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威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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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府,秋林苑。“王爷,东西拿到了。”江空畔怀里抱着玉枕,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抬眼,“您看……”
“送去刑部。”萧辞脸色阴沉,在摇晃的光线里愈加扑朔迷离。
江空畔应了声,默默退了出去。
门扉关上,“咚”的一声轻响,萧辞听到了那细微的动静,转头看去,就看到床榻上的人惊得肩膀一颤。
从太傅府回来后,他就一直没有醒,就连御医来诊看时,也只是翻了个身,仍旧昏睡着。
萧辞皱了皱眉,摇着轮椅径直到了床边。
这女人消瘦,肩膀也很单薄,即便隔着被子,也能看出轻而易举就能握住的轮廓。
一开始他只想将计就计,顺便探查一下她的诚意。
可是,看着她双手反绑着被吊在房梁上,他却想都没想就走到了对方设计好的机关上面。
萧辞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几乎没怎么使劲就将人转了过来。
脸色苍白的不像话,好像还在发抖,呼吸也有些吃力。
手掌隔着被子就感觉到不对劲的烫热,萧辞触电般离开。
所以是……发烧了吗?
他有些不知所措,刚才御医来看不是还说没事的吗?
这是怎么回事?
萧辞觉得这个时候他应该叫段灼进来的,可是却莫名其妙的停在床边,手掌放在床上不肯离开半步。
就在这时,一直滚烫的手从被子里缓缓伸了出来,一下子就将他的手握住了。
滚烫而柔软,毫无力气,却让萧辞不能抽出来。
“妈妈……”发白的起皮小嘴动了动,咕哝着:“我想吃黄桃罐头……”
萧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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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太极殿。
小皇帝刚刚够着龙椅坐稳,就在这时,有个官员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皇上,臣有一本要参!”
众人循声看去,便见跪在中央的,是个兵部的六品官。
这名官员是几年前从江南调任到长安的,虽然身在兵部,却是个举人出身,他一向在朝中沉默寡言,如今突然这一跪,大家都鸦雀无声,等着听他接下来所参何事。
小皇上眼眸闪闪望向萧辞,又小心翼翼的抬抬手,道:“爱卿只管说。”
这官员抬起头在朝臣中环视一圈,视线落在最前面的摄政王萧辞身上,道:“臣今日要参之人,乃是当朝的摄政王!”
此言一出,有的人倒吸一口气,有的人吓得脸色惨白,也有的人心里嘀咕这么年轻有什么想不开,非要自己找死。
小皇帝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似乎是求助一般看向了站在萧辞身后的钱太傅。
他眨巴眨巴眼睛,挺直了腰道:“大胆!你可知叔父摄政王是先帝钦定的摄政大臣,怎能让你等随意参奏?!”
萧辞脸上毫无表情,只冷声道:“且听听黄大人所奏何事罢。”
小皇帝一抬下巴:“那、那你先说来听听。”
便见那个官员咬咬牙,抬头道:“臣奏摄政王三宗罪,其一,纵容其家眷当街伤害奉恩侯的世子齐宴,致使奉恩侯老来绝后,何其狠毒!其二,臣奏摄政王滥用职权,随意让金吾卫围攻朝廷三品大臣的府邸,何其放肆!其三,臣奏摄政王随意关押朝廷众臣陈云远,更是对其滥用私刑,何其残忍!”
一时间,朝堂之上哑然无声。
沉默过了许久,才听到上方的稚嫩声线颤颤抖抖问:“叔父,你、你怎么说?”
萧辞摇着轮椅缓缓转过身,清冷的脸上突然挂上一抹笑意,“本王无可辩驳,黄大人所言句句属实,确实都是本王所为,不知道众臣想要如何给本王治罪?”
面面相觑,每个人都将自己的头垂得更低,笑话,谁敢治罪?
有些人悄悄把目光转向了钱太傅和内阁首辅梁思明。
“不过。”萧辞也转过身,看向钱太傅的眸光沉了下来,“本王今日也想参一本。”
他向着大殿门外的锦衣卫招了招手,“带上来。”
话音刚落,身穿着飞鱼图样的锦衣卫同知傅深眠就扭着个人押了进来。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正是刚才兵部黄颜九所提到的朝廷重臣,陈云远。
只见他发丝凌乱的散在肩膀上,身上衣衫破烂,面无血色、四肢僵硬,仿佛一个提线木偶般木讷的走到了大殿中央。
也是在这一刻,众臣中有人向前一步,跪在了地上,他声音洪亮:“臣陈延鹤要弹劾广州布政司学政利用职务之便,中饱私囊,其有三大罪证,其一,与四川盐商勾结,倒卖私盐运送到广州,按照我朝例法,应斩立决;其二,陈云远在两广科举会试中,与考生私相授受,透露考题,按照我朝例法,应投狱五年;其三,陈云远私藏两广进贡的贡品多达上百件,按照我朝例法,应抄家流放。”
萧辞静静地听完陈延鹤所奏,转动轮椅,对着小皇帝道:“皇上,陈云远所犯之罪证据确凿,不如就——”
“当朝杖杀。”
所有人都惧怕的向后退了半分,齐刷刷跪地伏首,禁默不出声。
唯有钱庸且抖着手,指向了萧辞:“摄政王好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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