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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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不了,谢谢,合格的管家不喝酒。”

    天大亮时戚故被闹钟吵醒,没睡饱的疲倦席卷而来,刺激得他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在睡意慢慢退去的时候,他伸展了一下双腿,腰上的酸乏洪水般袭来,后背一阵刺痛让他险些□□出声。

    戚故捂着腰缓慢地起来,在这过度松软的床上几乎要坐不住。

    酸、累,而且难受。

    一个礼貌地声音从门口传来:“您醒了。”

    戚故才注意到门口悄无声息地站着一个身穿制服的人。

    阿烟摘下衣柜里的真丝睡袍为戚故披上:“浴室已经布置好了,您现在要洗澡吗?”

    “好,谢谢。”

    戚故推开浴室的门走进去,只见地上摆满了气球,浴缸边沿点着香薰蜡,随着火苗飘出淡淡的桂花香。

    墙壁上也贴着气球,几个金灿灿的大字让人想注意不到都难。

    戚故看着那过分耀眼的百年好合四个字,觉得这一定不是严在行的主意,这个alpha的审美不应当是这样的。

    正愣神,脚下忽然一空,他已经被阿烟打横抱了起来。

    戚故手疾眼快抓住门框制止了阿烟的脚步,十分惊慌地质问他:“你做什么?”

    阿烟一脸的理所当然:“帮您洗澡。”

    戚故:“……你是严在行的管家?”

    “是的,还在实习期。”阿烟说。

    戚故:“严在行平时也这样洗澡?”

    “少爷身体不方便,有些事会由我代劳,但不如照顾您这样体贴……您是位omega,应当更用心照顾。”

    戚故一瞬间觉得他的脑回路宛如人工智障,无奈地叹了口气:“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谢谢。”

    阿烟犹豫了一会儿,看得出他还有些纠结,但还是将戚故小心翼翼地放下来,看着他站稳才松开了手:“那您如果有需要的话就叫我,我就在门口等您。”

    待阿烟出门,戚故反手便拧上了浴室的门锁,转身站在洗手池前看着墙壁上的镜子。

    脖子上有一个非常明显的,暗红色的痕迹,那是昨天严在行留下的指痕。

    腺体迟缓发育症会影响到凝血功能,他比健康的人更容易留下痕迹。

    再往下有一根很细的项圈,蛇皮纹路,深黑色,泛着冰冷的光。

    锁头上复杂的纹章花纹中间刻着的是一头独眼狼。

    严氏家族的纹章是狼群,因为狼群体行动,其族群有着核心家庭的模式。但严在行的这个是头孤狼,龇着牙的年轻独眼狼王孤零零地被冠饰与布边包围着。

    皮子结实,戚故尝试了一下,并不能拽断,其中似乎还包裹了金属。

    他盯着镜子看了一好会儿,终于转身拔掉了浴池里的塞子,蓄起来的热水旋涡状消失,发出轰鸣的虹吸声。戚故在镜子后面的置物柜里找了根棉签,拔掉棉花,将烛芯推进蜡液中熄灭了。

    清理的过程十分艰难,走出浴室时戚故听见严在行在训话:“下次不要再做了,不然你就滚蛋。”

    阿烟十分沮丧,在转身看见戚故时又挤出一张笑脸:“您洗好了!”

    严在行闻声也转过轮椅,并对戚故伸出了手:“需要我签多少?”

    戚故从终端调出一张电子告知函推给严在行:“只有一张。”

    严在行用指尖接住,拽到眼前来看:“信息素掩盖手术?”

    他瞥了戚故一眼:“你就这么不想拥有omega的信息素?”

    做过信息素掩盖手术之后,戚故就不会再散发出那个好闻的橙花香。

    严在行看着这份告知函,去掉信息素的味道,他要躲谁?

    躲着我?

    不可能,就算没有信息素,就算躲到卫星上,也会把你找出来。

    “私人原因,”戚故说,“这个手术的效果只能维持两周,只是暂时的。”

    严在行并没有动笔:“我要听理由。”

    “私事,不方便说。”

    这个理由令严在行感到一丝不悦,他看着戚故,这个omega的眼睛里比昨天少了几分生气,多了一些疲惫,连腰背也不似先前那样停止。

    严在行后知后觉地想,原来他这么不禁折腾,只是一个晚上就会累成这样。

    他尝试着悄悄放出一点抚慰性的信息素,由于是第一次使用,效果不得而知。脸上的表情依旧紧绷:“你不说,我不签,随便你。”

    戚故叹了口气。

    早知道就应该去找徐明明,一顿高档特辣火锅总能让他安分地闭嘴了,比起在严在行这遭的罪,火锅钱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他的初衷本是想不欠人情又能省点钱,没想到倒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这匹可恶的独狼。

    戚故缓缓开口:“我的父亲会来。”

    严在行等一了会,没等到下文:“嗯?”

    戚故不情不愿地又补了一句:“他曾在星舰服役。”

    许久的沉默之后,严在行笑了一声:“好。”

    他在末页签上自己的名字,授权了电子印章,指尖拖拽着丢回给戚故。

    戚故收好告知书,碰了碰自己脖子上的锁:“现在能帮我解开了吗?”

    严在行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在项圈上停留的时间尤其之久,直到手中的热茶已经发冷,他才同意:“下一次易感期的时候戴好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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