的些许模糊倒影,片刻后掀了凉薄的眉眼,勾唇冷笑道:“咱们,谁也没赢。”
确实。
谁也没赢。
刑拙扬眉。
最棘手的情敌不是江宙,是这位沉默寡言,工于心计的简如琢。
圈内早先流传过简如琢是如何手段了得将父兄都一一铲除,登上简家家主的八卦,不管流言属实与否,以她跟她在商场上交锋来看,这人确实狠角色,她没讨着多少便宜,简如琢也没讨到什么便宜。
简如琢工于心计,追云稚目的不单纯。
她把持简家免不得孤木难支,若跟云稚联姻,得云家相助必然势头更胜。
正在刑拙走神之际,桌上不知何时已然决意喝酒定胜负了。
“来来来!今天谁赢!输家直接打钱三百万给赢家!”
邬白招呼服务生,摆了十多个酒杯,服务生毕恭毕敬开了酒递给邬白,邬白豪爽潇洒笑着往酒杯里倒,桌上不免溅出些许,满桌珍馐美味在琼浆玉液衬托下顿时黯然失色。
在场的情敌谁也不想输。
纵然云稚没追到,但alpha的好胜心是难以用寻常逻辑解释的。
这酒一杯接一杯。
一杯一杯倒得满满当当,谁也不落空!
最先喝醉的是江宙,他醉酒后笑得乐呵,脸颊红红指着旁边简如琢,打了个酒嗝舌头都大了道:
“你……你活该……没、没追到……没追到云稚……哈哈哈……”
说着说着他傻乐着站起身,左脚踩右脚没站稳朝简如琢摔去。
简如琢醉了六分,看他发酒疯没理他,眼看他摔去要砸翻杯盘,眼疾手快把人捞进怀里,酒杯里的酒撒了一半到江宙荷叶花边衬衫上,alpha脸颊绯红,肆意嚣张的脸透着股迷离朦胧的美感,一股浅淡的薄荷味信息素钻进她鼻尖。
那是一种,很好闻的味道。
简如琢眼神迷离,手指不自觉朝他下巴伸去。
以前,她怎么不觉得……江宙长得还挺……
“你……你不是……”
江宙醉的厉害,揉揉眼睛勉强分辨出人。
几乎是遵循本能的,他挣扎着钻出不熟悉的怀抱,脚下一个没注意跟泥鳅似的滚到了地上,摔得龇牙咧嘴,折腾了几下起不来想找个枕头睡觉。
他迷瞪着眼望着旁边长长裤管和皮鞋,抱住小腿往皮鞋上枕,脑袋还止不住蹭蹭,好像找到安全的避风港似的。
皮鞋主人刑拙没搭理抱着裤管蹭脚踝的小情敌。
桌上邬白和藤卓早醉的不省人事见周公去了,她跟简如琢你一杯我一杯谈笑风生,没过十分钟终于把简如琢给喝趴下了。
刑拙获胜。
刑拙醉了,准备开了房间休息。
“别动,睡觉。”江宙抱着裤管不撒手,闭着眼睛嘟囔。
“刑总,这……”曲新十分为难。
刑拙抽了抽脚,没抽开,她蹲下身手指几乎是不自觉揉揉他毛茸茸的脑袋,哄道:“乖,给你重新找个枕头。”
江宙不应。
邢拙一点点拨开他的手。
哪知道刚拨开,刑拙起身就遭江宙抓住裤管站了起来,从后面跳到她背上,修长双腿直接夹住她的腰,那颗毛绒绒的脑袋耷拉在她肩头,双手环住她脖颈,充满酒精味的呼吸一下下喷洒在她敏感的脖颈上。
刑拙气笑了。
耍赖是吧?
曲新动手要把人从她身上扯下来。
“罢了,”刑拙懒得在此事上浪费时间,索性挽住他双腿淡淡道:“去开房吧。”
出乎意料的是,alpha未免轻了些,这腿修长是修长,搂着是有些细了。
曲新颔首,转身去处理开房事宜。
这江二少也真是敢!
进电梯时,刑拙也不知道是不是醉糊涂了。
她隐约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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