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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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呢。”

    屏幕上一侧是FBI和工藤新一他们在店里悠闲喝下午茶的合照,一侧则是纽约街头抢劫事件的新闻,报道照片里某几个身影的身型服饰跟合照基本能对应上。

    至于合照是谁发来的,不言而喻。

    玻璃生啤杯重重落在桌面,降谷零喝得有些上脸了,瞪着屏幕狠狠道:“赤井秀一!”

    在组织卧底时就跟这家伙合不来,现在还要抢走日本的优秀人才,可恶!

    松田阵平半晌才目光聚焦,盯着屏幕某处发呆,单手托腮笑得很不值钱的模样,含糊地翻来覆去重复一句话,光说着就幸福得轻声低笑出来。

    再帅的拽哥,配上这个表情都酷不起来,甚至有点傻傻的。

    唯有边上的萩原研二听懂了,幼驯染是在说“好可爱”。

    他猜到是在形容谁,伸脖子凑过去瞅,随后感到一言难尽。

    要说下午茶合照里那张比剪刀手的小夕,的确很可爱啦;但新闻报道照片里的小夕,她可是在用收到的那双乐福鞋踩着其中一位壮汉劫匪的后脑勺反手擒拿,光看背影都透露着“我要你死”的气势诶!

    滤镜那么重的嘛,小阵平?

    萩原研二好笑地看着幼驯染酒醉失态,而诸伏景光察觉到松田阵平的神情后意识到什么,把手机收回端详片刻,抬头与这桌上另一个还算清醒的人对视。

    两人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

    萩原研二看着嘻嘻哈哈,实际口风很紧,从未对外人谈及幼驯染和小林夕的事,因为松田阵平说不想让对方成为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他当然尊重幼驯染的决定,但心思敏感的人

    想瞒也瞒不过。

    这么一想,他们都三十岁了,有稳定伴侣的居然只有班长,说来也真是心酸。

    将剩下的生啤一饮而尽,萩原研二高举酒杯:

    “那又怎样,三十岁快乐!”

    ——

    十一月初,受白鸟警官邀请,熟识的朋友聚集在他家位于轻井泽的别墅,在那里宣布了小林澄子与白鸟任三郎正式订婚的消息。

    众人都很惊喜,但一点也不意外,毕竟在认识的情侣中,这对可以算得上受到各方祝福的模范恋人了。

    在场鼓掌最起劲的就是三小只,紧接着又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在高木涉和松田阵平之间来回。

    高木警官看看你,别人比你晚来都弯道超车了,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松田警官你也没好多少!真就守口如瓶了半年多,你最好别跟阿笠博士一样错过四十年!

    小兰把柠檬派切完端出来时就瞧见孩子们略带幽怨的目光,疑惑问男朋友怎么了。

    看透真相的工藤新一伸手捏了块柠檬派大咬一口:呵呵,大概是被吊着胃口的不得劲吧。

    高木涉脸皮薄,没坚持多久便顶不住大家揶揄却灼人的视线,推着佐藤美和子的肩膀落荒而逃。

    松田阵平倒是泰然处之,神色自若地去餐柜帮小林夕取各类酒杯布置餐厅了。

    他们之前来过白鸟家的轻井泽别墅开品酒派对,这回来更是扩建了一倍,合理安排入住房间的话能住五十人左右。

    受邀而来的人自然也更多些。

    搜查一课熟识的警官有空基本全来了,还都自带其他部门的家属。大阪的平和、京都的绫小路、群马的山村、长野的三人组……

    小林夕:好多人啊.JPG

    因此餐品需求量很大,但凡会做点饭的都留在厨房帮忙了,连三小只都来帮忙洗菜端盘子。

    小林夕单独做了两份孕妇套餐——伊达航要给娜塔莉陪餐,因为忌口孕妇有很多东西不能吃,在这个全是美食的派对看别人大快朵颐实在太残忍了,有丈夫陪着起码心理上会好受很多。

    松田阵平过来一瞧,其中有一碟形状完美、金灿灿的玉子烧,即便用的可生食鸡蛋也煎至完全凝固,不留任何入口风险。

    他视线多停留了几秒,一转头发现对方脱掉围裙,手里端着个小一号的碟子,叉了个玉子烧往嘴里塞。

    小林夕默默咀嚼咽下,把碟子一递:“切剩的边角料,要么?”

