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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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潜规则,不陪酒,不陪笑,更不陪床。所以,他一直没有资源,也不温不火。
往事如烟,缥缈的稀碎。
谁能想到,如今做了“女子”,反而要讨好男子了,还遇上了萧辞这么一个油盐不进的主儿。
今夜倒也不算全然无获,他摔倒的时候故意撞了桌案后面的墙壁,空洞的声音说明他的猜测没有错。
墙壁里面确实有个暗室,那琴声也是从暗室中传来的。
他回房时灵雁已经在外屋睡着了,他还没习惯叫人伺候,便轻手轻脚回到了床上,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好一阵才入睡。
等到被一声声“笃笃”吵醒时,外面已经是日上三竿,一派天光晴好之景。
“主子,主子醒醒。”
他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看着灵雁慌慌张张的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个眼生的小内侍,宋行舟揉揉眼睛,蒙蒙的问:“何事?”
“侧王妃,王爷有旨,请您接旨。”
宋行舟伸了个懒腰,道:“怎么,你家王爷的旨,还要跪着接?”
他衣襟懒懒散散的敞着,一伸腰便是一片雪景,小内侍连忙红着脸收了眼睛,低着头道:“那倒也不必。”
“既然不必,你就说吧,我躺着听。”
小内侍垂头宣旨,“王爷口谕,即日起侧王妃宋氏禁足秋林苑。”
宋行舟瞥了一眼,心想不过就是去了趟书房,今日便要他禁足,这摄政王也怪小气的,可见那书房里确实是有些秘密在。
小内侍宣完旨意就退了出去。
灵雁苦着脸拿了外衫给宋行舟穿衣,唉声道:“主子,您昨晚做了什么?怎么突然王爷就让您禁足了?”
宋行舟拢拢自己内衣里的假胸脯,道:“不过就是抱了抱他的大腿,你主子就被人直接扔了出来。”
灵雁:……
大少爷变化如此之大,起初灵雁也很难接受,可如今这种处境又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啊,所以她便也慢慢习惯了。
灵雁慌手慌脚的去给他系胸衣的带子,又使劲勒勒,道:“主子也是辛苦,整日里带着这东西,怪难受的。”
宋行舟无奈笑着:“难受总比死了好。”
灵雁眨眨眼,不想惹他伤怀,岔开话题道:“主子,府里来了消息,小姐她醒了。”
宋行舟哈欠一收:“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昨夜。”
宋清芷醒了,他也该回一趟宋府,关于宋父的案子还有很多问题和疑点,他要去亲自问问宋清芷。
他该怎么出去呢?
宋行舟终于回神,“灵雁,给我梳洗陪我去给王爷请安。”
灵雁咽了下唾沫,一边给他肩上的烫伤换药,道:“主子,王爷今日一早就进宫了,至今没回来呢!”
白玉似的肌肤上赫然一道红痕,灵雁轻巧的摸了药膏,再替他缠上绷带。
宋行舟“哦”了一声,忽然跳下了床榻,提着裙裳风儿似的奔了出去。
灵雁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
“主子,鞋!”
-
一炷香后,秋林苑高耸的院墙下,灵雁胆战心惊的仰头看了看,“主子,这墙也太高了,咱要不算了吧!”
宋行舟顺着长梯一级级踩了上去,颤颤悠悠爬到最顶处,抓着墙头向下对灵雁说:“我去去就回来,你守在家里。”
他说完话,蹲在梯子上缓缓喘了会,直起身子向下望了望,幸好,对面有棵茂密的大树,他可以跳到树干上,在顺着滑下去。
完美。
抬起脚站上了墙头,一阵头晕目眩,好半晌才缓过来这劲儿。
摆臂!瞄准!预备!
跳!
萧辞指尖捏着白玉的棋子,反复把玩,垂着眸子望着棋盘。
江空畔坐在对面,状似闲聊道:“王爷,今日户部来报,他们清点了云贵两府上缴的公粮,比去年少缴两百万石。”
“将此消息透露给太后。”他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的棋子,往棋盘上某一点放了下去,“在京里传些南安王与京中某些重臣私下有往来的话儿,确保传进太后和皇帝的耳朵里。”
“是。”江空畔手中的黑子落下,心中已经了然,“王爷妙计,如此甚好,就让钱庸且和梁思明两个人去斗,我们隔岸观火即可。”
萧辞又从玛瑙围棋子盒中摸出一颗白子,他眼前忽然出现了昨夜那个娇滴滴的身影,装个话题道:“明日你去一趟刘夫子府中,帮本王递一封书信过去。”
“刘夫子?”江空畔疑惑地愣了愣,“他老人家已经不涉朝政多年,王爷这是……?”
“请他来府上教书。”
白子落定,萧辞不动声色,江空畔疑惑更深,府上有什么人是需要动用刘夫子来教的?
就在此刻,突然头顶上方的龙爪槐“哗哗”直响起来,有个黑影伴随着树枝飘摇直直的跌落下来。
不偏不倚正好掉在萧辞的怀里。
珠钗散落,发丝松乱,一双如海棠般妩媚的眼睛懵懵的,衣衫上还有树叶贴着。
嚯,是他刚娶得小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