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惊悚剧本(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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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在他拿到苹果后,妈妈就要惩罚这个坏孩子啦,怎么做呢?这又是一个秘密,大秘密。嘻嘻嘻,嘻嘻嘻,好期待,好期待。”
最后的笑声已经带着气音,鬼气森森充满了诅咒。观众席上的女生们已经两两相拥,试图缓解自己内心的战栗,男生们各自强作镇定,面上的表情却越来越不自然。
男孩子完全不知道家里有什么在等着他,在和妹妹玩完捉迷藏后,他回家想要找点东西吃,而他的后母告诉他壁橱里有一个苹果,快去吃吧。
男孩冷淡的点点头,打开柜橱寻找苹果,可是他找不到,苹果究竟在哪里?
“咕噜噜,咕噜噜,苹果是不是在滚动?
咕噜噜,咕噜噜,什么东西在滚动?
不是苹果,不是苹果,是什么?是什么?
好奇怪,不是苹果,又是什么?”
小女孩藏在桌子下瞪大了双眼看着这一幕,她好害怕,好害怕,但是完全不敢出声,只能在心里默默哭诉:
“咕噜噜,咕噜噜,那是我哥哥的头颅在滚动。
妈妈用斧子,砍断了哥哥的细脖子。
咕噜噜,咕噜噜,脑袋掉在了地上,不停地在滚动。
好可怕,好可怕,哥哥的眼睛看着我。
好可怕,好可怕,妈妈捡起了哥哥的尸骨。”
女人满意的将男孩的身体和头颅都收了起了来,她觉得自己开心极了,自从嫁进这个家,现在是她最开心的时候,所以她欢喜的哼起了歌谣:
“没有了,没有了,讨厌的孩子不见了。
真简单,真简单,他就这样消失了。
好多肉,好多骨,叮叮当当用火煮。
砍掉手,砍掉脚,剖开肚,打开脑。
滴答答,滴答答,鲜血顺着水池走。
扔掉皮,剔掉筋,倒进开水上锅煮。
搅一搅,拌一拌,汤汁浓郁又美味。
吸一口,闻一口,盖上锅盖静等候。”
贤惠的女主人像往常一样为家里准备着可口的饭菜,她笑嘻嘻的在厨房忙碌,身后的锅子不停地翻滚着肉汤,这是她为自己的老公准备的爱心晚餐,今天一定要全部吃光光,吃光光,嘻嘻。
等啊等,在肉汤已经变成美妙的乳白色的时候,她心爱的男主人终于回家了。女人满心欢喜的端上今天的晚餐,重点推荐了那道散发着浓郁香气的汤品,说那是她新学会的美味,一定要吃掉。
男人迫不及待的用勺子品尝了这道美味,瞬间被那鲜美的口感吸引了全部心神,他温柔的看向自己美丽的妻子,不停地夸赞,肉好吃,汤好喝,骨头上面不连筋,我要吃光光,全部吃光光。
女人笑的很幸福,好的,好的,吃吧,吃吧。
男人吃着肉,喝着汤,吐着骨头,一根,两根,三根,四根……最后他也不知道一共多少根。
骨头啪嗒啪嗒的掉在地上,被一只惨白的小手细心的收拢,捡起。
是妹妹啊,她一直躲在桌下,听着妈妈做饭,爸爸喝汤。
妹妹的眼泪滴滴答答掉落在哥哥的尸骨上,她好怕好怕,但是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敢做。
故事还没有完,台上面容艳丽的少年还在叙说,但是台下的众人已经浑身冰凉不寒而栗,女孩子个个面色惨白,有的甚至已经捂住耳朵不敢再听。
花泽由里子狠狠咽了口唾沫,此时她已经有点后悔让这倒霉孩子反串了,一般不都是读一些经典剧本,莎士比亚不香吗?为什么这人就能这么与众不同标新立异?
看着身边已经开始瑟瑟发抖的部员,花泽部长感觉自己太阳穴正在抽痛,她已经不敢在让这人继续发挥了,不然今天大家都别想睡个安稳觉了。
于是花泽由里子在众人饱含热泪的眼光中站起身,尽力严肃的说道:“可以了,和歌山,今天就到这儿吧。”
和歌山树收回已经出口的萝莉音,不解的看向自家部长:“可是我的故事还没说完。”
花泽部长干笑几声,“不用继续了,真的。你已经很完美了,无论是正太音萝莉音还是成年女性的各种音调变化你都掌握的很好了,所以真的别继续了。”
其他原本安静如鸡的众位观众狠狠点头,七嘴八舌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你已经很棒了,求给条生路!”
