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r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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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祈被人拉了小手,纠结着要不要把手抽出来,如果抽出来秦江越会不会伤心。他没能纠结出答案,自己却是先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温祈跟秦江越在国外,一个类似结婚登记处的地方,跟其他新人不同,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更没有终成眷属的甜蜜,秦江越的表情甚至还有点凶,温祈则是一脸的不情愿,害得工作人员连着问了温祈两次是不是自愿的。
“我们是结婚!又不是上刑!他为什么不愿意!你这问得不是废话?!”
秦江越说着一口流利的法语,语气却十分暴躁,温祈见状忙扯了扯他的袖子让他不要犯病,这才歉意地对工作人员摇了摇头,解释自己是自愿来结婚的。
可他说自愿这句话时的语气听起来就很不自愿。
名字已经签好,工作人员叹了口气,尽管对这对恋人的关系持怀疑态度,但是很快就帮他们把证办好了。
温祈看这专属于两人的小本本,目光有些暗淡,仿佛手里拿着的不是结婚证,而是法院宣告他终生监禁的判决。从今往后,他的前程与自由全都陷于囹圄,被这薄薄的小本子牢牢锁住。
跟他相比,秦江越倒是自在了许多,仿佛这小本本给了他不少的底气。
他牵着思绪神游的温祈出了登记处,从兜里掏出了一枚戒指,也没什么浪漫的仪式,直接就往温祈的手上套。
冰凉的指环紧贴着温祈左手无名指的肌肤,他这才稍微回过神来,就听秦江越凶巴巴的威胁道:“我们俩现在可是合法的了,你敢再想着姓乔那小子,别怪我不客气!”
真是嘴里说不出半句好话来,温祈皱皱眉,对他的话感到不适,“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幼稚,我都跟你……”他想说他们两个都已经睡过了,说他想着别人实在是有些荒谬,可那话太过露骨,他说不出口,只能跳过去,“怎么可能会想着别人,一直都是你在主动提他。”
秦江越自是不信,把温祈那戴好戒指的手一甩,哼一声道:“反正我警告你,别给我来身在曹营心在汉那一套,对付他我有的是办法。”
说着,他又从衣服口袋里拿出另一枚戒指,还不等温祈接过,他便自顾自地给自己戴上了,“估摸着你也不愿意帮我戴,这种事就不劳烦你了。”
温祈准备接戒指的手悬在半空,连忙趁秦江越没注意的功夫收了回去,说:“你知道就好。”
可他这话却是触碰到了秦江越的逆鳞,对方立刻瞪起眼睛,笃定道:“我就说你不愿意!但不愿意也没办法,你已经跟我结婚了,这辈子别想再跑。”
温祈觉得心累,懒得再与他争论什么,可对方却将他这样的反应视作拒绝沟通,强势地去拉他的手,将他的手紧紧握着,仿佛泄愤一般,又仿佛在跟谁较劲。秦江越用力揉捏着他的每根手指,似乎只有将他融进血肉里才会善罢甘休。
道路两旁种满了梧桐树,那一天,秦江越牵着温祈的手,在那条路上走了很久很久。
……
早上,刺耳的铃声划破了寂静的清晨,集合铃惊醒了他们的美梦。
天还没彻底亮呢,教官就拿着个大喇叭在外面喊了起来:“全体注意,五分钟以后,训练场集合!请各连队迅速起床,五分钟以后,到训练场集合!”
昨晚他们寝室夜话到一点多才渐渐入睡,如今算是自食恶果,迷迷糊糊去摸手机看时间,不知是谁在混乱中骂了一句:
“艹!才他妈五点半!”
别说五点半,就是四点半他们也得从床上爬起来,更何况教官的大喇叭“哇哇哇”叫个不停,跟地府催命似的。
胡乱地把军训服往身上一套,脸也来不及洗,叽里咕噜就往训练场赶,尽管如此,还是迟到了,被教官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还罚他们一大早就去操场上跑圈。
看似折腾了一早上,一看表才过去了一个小时。六点半,他们一个又一个像霜打的小茄子似的,被领到食堂吃早餐。
吃完早餐连休息都没得休息,又被拽到训练场上接着站军姿。这下,昨晚那些好不容易生出的旖·旎心思荡然无存,如何让训练这几日的痛苦快些过去,才成了这群高中生面临的首要难题。
今天的温度比昨天还要高,太阳炙烤着地面,空气中充斥着热浪,一丝风都没有。
早起加上暴晒,同学们难免抱怨两句,没想到居然惹怒了教官,孙朗非但没有把他们领到树荫下面训练,反倒让他们转身面向太阳,把帽子摘了扔到地上直面阳光。
温祈站了没一会儿就出了一身的虚汗,眼前发黑,头也晕得不行,他咬了咬下唇,用指尖去抠军训服的裤线,试图缓解身体上的不适,结果却被教官瞪着骂了一顿。
“不许乱动!”
这下,他更加不敢有任何动作了,咬着牙强忍着,就像是病重的猫咪,以为自己只要睡一觉就能痊愈一般忍着。
“报告!”洪亮的声音打破了周遭的平静,温祈也从浑浑噩噩的状态里短暂恢复一丝清明,趁机转头往声源方向瞧了瞧,算是小小的偷了点懒,虽然很快就被教官吼得恢复了僵硬的状态,但是头脑却稍稍清醒了些。
那声音是秦江越的,他不像温祈有那么多的顾忌,举手道:“报告教官,我身体不舒服,想去医务室看看。”
孙朗自然不信,他刚才那声报告中气十足,根本也不像不舒服的模样,便问:“你哪不舒服?人小姑娘都没不舒服呢,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回事?”
孙教官说这话时,温祈抿了抿唇,其实他刚才也想打报告来的,但就是怕教官批评他,嫌弃他太过娇气。因为这种事被批评一顿并不值得,所以他选择忍一忍,就像他从前忍受过的一切苦难,总归都会过去的。
“孙教官,这不是性别的事,我早上似乎吃坏了肚子,想去医务室开点药,短暂的休整是为了更加全身心的投入训练,蛮干苦干可不行,我们还得讲究效率,讲究质量,您说对吗?”
“就你会说。”
孙朗撇撇嘴,摆了摆手示意他快去,可秦江越刚一动弹,脚就像不听使唤一般,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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