    “要。”

    只是普通的玉子烧而已,可能是开小灶吃独食的缘故,两人在忙碌的厨房里不由得生出一股心虚来,挤在角落偷偷地吃,鼓鼓的腮帮子快速耸动。

    “小夕——你知道枫糖浆放哪儿了吗?”和叶在岛台专注打发蛋清,没抬头喊了一声。

    “在最左边餐柜从下往上数第一层的中间——”

    小林夕说完回头,正好见证警官先生俯身将她叉子上最后一块玉子烧叼走的瞬间,殷

    红舌尖与锐利犬齿掠过,动作异常熟练。

    等直起背来,喉结微颤吞咽,下巴微仰、眉梢轻挑,透出一丝得意的神色,又稍显顽劣地舔了下唇角,无缝衔接地端起餐盘大步离开。

    轻井泽这个时期早已不见漫天的枫叶红花,而是铺满了连绵冰雪。

    别墅里当然有安装暖气,热火朝天的厨房也相当暖和,尤其是开火的灶台前。

    一向怕冷的小林夕灌了整杯加冰橙汁下去,才从池面暴击中缓过神来,下半张脸埋在掌心,暗暗反思自己那一瞬的动摇失神。

    ——好可爱!!

    在当便衣时学了点做西餐的萩原研二盯着烤箱里的战斧牛排,假装目不斜视,顺便用高大的身材挡住另一侧他人的余光。

    心里赞许:没错没错,这样才没糟蹋小阵平你这张帅气的脸蛋,优势可要全部展现出来才行!

    ……

    轻井泽的冬天又冷又长,每年都是全国第一批开放滑雪场的地区,十一月专门来滑雪的游客也不多。

    第二天,有人选择去别墅附近结冰了的湖面冰钓,有人去滑雪,有人……有悲催的警官接到了紧急工作一大早赶回去。

    白鸟警官包了一辆中型巴士送大家去滑雪场,上车的人中,小林夕毫无疑问是滑得最烂的。

    她就像是跟滑雪杠上了,怎么也学不会,偏偏还较上了劲不信邪。

    就跟隔壁黑桃A不会滑冰似的,仿佛每位怪盗总要在某个冰雪项目上栽跟头。

    到了滑雪场,小林夕连初级雪道都上不了,就在山脚适应滑雪板,磨磨蹭蹭地往前挪,半天也没移动多远,接连呼出一大串白气。

    除了她,其余人的水平各有高低,但至少能慢悠悠滑起来。

    本来高木涉技术也不行,算是一块儿跟教练恶补的俩菜鸟。结果她还在挣扎呢,对方竟然一小时就突飞猛进,迈着还有些许生涩的步伐去找佐藤美和子了。

    警花小姐踩着双板从中级雪道上蜿蜒滑下,如同飙车的魔女般风驰电掣,潇洒飞扬,看得小林夕羡慕极了。

    难怪高木警官要迫不及待追上去,简直是为爱爆发意想不到的潜能啊。

    小林夕闭眼冥想了会儿,没在体内找到沉默的小宇宙。但也不灰心,踩着滑雪板像企鹅一样摇摇晃晃往前走,去坐上山吊椅了。

    尽管她不会滑,可以休息会儿看看风景找感觉嘛,反正到了山顶还能坐下来,不耽误多少时间。

    吊椅上行过程中,小林夕趴在护栏上望着雪道,根据滑雪服样式颜色勉强认出了熟人们。

    初级雪道上,白鸟警官牵着小林老师实战教学、一对一提升训练;佐藤警官举起双手高喊“阿涉”,高木在后头拼命追赶:阿笠博士灰原哀带着三小只在边上的树林里堆起雪人。

    平和戴着同款的卡通线帽,在中级雪道上并肩滑行;山村警官意外地滑得还不错,估计是群马多雪,滑雪是当地人的必备技能,只是得瑟过头,不小心在硬雪地里滚了好几

    圈。

    新兰在高级雪道上一前一后滑过(),?偛??????????()?『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举着录像机拍摄“夫妻共滑”;绫小路警官身姿优雅地绕过几人下滑,他的那只花栗鼠因为冬眠被留在了别墅,莫名显得孤单。

