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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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水。刚坐下,房门就被敲响,春桃快步走了进来。
沈攸宁看着她两手空空,“怎么了?”
“夫人,我刚刚听人说,大人受伤了,”春桃连忙说。
沈攸宁眉头蹙起,“受伤?”
春桃点头,“听说伤的挺严重的。”
沈攸宁:“好好的怎么会受伤,他是有仇家吗?”
春桃:“……”
“不是的夫人,他们说,县令大人救人才受伤的,现在在书房治疗呢,你要不要去看看?”春桃解释后问。
沈攸宁顿了下,“去吧,不去也不合适啊。”
春桃点头。
“你先去打水,我换下衣裳,这一身脏兮兮的,”沈攸宁说。
春桃出去后,沈攸宁换了件干净的衣裳,等她换好,春桃也打来了水,洗漱一下后,沈攸宁便去了书房。
敲了门。
很快门被打开。
“嫂子,”齐鸣手拿着药瓶,一脸惊讶道。
沈攸宁无视他惊讶的目光,“姜修远他受伤了?”
齐鸣笑着说,“对。”
沈攸宁关心道,“伤的严重吗?”
齐鸣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手中的药塞进她手里,“嫂子回来了,那嫂子给姜兄上药吧,我这边还有事要处理。”
沈攸宁啊了一声,就这样,上药的事落在了她身上,他转身走了出去。
沈攸宁看了看齐鸣的背影,又朝着屋内看了看,无奈地叹了口气。
春桃:“夫人,那我先去忙其他的,有事在喊我。”
沈攸宁点了点头。
这是沈攸宁第一次来姜修远书房。
里面干干净净的,书倒是不少。
书架前放着一张桌椅,侧面放了一床榻与柜子。
此时姜修远正躺在那榻上,那榻看着不是很高,也不是很宽,一个人躺上去刚刚好,两个人就躺不下。
沈攸宁莫名的有股愧疚之感。
要不是她,他也是有榻有屋睡的人,也不至于睡书房。
她走到榻边,看着他苍白的脸颊,“姜修远,你怎么受伤了。”
姜修远知道她来,也知道刚刚齐鸣将上药的事交给她了。
“没事,不太严重,”姜修远从榻上坐了起来。
沈攸宁看着他,“你坐起干嘛,你脸色如此苍白,还说没事?”
沈攸宁见他没说话,在他身上看来看去,“伤哪里了?”
姜修远:“背部。”
沈攸宁哦了一声,“你把衣裳脱了趴那,我给你上药,刚刚齐鸣说他有事走了。”
姜修远皱了下眉,有些纠结,一抬头看她一直盯着他看,犹豫了会,还是脱了上衣。
白色的里衣脱掉,露出小麦色的肤色,健壮的肌肉,沈攸宁看的一愣一愣的。
这……姜修远的身材太好了吧!
这肌肉结实又好看,让人想有种想摸一下的冲动。
沈攸宁目光炽热,姜修远顿了一下,将脱下的衣裳拉了上来,而是只露出背部的伤的地方,并侧身对着她。
沈攸宁察觉他动作,感觉脸颊有些热。
他虽没说啥,但动作表明一切。
她轻轻咳了一声。
她拿起桌上的烛光放到身边,能更好的看清伤。
当触目惊心的伤入眼时,沈攸宁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半个肩头都肿了,也淤青了。
“这还不严重,你找大夫看没,这有没有伤到骨头,”沈攸宁皱眉问道。
关心的语气,让他心底莫名的触动了一下,他缓缓开口,“看了,没伤着骨头,就看着严重些。”
沈攸宁这才放下了一点心,她打开药盒,挖出一点药,涂在他背上,轻轻地将药膏揉开。
沈攸宁见他背部挺直,纹丝不动,“疼吗?我要不要在轻点。”
“不疼,”姜修远回答。
她动作很轻。
她凑的很近,他能感觉她呼吸时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背部,跟她上药的动作一样。
不痛反而有些痒痒的。
“怎么受伤的?”沈攸宁问,后又想起什么道,“我刚刚听了一点,说你救人受伤的。”
姜修远嗯了一声,“天黑时,街上有辆马车受惊了,但前面有位孩童。”
“所以你在千钧一发之际,跑了过去,把那孩童救了?”沈攸宁抢先问道。
她就知道!
姜修远说:“对。”
“救得时候你没想过,你会受伤嘛,”沈攸宁略微没好气地说。
姜修远:“想过,但那孩童毕竟年幼,那马冲了过去,恐怕要丢了性命。”
“姜修远,”沈攸宁喊了一声。
姜修远微微侧目,却没有看到她的面容,反而看到被烛光反出来影子,影子正低着头,他问,“怎么了?”
沈攸宁笑了笑,“没事。”
“也就我比较好了,在你三番五次的虐待我之后,还给你上药,”沈攸宁上完药,盖上盖子,悠悠开口。
姜修远反问,“虐待?”
沈攸宁笑着说,“让我做饭,让我种地,不就是吗?”
姜修远:“……”
姜修远笑了笑,他将衣裳穿好,“今天累吗?”
“你说呢?”沈攸宁反问他。
姜修远不吭声了。
“付出会有结果的,等到你种植成功了,等到你收获时,你会很开心的,”姜修远看着她说,“如今累点,以后会觉得值得的。”
沈攸宁点了点头,吃下了他这毒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