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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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严租来了老张头的牛车。田婶帮着李严把烟笋搬上牛车,担心道:“严小子,这上百来斤烟笋干你说这酒楼吃得下吗?”田婶这半个来月也见着过满堂香的小二哥来找过李严几次,知道这烟笋是酒楼要,还是有些担心。
“婶子觉得这烟笋味道怎么样?”
“味道当然好,你婶子还没吃过这种脆嫩的笋,既没有笋干难嚼,也没有新笋那一股涩味。”
“那不就得了。”李严并不觉得这有什么该担心的。“这烟笋干没泡发收个一两年都不成问题,酒楼吃不下,这不是还有集市吗?”
“也是。”田婶,“是婶子多操心了。”
……
镇上。
满堂香最近可是客流如织,齐越看着座无空席的大堂,笑得嘴都合不拢。
问小二哥:“这李兄不是说这两天来镇上吗?怎么还没见着人影?”
“掌柜的,还早着呢!”
与之满堂香座无虚席对比,金满堂大堂,人寥寥无几。
钱老爷也就是金满堂的幕后当家,抓着厨师一顿大骂,“怎么回事?刘师傅,当初我可是花了大价钱雇你来我金满堂的,你瞧瞧,这才不过月余,就让齐越那小崽子把满堂香给盘活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齐越这小崽子搞下去。要不然,你也别做了。”说完,甩袖而去。
刘师傅,也就是齐老掌柜的徒弟,趁着齐老掌柜病重,叛出齐家,没想到钱老爷挖他时对他毕恭毕敬地喊他句刘师傅,现在生意一差转过脸就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齐越这小子本以为是个酒囊饭袋,没想到还是个有本事的。”
“师傅,怎么办?要不咱再把价格压低一些。”其中一个徒弟出主意道。
“不行,当初为了打压满堂香,价格本就压低了不少,若是再压低那就只能从食材上着手了。”
“你找个人去盯着满堂香,要是看见有人往满堂香送货,立马把人给我不管是请过来。我看这齐越没了这新奇的花样,还怎么把满堂香开下去。”
金满堂这一出,倒是被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乞丐看了个正着。
满堂香。
李严甫一进门,齐越热情的迎上来,“严兄,我这盼星星盼月亮的,你可算来了。”
小二哥也笑嘻嘻地接道:“李公子可不知道,我家掌柜的从昨天起可就念叨起您了。”
李严闻言,差点翻了个白眼。于是也不客气道:“赶紧的,过来帮忙。”
李严如此不客气,齐越也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觉得越发觉得没交错这个朋友。
当下,也不矫情,撸起袖子就帮着搬起来。
李严这些天,挖笋的功夫也没忘了捡竹荪。
是以,牛车上除了上百来斤烟笋干还有二三十斤竹荪。
“这么多?”牛车上摆得满满当当。
李严眼皮上掀,“怎么满堂香吃不下?”
“笑话。”齐越笑道:“我这高兴还来不及呢!”
又招了小二哥一起搬进去。
“竹荪还是照旧五十文一斤,这烟笋干李兄你看给多少合适。”
“十文一斤,齐少掌柜你看呢?”湿的烟笋在末世前便能卖到七八块钱一斤,李严不假思索地报了个数。
“行。”一斤烟笋干差不多能泡发差不多两斤湿的笋,齐越打着折扇,越发觉得他眼光不错。
两人谈好价钱,李严出了满堂香,牵着牛车还没走出几步距离,就察觉有人跟着他。
两个身高体壮的男人拦在他面前,上来就用威胁的手段,“麻烦跟我兄弟走一趟。”
“两位兄弟,不知找在下有何要是?”李严兜里揣着不少铜板,这两壮汉看都没看一眼,不是冲财来的。
“废什么话,跟我兄弟俩走一趟就是。”
李严摸不清这两壮汉的来意,心里一边寻思他这是得罪了谁,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个李成。
这些人是李成派来的?