    小林夕一一辨认,忽然有个身影闯入视野。

    他踩着单板侧身滑行,在耀眼反光的雪道上一跃而起又稳稳落地,借俯冲的姿势保持平衡,破开寒风呼啸向前,看上去随意自在,如履平地。

    都说单板入门要比双板难,可看看自己!

    郁闷地叹口气,忽然看到对方一个板刹停在雪道中央,仰头朝缓缓上行的吊椅望过来,冲她挥了挥手。

    小林夕惊讶于警官先生的洞察力,连忙也招手回应,夸道:“松田警官好厉害!”

    对方身形顿了顿,才继续往下滑行。

    线帽和滑雪镜遮挡住了表情,可就是无端觉得他很满意,连动作都张扬了几分。

    抵达了山顶,小林夕真的就连雪道都不踩一下,直接在边上眺望起冬日雪景,坐在棚子小屋里喝了杯热茶,又搭乘吊椅下去了。

    和小兰几人在山脚餐厅吃了午餐咖喱,她重整旗鼓,觉得今天结束前至少要上初级雪道试试才行。

    训练了半下午,小林夕觉得自己又行了,步伐坚定地去乘坐吊椅,排队时身边忽地多了个人。

    “松田警官?你要去山顶吧。”

    滑雪镜上移至前额,松田阵平扯开护脸,单手夹着滑雪板,“跟着你,免得有人被困在半道上滑不下来。”

    小林夕很想反驳,可底气不足,只好乖乖一起坐上了吊椅。

    半晌她才陡然想到,上午那次都坐到高级雪道上空了是肯定不会上场的,毕竟她菜得人尽皆知。

    那这回呢?是怎么猜出她要上雪道了?

    松田阵平:这还用猜?这家伙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去挑战最难地形了。

    嘛,前提是他在边上也看了半下午。

    望着半暗的天色,小林夕算了算,等滑下去确实差不多要到集合回别墅的时间了。

    “丑话说在前头,我滑得真的很慢,”她强调道,“比你想象的慢还要更慢一些哦。”

    “知道了。”松田阵平旁观了半天,她究竟什么速度简直一清二楚。

    吊椅运行并不快,小林夕双手倚在护栏上,下半张脸埋在滑雪服立起的衣领里,寒冷令五感变得迟钝,不过仍然能闻到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古龙水气息。

    昨晚松田阵平萩原研二被安排在一个卧房休息,大概是从幼驯染那儿蹭到的吧。被风吹了一天已经变得非常浅淡,明明是无形的气体,却好似沾染上了对方的体温,有了一丝冬日暖阳的热意。

    “最近好像都没看到松田警官抽烟?”不含杂质的古龙水香气本身就透露了一些信息。

    “戒了。”

    小林夕蓦地扭头,滑雪镜后的杏眼饱含惊诧,“我怎么不知道?”

    ()    戒烟是那么容易的事吗?

    松田阵平哼了一声,“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

    “……”不过回想一番,自从她明确表达出对二手烟的抗拒后,对方是没怎么当着面点烟了。

    有了这个前提,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把烟戒掉好像是可以实现。

    况且松田阵平还是闷声干大事的类型,好似只要没人问就永远不会说他做了些什么。

    小林夕肩膀稍凑过去:“比如?摩天轮炸.弹那次,你给佐藤警官发消息,说如果殉职就把我送的‘决胜服’归还到家?”

