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6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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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秦越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我不该违逆公主的意思,公主是我的主人,无论您说什么,我都该听从的,往后您若叫我不要去,我就不去。
” “嗯。
”她从鼻子里发出一点满意声音,用脚踢了踢他,“还有呢?” 那一瞬间,秦越舒服得打了个哆嗦:“还、还有?” 她笑了起来,咬着嘴唇,一点点促狭、还有一点点妖娆的意味,她的脚蹭了蹭他的伤处,小腹上扎着绷带的地方:“这里,还疼吗?” 那位置有些不太对,太靠下方了。
秦越结结巴巴地道:“疼、不、不疼。
” “真的不疼吗?”她其实并不在意这个,脚趾头越发不安分起来,继续向下,踢了踢,“哼”了一声,“把手拿开。
” “我……”秦越不但结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又要违逆我的意思吗?”她的语气轻巧,带着似笑非笑的神色。
秦越急促地喘着气,慢慢的、慢慢的,把手移开。
她居高临下,目光睨睥,她是这世间最绝色的女子,生气起来的时候还带着三分若有若无的妩媚:“你这下奴,竟敢在本公主面前如此失态,这岂不是滔天之罪?” 秦越羞愧得浑身发烫,血液沸腾着,好像汇聚成洪流,奔涌、澎湃,浪潮冲动,他几乎发抖,但依旧无法动弹。
她是他的主人,为了惩罚他,可以把他踩在脚下,碾来碾去、有时候还轻轻地踢一下。
他难耐地、高高地仰起了头,颈项和下巴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喉结滚动时显得格外明显,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地滚落下来,太热了,热得令人发狂。
“公主……”他喃喃地叫了一声,只有一声而已,后面的再也叫不出来,整个人都在颤抖。
他不该、他不配、连想一下都是罪过,可是他控制不住。
或许有夏天的虫子躲在暗处,发出一点嘈嘈切切的声响,仔细听时,又听不见了,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慌乱的心跳声、汗水滴下来,轻微的“叭嗒”的动静。
天气过于炎热,连空气接触到肌肤,都似乎要燃烧起来。
蜡烛烧得太过旺盛,融化了,在仙鹤烛台上留下蜿蜒的烛泪,像是长蛇爬过,留下黏腻的痕迹。
秦越几乎要从地上跳起来,但他死死地按捺着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握着拳头,绷着肌肉,跪在金城公主身前,一动不动。
他仰望着她,那里是高耸的峰峦,不可攀援,又是堆积的脂雪,不可触碰,她因为扶着他的肩膀,而略微地弯着腰,那并不是俯就的姿态,而是施舍、怜悯、以及挑逗。
“阿越。
”她的声音低得宛如耳语,“阿越喜欢这样吗?” 他连回答的勇气的都没有,他的脸在发烫,她的声音钻入耳朵,耳朵都要烧起来了。
他在战场上无数次斩断敌首,那时候热血飞溅起来,那种剑刃切开血肉的感觉和濒死者凄厉的哀嚎声,令他兴奋莫名,他本以为那才是最激烈的情绪。
而到了此际,他才发现,原先的一切是多么索然无味。
时间被拉得长长的,如同一条细细的弦,绷着、绷着,绷得太过紧了,“啪”的一下断了,弹了起来,割破人的肌肤,迸裂出尖锐的刺痛,那种感觉,一瞬间,如同霹雳,叫人从头到脚都战栗起来。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很低很低,卡在喉咙里,吐出了一半,又吞回了一半,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来,想要抓住她的裙裾,或者只是想触摸她的衣角。
但金城公主却抽身后退,离开了他。
秦越骤然从油锅掉入了冰窖,不知道是哪一种感觉更令他不能承受,他不敢起身,徒劳地伸出手去,用嘶哑的声音叫道:“公主!” 他的脸上一片迷乱,连眼角都带着一点异样的潮红,他英俊得逼人,这样浑身是汗,跪在那里,他的腰依旧是挺直的,看过去带着粗鲁的、野性的味道,又有着不经意的脆弱。
他眼巴巴地望着她,喃喃地道:“别走,殿下,我、我还想……” “想什么呢?放肆。
”金城公主用懒洋洋的声音道,她玩够了,又变得高傲起来,“你下去吧,我这会儿不要你了。
” 秦越的皮肤依旧滚烫,好像在冒烟,他还没回过神来,有些怔怔的,可是他不能违逆金城公主的命令,他的喉结上下剧烈的滚动着,一直咽着唾沫,拼命地忍耐着,用颤抖的手去拾取地上皱巴巴的衣物。
他看见金城公主走了出去,她依旧赤着一双玉足,她走过的地方,留下一行湿漉漉的痕迹,带着一点浓稠的颜色。
东阁藏春香的味道,混合了石楠花的气息,颓废、迷离、沉郁,夏天的虫子爬过去,黏在其中,几乎溺死。
秦越几乎抑制不住自己,他紧紧地咬着牙,闭上了眼睛,用手摸索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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