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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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念归站了起来,可是这个小客厅里除了沙发就只有这么一个小凳子,而自己是等一下的主导者,站着显得很没身份,尤其是对方大爷似的瘫在沙发上,虽然还留有一个小空,但他也不能挤过去和他屁股挨着屁股。易子期也在琢磨,自己不让他坐那,那让他坐哪?
自己的脑子和嘴巴怎么了?怎么面对小屁孩说都不会话了。
程念归选定了位置,从茶几旁绕过来到沙发前,转身挤到空挡里向中间走去。
易子期不吭声的用余光瞧着,见他不停,看了眼自己搭在茶几上的腿,要坐上来?他长臂一伸拿起靠垫就准备放自己腿上,这样坐着舒服。
程念归:“把你腿放下去。”
易子期茫然:“腿放下你坐哪?”
换程念归茫然:“你腿不放下去我坐哪?”
两人眼瞪眼,易子期拍了下腿,他姿势本来就大爷似的豪放,这个动作一做出来,两人之间的氛围都变味了。
又瞪了一会儿眼,两人各自反应过来对方是什么意思,抱枕差点在易子期手里爆掉,两条长腿磕磕绊绊的放了下去,透露出腿主人的尴尬。
程念归看着空了的茶几,哥刚才是让自己坐他腿上?
可惜,错过了。
经过这个小插曲,之前针对的局面有所缓和些,程念归遗憾的坐到了茶几上,屁股落下去前一个抱枕被塞了过去。
茶几距离沙发很近,近到易子期的大长腿几乎放不下,所以才每每的都往茶几上甩,如今委屈的蜷缩在这里面,中间还交错着程念归的腿,虽然看似比他轻松些但也不好过,膝盖都顶到了沙发上,板正的西裤和皱皱巴巴的灰色运动裤形成了鲜明对比。
运动裤的裤绳还没系,一边长一边短的垂下来。
程念归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不经意的注意到了那明显的起伏,视线被烫了般飞速收回。
易子期没注意到他在偷偷看什么,只瞧着他那乌黑的眼珠在那溜溜的转,从小就这样,盘算什么的时候全挂在那双眼睛上,真是一点没变。
他又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八点了:“有话快说,九点我还要去上班。”
程念归经他提醒才想起自己是来干正事的,是来向他讨回他欠自己的。
挺直单薄的背脊,习惯性的想把腿抬起来,本就顶在沙发边缘的膝盖抬起后筋骨自由的舒展,就舒展到了易子期那里,垂下的裤绳就活泼的跑到了昂贵的西裤上,裤绳上的线头顺着西裤裤线向里延伸去,像一只伸过来的手,将要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意外总是来的这么突然。
这次程念归亲身的感觉到了,肉乎乎的,沉甸甸的,很有分量,不可和小时候同日而语。
易子期敲着烟蒂的手指一偏,直接按到了烟头上,烫的手指飞速弹起,动作不大自然的收回手臂把烟叼进嘴里用力吸了一口,抖了下腿:“别瞎碰。”
现在和小时候可不一样,现在碰是会正八经儿起来的。
程念归红着脸小声嘀咕了句:“我才不想碰。”
使劲儿的把这条不听话的腿又放了下去。
易子期听得清楚,不置可否,他们小时候同吃同住,一起洗澡,天气热的时候不穿衣服睡觉,天冷的时候钻被窝里不穿衣服抱一起取暖,不知道碰到过多少回。
有好多次,他醒来发现小屁孩都是抓着他的,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习惯。
之前的气氛已经有点奇怪,现在就更奇怪了,程念归暗暗恼火,他就想正经的说件事怎么就这么难,眼皮阖了下又睁开冷静下来,目光坚定。
“易子期。”
易子期很不爽他叫自己全名,没大没小,不过他更好奇他要说什么就没纠正他的叫法。
程念归的腿没翘起来,觉得自己少了些气势,就把手交叠着放到了腿上,仰着他的小下巴:“我给你520万,从此以后你要对我言听计从,叫我哥。”
易子期略显粗犷的野生眉向下压去,烟缓缓的从口中渡了出来,肆无忌惮的向程念归扑去,从对方的神情来看小屁孩是认真的,张嘴就是520万,出门带六个保镖,应该没在那个家里受欺负,那他也就放心了。
既然他没受欺负,自己也就没必要惯着他了。
“520万?”
