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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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姝色在现代没有打过官司,但是在电视剧里却看过古代的公堂,之前透过电视她只觉好奇,如今真实面临,心里不安极了。原主还真的给她扔下了个大烂摊子!她究竟要怎么走才能把死局盘活?
这可是要女子三从四德的古代,可是男子为尊的时代。
李姝色无奈扶额,面对正襟危坐的县令,上前两步弯膝跪了下去:“民妇李姝色拜见大人。”
县令姓陈,名陈义,据说本是京城当差的,后来不知因何缘故被贬到这宝松县当了县令,看他面相,就知道是个极端正的人,他也极受这里百姓的爱戴。
沈峭就站在一旁,听见李姝色说话,桃花眼眸一动,转向了她。
但也只看了一眼,就撇开了眼神。
李姝色身旁的张孝良,看见陈义,骨子里还是有些畏惧的,瞄了身旁的爹娘一眼后,才抖着声音开口:“草民张孝良,拜见青天大老爷。”
陈义看着堂下跪着的私奔二人组,眼中闪过一抹厌恶。
他极看中的后生,就等着这后生进京赶考,考取个功名回来,却不想被眼前这对狗男女戴了顶绿帽,此后的人生可能就会被眼前这两个污劣不堪的人染上黑点!
他自然是气的。
陈义重重拍了下惊堂木,厉声问:“你们二人可知罪?”
一上来就问罪?问的什么罪,大家心知肚明,如果这罪真的定了,她今天可就别想全乎地从这里走出去!
李姝色脸色一白,斟酌地开口:“民妇与夫君吵架拌嘴,夫君让着民妇,却不想民妇得寸进尺,一不小心竟砸伤了夫君的额头”
她深拜下去:“民妇知错,请大人看在民妇尚且年幼,并且是初犯的份上,就饶过民妇这一回吧。”
陈义眸光一厉:“吵架拌嘴?难道你不是与你身旁男子私奔被发现,才怒而想要杀了你的丈夫吗?”
李姝色身子一抖,再抬起头时,眼中已然是水花溢出:“大人,民妇冤枉,民妇自小便知三从四德,怎么可能会与人私奔?”
陈义冷哼一声:“你竟敢狡辩?旁人都看见你们二人拉拉扯扯,分明要私奔的架势!”
李姝色却不慌不忙地回道:“大人明鉴,那时我不小心伤了夫君之后,正巧看见张孝良经过,六神无主之下,才让他带着民妇去县城里找大夫。民妇与张孝良乃是偶遇,不是私奔!”
她这套说辞,自然是她想了一夜而想出来的,她之所以能够睁眼说瞎话,当然也是因为昨天沈峭的那句,最后一次护着她。
虽然,她并不知道他能纵容她到何种地步,她便不怕死地在他的底线上蹦跶。
反正,她应了这罪名,就是死路一条,何不放手一搏,给自己博得一条生路?
她看了身旁的张孝良一眼,张孝良也跟着道:“对!我就是外出如厕时,看到了沈娘子与沈秀才吵架,看到她不小心伤了沈秀才后,哭闹个不停,我才好心带着她来县里找大夫的!”
“是啊,大人,您想想看,如果我们是私奔的话,为何不走小路偷摸进城,而是大张旗鼓地走官道呢?”李姝色接着道。
其实李姝色也在赌一条,那就是事发时,在场的就三个人,她和张孝良只要串通好,谁也不能说他们是在说谎。
毕竟,古代又没有监控。
陈义气得胡子一蹬,怒道:“真是巧言令色,明明是你们私奔,却被你们狡辩成这般!”
随后,他看向沈峭,眼光柔下来说:“沈峭,你来说,具体怎么一回事。”
李姝色的心立马高高提起,手指无意识地抓着衣袖,使劲地捏着。
她的谎已经说到这种地步,还把这番话给那张傻子重复了好多遍,重复得傻子都知道她编造的故事是怎么一回事了。
沈峭他,应该听得出来的吧。
可别在这个时候打她的脸啊!
她偏过身子,眼眸抬起,楚楚可怜的目光仰视着他,眼底弥漫着希冀与渴求。
沈峭低垂着眸,倒是第一次看见她这种眼神。
可能真的是知道怕了吧。
他轻咳一声,掷地有声地说:“大人,的确是李姝色砸伤了我,我们之间也的确闹了点矛盾,不过乃是些夫妻间的口角罢了。”
陈义皱眉不解:“不是私奔?”
沈峭:“不是。”
陈义欲言又止:“可是,外面传的都是说他们”
自觉自己口误,他便连忙住了嘴。
传闻岂可为真?若是真为了几句传闻,就定了一个人的罪,那么他还算是什么青天大老爷?
他的话刚止住,一直没机会说上话的张父就抢先说:“大人,外面传的那些个有的没的,您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草民的儿子行为端正,乃是本分老实人,怎么可能与一位有夫之妇私奔?”
李姝色就知道张孝良的爹肯定巴不得离她远远的,她也正有此意:“大人,此等谣传污人清白,民妇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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