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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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然不知道属下们之间的暗潮,许慕晴正在一处农田边捣鼓农家肥。

    作为许慕晴的亲信,钱二脸上绑着布巾正在翻着一堆粪便。旁边的人正按她的要求给秸秆切成合适的大小。

    将浸湿的秸秆一层一层铺好,再铺一层粪便撒上细土,怕城里通风不好中间插着几束草把通气,一层一层铺成圆锥状。

    农家肥要注意温度,没有温度计只能靠人来判断。

    第一次上手,许慕晴严格按照笔记上写的一步步来,连续三天回去都浑身带着味。

    为了确保肥料能用,许慕晴在城里找了六个老农过来帮忙。

    “不行的,会烧苗。”

    “是的呀,而且这些腌臜物真的要放去田里么?”

    老农们各自抒发着自己的意见,总之就是,这么搞不行。

    许慕晴不排斥有人提出意见,但她更加愿意去尝试新的东西,便道:“按我说的做就是。”

    老农们不情不愿地看管着肥堆,就在许慕晴以为这不过是个插曲的时候。

    城里的风言风语反而越发多,叶之洲就算是觉得许慕晴有些离经叛道也觉得没有百姓们说的那么严重。

    “哦呦,不过及笄的丫头,懂什么的啦。”

    “要是把田毁了,明年春耕可怎么办,要我说女人就老实在家相夫教子,少出来招人笑话。”

    “听说了么?她还在地里种了东西,这都秋天了,这么种下去,明年那地还能得几绺粮食。”

    “她是城主,怕不是……”几个八卦的人互相换了个都懂的眼神。

    本以为就是堆肥的事情,却没想到几天后城里中流传她起了她的绯闻,绯闻对象是贺辞。

    许慕晴:就离谱!

    看着许兰芷那别有深意的眼神,许慕晴默默垂下了眼,她让人们跳操是为了缩短体质差异,但往往对女性恶意最大的还是女性。

    这简直是她不能理解的范围,实在不能明白造谣者到底图什么?

    而她更多的是感受到了来自同性的恶意。

    【她们是不是有病?】

    【贺辞是许兰芷的,你就是给首席八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啊。笑死我算了。】

    【为什么她们不感恩,我不理解。】

    其实也不是说不能理解,在一些人眼里许慕晴不过是比之前的那些恶人更大的“恶人”罢了。

    既如此,那她就当这个恶人,看着查到的谣言源头的名单,第二天一早,赶在上工前许慕晴拎着剑带着小队就去了。

    造谣她的人并不是分去硬性做活的那波,而是分到了院子的人。

    站在门口的许慕晴打了个手势,小队飞快地将几个小院围住。不仅如此,剩下的小队去挨家挨户地敲门,其他分到院子的人拉了过来。

    刚过了几天安生日子的人们一脸蒙圈地被兵士圈在街上,一个个脸色煞白。未知的恐惧让他们噤若寒蝉。

    等大概二百人都到了之后,许慕晴才踹开门将里面的人揪了出来。

    里面早就慌的不行的妇人甚至半路上就吓尿了,看到外面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的人后,妇人更是连动都不敢动。

    一个老大爷被推了进去,正是当初许慕晴让人找来的老农之一。

    老大爷大口喘着气,咚咚地给许慕晴磕头,声泪俱下道:“是草民无知,顶撞城主。求城主开恩啊。”

    这话听在周围的人耳里,就是许慕晴自己找人去的然后听不进去话,反手过来找人晦气。

    松了松脖子的许慕晴用剑鞘老人拍开,走到妇人面前朗声道:“你父亲四处说我糟蹋田地,你到处嚼舌说我位置得来不正。”

    “你可曾亲眼看到?又或者你可有证据?”

    妇人不知道怎么查到她的,现在自然是不认的,颤颤巍巍地道:“你不过及笄,若不是干了……那等事情,他们怎么会听命与你。”

    刷,许慕晴出剑很快,那妇人只觉得亮光一闪,头上就突然凉了起来。

    再一看,地上那一团黑色的头发,不正是自己早上刚梳的发髻,上面还有一根眼熟的木簪。

    “啊啊啊啊啊啊!”

    摸到自己头上扎手的发根,妇人尖叫了起来,被吵到耳朵的许慕晴反手就将剑尖怼在了妇人喉咙前。

    “嗝~”

    突然停下尖叫的妇人打了个嗝,看着眼前锋利的剑才意识到对方能收拾了城里其他人,做上城主的位置自然是有道理的。

    她当初怎么就被蒙了心,觉得女子掌权心里不舒服呢?

    “城主,她所做的和我无关啊,都是她一人所为,草民并不知情啊。”老农突然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对着女儿就是一顿踹。

    边踹边骂:“你个死了丈夫的寡妇,不管好自己,是想连你老子一起害死么?”

    许慕晴再次用剑鞘拍开老头道:“没你的事。”

    “我再问你,我如何得到这城主之位的?”

    想咽唾沫又不敢动的妇人努力保持着脖子不动道:“是……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合适的理由,妇人抖着嗓子道:“不知道。”

    收剑负于身后的许慕晴神色淡淡地问:“那为何这么说?”

    没了剑,妇人连忙咽着口水道:“是父亲说,城主糟蹋田地,将来不得好死。所以草民才……才那么说的。”

    目光齐齐转向了老农,被出卖的老农眼神飘忽不定,弱弱地道:“草民也就是,也就是随口说说罢了。”

    负于身后的剑再次被拿到身前,跪在地上的老农看着许慕晴在那里挽剑花,一点点往后挪着。

    “我想你们忘了,现在十方城是我的,地是我的,人也是我的。给谁不给谁,做什么不做什么,你们没有资格置喙。”

    “懂?”

    这个懂字问的声大,不仅老农,连带周围被迫围观的人也纷纷附和道:“懂,懂。”

    “罚你们去做活,可有意见?”

    跪着的父女俩哪里敢有什么意见,忙不迭地点头,只要能捡条命就行。

    一共五个造谣的人,其中三个是添油加醋的,许慕晴一视同仁,全部削了头发,其中一个出言不逊被她打断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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