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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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徐明明送进隔离病房后戚故才离开,他将一张照片递给戚绍。胎儿的尸体已经严重过度生长,“他”并没有作为一个人的身份出生,无法交给亲属,只能留下一张在病房内由电子程序绘制的影像。
戚绍只看了照片一眼,背靠着墙瘫软下来。
一个什么东西被递到眼前,他看着戚故泛白的指尖,无暇去思考,似乎只是本能地抓起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戚故将遗体捐赠提交上去,并在推荐实验室中去掉了叙川实验室。
他不想再一次面对董芸和那个孩子了。
手术持续了四个多小时,加上为徐明明进行测试的时间,这会儿已经五点多,暴雨让天都黑透了。
戚故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了一会,大脑一片空白,他有些想不起自己要做什么。
雨声穿过半开着的窗户钻进他的耳朵里,戚故浑浑噩噩地坐着,被这规律的噪声所吸引,他扭头看了一会儿漆黑的窗外,起身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雨很大,砸在地上的声音也很大,除了雨声,什么都听不到,除了一片水雾茫茫,什么都看不到。
才走出医院大门浑身就淋透了,戚故却不觉得冷。
好烫,身体里好烫,后颈也好烫。
他踉跄着行走在暴雨与积水里,面前传来急促的刹车声,车灯打过来,晃得他睁不开眼睛。
戚故倒了下去,躺在冰冷的雨水里。
从我身上碾过去吧,他麻木地想。
戚故再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
他记得一些模糊的片段,左青将他从雨水里拉起来,左青给严在行打电话说着什么,然后他被车带到什么地方,似乎靠在了严在行怀里。
干枯玫瑰味充斥鼻腔时他才发现,自己的第二次易感期已经悄然而至,就在走出医院的那个时候。
这一次的易感期持续了三天,他也烧了三天,人不清醒,没有力气,但身体仍然顺从本能地窝在这个alpha怀里寻求慰藉,什么也不想。
他记得严在行在自己耳边说话:“戚故,你给我好好的,不然我就弄死你。”
戚故觉得好笑,如果自己死了,严在行要怎么弄死自己?
只是他没有半分力气去质疑,只能沉默着,任由橙花香被对方引导着开发出来。
他清醒时是下午,太阳透过落地窗照在床上,床幔被绑起来,一片明亮温暖。
刚醒时屋里没人,床头柜放着一杯水,戚故费力地伸手去够,水是温热的。
他放下水杯时房门被人推开,穿着一身执事服的阿烟出现在门口:“戚故先生,您醒了,感觉怎么样?有胃口吗?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需要什么吗?您现在要洗澡吗……”
戚故眉头紧紧拧起来:“停!”
他脱力地向后靠进松软的枕头里,对阿烟说:“一个一个问,不要一下子问我。”
“抱歉,”阿烟一脸歉意道:“您现在感觉如何?”
“还好。”
阿烟:“根据您的检查报告来看,不像是还好。”
戚故:“工地或许需要你这样的抬杠人才,要去试试吗?”
“您真幽默,”阿烟笑了笑,拽出虚拟投影屏记录起来,“这几天为您打了营养针,但庞医生说您胃不好,需要好好吃饭,您今天有胃口吗?”
“还好。”
“您现在想洗澡吗?”
他问这个问题时,戚故感觉到自己的腿有些怪异,他掀开被子,看见一副银亮的镣铐,一边铐在床尾栏杆上,一边铐在自己的脚踝上,金属已经被体温给捂热了。
戚故:“……”
阿烟正例行询问,忽然看见戚故充满杀气的眼睛转向自己,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他有些磕磕巴巴地问:“您有什么不舒服吗?”
戚故用下巴尖指了一下自己脚踝的镣铐:“谁锁的?”
“少爷,”阿烟认认真真地说,“他今早出门去了,只有得到他的允许才能解锁,您可以给他打个电话,对了,少爷特别交代我,要想办法提示您打视频电话。”
戚故:“……”
严在行这位管家多少是有些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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