李严冷笑一声:“若我不呢?”
“上。”两人说着就要上前去抓李严。
李严也不是吃素的,当即迎上去,这两人看着高壮,身手比之李成还不如,李严都没打过瘾,三两下就把这两人撂倒在地。
“说,谁派你们来的?”李严踩在其中一人肩上,俯下身问道。
这两壮汉也不是个嘴硬的,见李严是个狠角色,连忙求饶。
“这位壮士,饶命啊!我兄弟俩也是听命于主家,这才冒犯了壮士。”
“说,谁派你们来的?”李严不想听废话,脚上的力气加重。
“我兄弟俩就是听命于人……”两壮汉只抱着头哀嚎求饶,幕后之人咬死嘴巴也不吐露。
“老大,老大。”
李严回头,就见马小六贼眉鼠眼地朝他招手。
“滚。”李严踹了这两壮汉一脚。
回头看了眼马小六,“什么事?”
“老大,我知道这两人是谁。”马小六经常干些偷鸡摸狗的事,门儿清,“这两是金满堂的伙计,盯着满堂香半个月有余了,看来是专门盯着老大你的。”
马小六一脸得意,“老大,我就说你收我这小弟不亏吧。”
李严低着声调道:“金满堂吗?”
“没错,就是金满堂。我在街上讨饭的时候看到了这俩鬼鬼祟祟从金满堂出来,盯着老大你。”
——咕噜。
马小了六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肚子,“老大,我这些天都没干偷鸡摸狗的事了,唉,今天的早饭还没讨着呢。”
李严盯着马小六看一眼,见他确实饿得不行,扔了四个铜板给马小六,“赏钱,拿去买两个包子吃。”
“多谢老大。”又不忘拍句马屁,“我果然没认错老大,老大你就是天下第一大好人,老大以后有啥事尽管找我马小六,我马小六一定为老大两肋插刀。”
马小六说得唾沫横飞,李严嫌弃地赶人,“行了。赶紧去买包子吧。”
……
李严烟笋干加上住竹荪总共得了两贯又五百文。
田婶总共五十斤烟笋干。
还完老张头马车,立马把给田婶的五百文钱给送过去。
“这……这么多?”田婶拿着手里的几百个铜板吃惊道。
“对,烟笋干十文一斤。”
“这……”田婶说什么也不要拿这么多钱,“……这婶子也就是帮着熏了熏。这婶子拿了也于心不安。”
“你给个婶子六文一斤便是了。”田婶说什么也要拿出两百文还给李严。
怕李严不肯,又道:“严小子你不拿着,婶子下次可不敢跟着再弄了。”
“行了。婶儿你就安心拿着吧。”
两人推辞了几番,田婶还是收下了。
田婶不由感叹,这严小子做事地道,人心也好,这李老太将来怕是要后悔。
“行,婶子就收下了。”
田婶,“这弄了上百来斤,这几天烟笋还弄吗?”
“弄。这烟笋干多弄些也不打紧。”
“我说也是,这烟笋干反正也不会坏,反正这笋子山上多得是也不费钱,若是不弄了倒是可惜。”
……
李严看时间还早,想着再去挖三四背篓笋子回来。
李严背着竹篓出门,正好在村口碰见张大庆。
“严小子,你这又挖笋子去了。”李严这半个月天天去山上挖笋背回来,自然是有不少人看到了,又见好几次马车停在他家门口,各种猜测都有。
李严停下脚步,“张叔,你最近有空没?”
“有啊!咋了?”
“小子这不是刚分出去吗,这家里的桌子凳子这些都缺胳膊少腿的,用是用不了,便想着张叔你能帮我打几张。”
“嗐,这事啊,小事,包在你张叔身上,不是你张叔自夸,你张叔这木工手艺个顶个的,你要打啥,没有你张叔打不出来的。”
李严还想起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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