“嗯。”
“叫你哥?”
“没错。”
易子期突然把身体向前倾去,宽阔的肩膀,健硕的体型,那张充满攻击性的脸,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将细细一条的程念归笼罩住。
空着的那只手贴着程念归的腿边压到茶几上,将一点裤子压到了手底,距离极近,那只剩一点的烟,恍惚间不知道是在谁的嘴里燃着。
易子期瞧着这双和自己互瞪的眼睛,真是出息了,以前他哪敢,以前自己眼睛一瞪,小屁孩立刻颠颠跑过来给自己捶背捏肩的。
升起的烟被两人的呼吸来回的吹拂,沾染上彼此的味道再吸进身体里。
易子期视线逼人。
起先程念归还能和他僵持会儿,慢慢的那双黑溜溜的眼珠在某一刻忽然缓慢的向左转去,眼皮慢慢垂下,眼珠又如浮萍转去了右边,不甘心的咬上了饱满的嘴唇,最后泄气的低下脑袋。
易子期动作灵敏的把身体向后挪了些,不然非叫他磕个脑袋开花。
程念归满脑子都是旧事,小时候他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外国人,他们的眼珠是绿色的,是蓝色的,一度以为易子期是妖怪,只有妖怪的眼珠才会这么漂亮又危险。
刚开始的时候,因为怕他会吃掉自己,他连觉都不敢睡实,后来他无意听到几个大娘唠嗑,说男人这种东西,抓住他们的命根子,他们就别想在你手里翻了天。
于是他晚上睡觉时总是偷偷的……
回忆起愚蠢的少年时光,程念归的脸逐渐变红,又想起刚才意外触碰下感受到的分量,现在应该握不住了吧。
不对,自己在想什么,他才不会再握呢!
易子期只能看到一个绝不会有秃顶风险的脑袋,顺着脑袋向下是一截投降般垂下去的纤细脖颈,从深色领子下延伸出来的白皙皮肉,如同败者献上来的战利品,等待着他的发落。
战利品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浅粉色,而原本在脊椎骨上的那枚小痣则变成了艳红色,不动声色的向自己彰显着它的美丽和诱人。
易子期森林般幽深的眸子映着那片粉,那抹红,随着脸颊向下凹去,他猛吸了一口烟,结果什么都没吸到,烟不知道什么时候烧尽了。
“我就要你听我的,叫我哥。”
虽然输了但还是不放弃的程念归,掰弄着原本是为了涨气势而放在腿上的手,都要拧成了麻花,没有底气又无比任性的坚持道。
易子期移开视线,把烟头扔进烟灰缸后,手顺势的就放到了程念归腿边压住茶几,简直像是一个拥抱,宽阔的肩膀,结实的手臂将这个西装笔挺的小少爷完全的遮挡住,困在自己圈出来的地方里。
“不可能,让我叫你哥,小屁孩你毛长全了吗,我记得你今年应该是……”易子期算了下,9年过去了,“我靠!你今年都20了,那应该长全了。”
他又“啧”了声:“那也不一定,你打小就没什么毛,别说长全了,呵——应该说长出……”
“易子期!”
程念归忍无可忍,猛地抬头,刚升起的气势又瞬间落了回去,哥离他好近啊,用力抠了下自己的手才保持住清醒。
“我是来和你说正事的,你少和我插科打诨。”
提起正事,易子期也想起他的正事了,又看了眼时间8:20了,他得走了,不然这个月全勤没了。
他起身急匆匆的往洗手间去:“你开车来的吧,送我去上班,有什么正事你就在路上说。”
他安排的明明白白,洗漱去了。
留下程念归傻傻的坐在茶几上,张着嘴巴欲言又止,最后气的锤了下腿,都说了我是来说正事的了,又不是给你跑腿的。
卫生间里传出了哗啦啦的水流声,不到三分钟就停了,易子期喊着:“小屁孩,去卧室的衣柜里拿套衣服给我。”
程念归老老实实的起来往卧室走去,都快要到门口了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还要听他的,气的朝卫生间比划了一个拳头。
虽然不给他拿衣服,但是可以去他的卧室看看的,程念归紧张又好奇的在卧室门口向里张望着,卧室收拾的还算干净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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