“是啊是啊,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让我们这些前浪再活些日子吧。”
“大佬你快下来吧,我都快跪了!”
众情难却,和歌山树只好放弃继续自己的讲述,在众人的欢呼中走下了舞台。他发现大家的表情都带着些庆幸和欣慰,甚至还有的人流露出一种真切的死里逃生之感。
和歌山树:“?”他不解的看向自己的小伙伴,询问为什么会这样。
北原亮介对着他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你自己选的剧本,心里真的没点数吗?”
和歌山树解释道:“我昨天看了一篇童谣,觉得很有深意,就把它改了一下,其实这才刚开始,离故事高潮还远着呢,想听吗?我可以给你单独讲一讲。”
北原亮介头摇的就像拨浪鼓,“不了不了,我胆子小,受不住受不住。”
和歌山树失落的叹了口气,“感觉大家好像不喜欢这种惊悚风格,以后还是不尝试了,其实我就是想来点创新,增加一点新的元素。”
北原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大佬,创新不适合你,真的。”一般人也想不到用这种方法创新吧?!好悬没给他吓出心脏病来。
于是,因为和歌山同学的异常发挥,今天戏剧社的社团活动匆匆收尾,大家几乎都是惨白着一张脸走出小楼的,那样子活像见了鬼。
并且那天下午,除了几个男生勉强跟和歌山树道别之外,其他部员都是能跑多快跑多快,力求远离这位一言不合就搞事的新伙伴。没办法,刚刚留下的心理阴影面积过大,哪怕那张脸再好看都没办法弥补今天所受的创伤。缓缓,必须缓缓。
所以向来人缘极好的校花同学就这样被大家抛弃了,一个人孤零零的向着网球部进发,心中满是惆怅:怎么大家就欣赏不来这种风格呢?其实还是很有特色的,他们听完就知道了。
抱着这样怀才不遇的落寞情绪,和歌山树沉默的坐在离网球部远远的一块空地上,心中默默回想自己刚刚的表演,自觉还是很有意思的,他昨天看了好几部恐怖片才琢磨出来怎么能只依靠声音就表现出那种怪异和惊悚。那个女人的声音花了不少力气去练习,每种情绪的音质都有区别。
看着周围没人,几乎所有眼光都注视着球场上的变化,和歌山拿出自己的剧本重新研读起来。看了两遍之后他又下意识的跟着剧本上的台词哼唱起来,神态自如的在萝莉正太还有神经质的女人之间切换角色,并且因为太过投入的原因,那种疯魔可怖的诡异感更胜之前。
这导致了从网球部组队出来的正选们毫无心理准备的就听到一个狰狞的女音用那种带着浓浓怨毒的笑声唱到:“好多肉,好多骨,叮叮当当用火煮。砍掉手,砍掉脚,剖开肚,打开脑。滴答答,滴答答,鲜血顺着水池走。扔掉皮,剔掉筋,倒进开水上锅煮……”
幸村精市脸上原本就淡的表情瞬间消失,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低着头的少年,只觉得背后一阵阴凉,仿佛有森森寒意吹入骨髓。
真田弦一郎差点就想拔刀砍人,他甚至下意识的做出了攻击姿势,柳莲二的双眼已经大睁,手上拿着的一叠资料也被抓的皱巴巴的。
而丸井桑原则哆哆嗦嗦的躲在自家副部长高大威猛的身躯背后,闭着眼睛捂住耳朵不敢看不敢听;而仁王则是不停地摇晃着已经失去意识的搭档,试图唤醒对方的神志。
哦,对了还有活力四射跑到最前面来找他认定的王牌之友的切原赤也,在听到第二句的时候就已经双眼一翻扑倒在地,他是第二个阵亡的,第一个是已经彻底失智的柳生比吕士。
和歌山树在唱完女主人的歌谣之后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正对上一双饱含震惊的鸢紫色瞳仁,以及那人脸上满满的复杂神色。
眼神往左一瞄,是那群瞠目结舌胆战心惊的网球部熟面孔,往下一瞥,他今天新换的同桌已经没了意识正在地上躺尸。
和歌山树:“……”
和歌山树:“……”
和歌山树:“……”
求问,这种场合应该如何向别人解释自己不是心理变态只是在作剧本练习,在线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