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太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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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去停车场把车开出来,送她回春澜湾一号的公寓后在屋里转了一圈,没发现有男人的东西,他松了口气,对时听道:“你们既然结婚了,那他有房子吗?工作怎么样?做什么的?家里几口人?本地人还是外地人?如果没房子住你的房,那也不是不行,不过这样那他就得入赘了,我本来就想让你招赘,所以一直不喜欢你江昉哥,就你妈一厢情愿,江家肯定不会让独生子入赘的。”

    “……”

    时听摇头,说:“他老家在青州那边,不过他在晥城工作,房子和车子……都有。其实他今天问我要不要搬过去,我说要等你看了黄历再搬。”

    时长城点头,说:“这个好,搬房子肯定要看黄历才行的。他姓顾对吧?结婚照里看着确实是一表人才的,和你很般配,不过他比我年轻的时候还是要差一点,没我帅。”

    “……”

    时听哭笑不得,但没有反驳,送时长城离开后回来洗漱,很快就睡了过去。

    周末,时听上午和艾晴晴跑了会儿装修市场,午餐在一家米粉店解决。

    刚从米粉店出来,艾晴晴说口渴想喝水,于是去旁边的小超市买水。

    时听在粉店等了十来分钟不见人,打电话给艾晴晴,艾晴晴也不接,她只好挂断电话继续等。

    忽然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时听退到粉店里边,刚坐下,一个男人端着一碗粉坐在她对面,不怀好意地盯着她一直看,她只好起身换了一个位子,不料那个男人又端着粉过来坐在她对面。

    现在已经两点多,不是午间用餐高峰期,因此店里人很少,很多座位都空着,如果刚才男人是无意而为,那这次明显就是故意的。

    男人一边嗦粉,一边用眼睛在她身上看来看去,眼神很下流。

    时听很少遇到这种状况,只好起身又换了个位子。

    那个男人居然又跟上来坐她对面。

    男人已经吃完粉,用纸巾擦嘴,坏笑着问她:“妹妹你是一个人啊?”

    “……”

    她不是一个人难道还是一个鬼吗……

    但这话她没敢说,怕激怒男人,只摇头道:“我朋友在旁边超市买水。”

    男人点了支烟抽,吞云吐雾的,形容十分猥琐,起身坐到她旁边挨着她。

    男人一坐下她就站起来要走,男人不让,一手拽住她手腕,道:“别急着走嘛,加个微信交个朋友喽。”

    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她抽不回来手,挣扎无果,有些着急,道:“你再这样……我要叫人了。”

    “你叫啊,我又没怎么样你,别人以为你发癫。”

    店内的食客这时望向他们桌,男人解释:“女朋友闹脾气呢!”

    食客们就没再理,继续吃。

    时听一着急,拿起手机就要报警,男人一把抓过她的手机,然后拽她出了粉店,走向路边一辆面包车,面包车上又下来一个男人,拉开了面包车的车门。

    时听终于感到害怕,想要向周围的路人求救,嘴巴立刻被男人捂住了,就在她要被推上车的瞬间,一只手捉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后拽去,她再抬眼时,只看见顾凌泽一张冷峻的脸。

    时听这才看清,面包车上居然还有两个男人,她一阵后怕,如果她真的上了车,恐怕根本就没有机会逃脱了,这些人极有可能是拐卖人口的人贩子。

    顾凌泽另一只手还抓着男人的手腕,用了力,男人冷汗淋漓,咬着牙求饶道:“别别别,一场误会,手要断了……”

    旁边一辆奔驰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戴眼镜,很斯文,他走过来问:“顾总,需要报警吗?”

    “报。”

    车上的男人一听要报警,立马开着车蹿了出去,只剩下被顾凌泽制住的男人,男人很慌张,一直说是误会。

    顾凌泽把男人推给了眼镜男。

    眼镜男看着斯文,但身手一看就是练过的,没两下就把男人摁在了奔驰轿车的车头上。

    警察到了之后一番询问,最后眼镜男跟着上了警车,顾凌泽则走到路边一颗树下打了通电话,挂断后,他牵着时听的手上了奔驰。

    “有没有受伤?”他问。

    “……没有。”时听心有余悸,“你什么时候回晥城的?”

    “刚下飞机。你到这边买材料?”

    “嗯,可惜没有挑到满意的。”时听还惊魂未定,声音有点虚,“你怎么知道的啊?”

    顾凌泽笑,摁下车子的启动按钮,说:“这边有个装修材料批发市场,猜的。”

    “刚刚戴着眼镜的那位是你朋友吗?”她问道。

    “秘书。”顾凌泽抽了张纸巾递给她,“你出好多汗,吓到了?”

    时听接过纸巾擦擦脸,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我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有点……慌张。”

    “以后遇到这种人,直接跑就行,不用和他们废话。”顾凌泽道。

    “……嗯。”

    顾凌泽看了眼后视镜,慢慢倒车,握着方向盘问:“还需要看材料么?要不要我陪你买?”

    时听摇头,又想起来艾晴晴,忙说:“我的助理在那间超市买东西,我们等一下她吧?”

    顾凌泽又把车倒回去停好。

    “什么材料这么难买?”他蹙眉问。

    “其实是这样,我们装修有一个很严格的预算表格清单,那位客户对客厅瓷砖分配的价格是每平米两百元,我和助理去买的时候,客户要的名牌进口砖在做活动,一百八十的价格降到了七十多,我就买了回去,客户的妈妈一看单子,觉得我买的砖太便宜,就让我退了重新买贵的,我解释过了,但客户的妈妈就是不听,觉得我以次充好……”

    时听顿了顿,又继续说:“所以……我只能退了,重新过来挑,但是店里不做活动了,客户要的瓷砖涨价,比原来更贵,要买只能加钱,客户妈妈不同意,所以这几天我都在跑市场,可是好难找。”

    顾凌泽听完沉吟片刻,看着她微微湿润的眼睛道:“知道国外为什么把瓷器称作china么?瓷砖这种东西,几乎都是中国往外出口,当然进口砖也不少,只是一个出口,一个进口,这之间的价格会差到十倍,甚至二十倍。显然,你那位客户的妈妈迷信高价进口砖,不过这正好,只注重价格,材料倒是不难买到。”

    时听舒展眉头,欣喜地问:“你有渠道可以搞到便宜一些但是质量很好的瓷砖吗?”

    顾凌泽敛了敛目光,意有所指道:“可以。我帮你联系一位瓷砖进出口公司的朋友,他的公司经常有出口剩余的尾货,那些尾货的品质和出口的没有差别,处理价格很低,唯一的区别在于出口时按美元计。”

    “那太谢谢你了,顾凌泽,我……我请你吃饭吧?”

    时听很高兴,问题终于解决了。

    顾凌泽侧着脑袋扫她一回,靠近了一些,压低嗓音道:“请我吃饭?顾太太,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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