    这回轮到松田阵平无法反驳,愣了好一会儿才撇过脸小声吐槽,“高木什么都往外说就算了,佐藤怎么也被传染了。”

    “这又不是干了什么坏事,”小林夕长长地“哦”了一声,恍然道,“曾经把最后一句‘遗言’留给了我,让松田警官很难以启齿吗?”

    “……你很清楚不是这样的吧。”

    这并非是在翻旧账,而是太了解对方的不动声色。因为他所有的决定皆随心而动,嗤于以此作为勋章功绩自我感动,当然不认为有必要特意向他人提起。

    如此轻描淡写的沉默,令小林夕反复品味,依旧会在某天不经意回想起那一幕时被触动。

    如同雪花落在指尖那瞬间的酥麻,初碰时沁满凉意,却最终会在手心化为与她同频的温度。如同一颗石子在湖面荡起的涟漪,看着平静不起眼,却能持久传递到很遥远的地方。

    “那就是不好意思了,”小林夕耸肩,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感觉这种事还很多,如果向大家有奖征集一圈,一定会有有趣的发现。”

    初级雪道到了,松田阵平拽着她的手腕跳下吊椅,“你还不如直接问我。”

    “无偿?”

    “想什么呢,你都说有奖征集了。”本人解答总比二手八卦要准确吧。

    小林夕晃悠着走上雪道,嘀咕:“怎么好意思当面问人要奖励的……”

    “跟你学的,”松田阵平双臂在胸前交叉,站在后面催促,“快滑。”

    小林夕应声刺溜滑了下去,然后没五米就卡住了,抬头与没刹住板、流畅冲下去十几米的警官先生无言对视。

    这还是对方有了心理准备,尽力克制速度的结果。

    她硬着头皮用雪仗插地,把自己给怼下去,“我都说了。”我菜得超乎你想象。

    不然干嘛自己一个人跑来试滑,就是怕其他人因为顾及她不能尽兴玩啊,滑雪本来就是竞速运动,越快越顺畅才好玩,跟她一道要憋屈死。

    看多了她在排球场上活跃的模样,此刻笨拙又同手同脚的身姿可是头一回见,松田阵平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又索性变成了朗声大笑。

    小林夕抬起雪仗戳他的腰:“不许笑!”

    故意被戳中一下后才闪避,松田阵平歪头示意她再滑滑,看有哪里不标准。

    又滑了二十分钟,小林夕本来是抱着自娱自乐心态来的,但越

    滑压力越大。尤其是边上有个双手插兜行进自如的家伙在,衬得她愈发菜鸟,太气人了好嘛!

    “松田警官,你看出问题了吗?”

    “没有。”

    “……”那你这二十分钟眼神都没移一下,是在看什么?

    主要是,看不出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松田阵平纳闷,以他的水平来看,小林夕的动作和发力点都很正确,胆量也足,视力好,选择的雪道都比较好滑。

    可就是没用。

    不是莫名其妙停顿卡住,就是滑雪板直奔意想不到的方向,简直是和这项运动犯冲。

    看她肩膀都耷拉下来,松田阵平思考了下委婉话术:“有时候,放弃也是不错的选择。”

    有这么安慰人的么!

    小林夕停下喘口气:“松田警官滑得那么好,难道没有什么速成秘诀吗?”

    松田阵平略一思索,点头:“有。”

    她一惊:“真有啊?”

    “手机拿出来。”

    小林夕从拉链口袋里掏出手机,隔着手套操作不太灵敏,双手捧着看向对方,“然后?”

    松田阵平咬住手套,裸指飞快点击手机,说出的话并不清晰:“你不是想知道有趣的事?”

    “……啊?”

    好几秒后小林夕才反应过来是在说“有奖征集”,想问这跟滑雪有什么关系,她的手机便一连串振动起来。

    低头一看,对方发来了好几个文件,从文件名来看,是按照年份归类的。

    一抬头,松田阵平已经滑出去老远,变成一个快要看不见的小黑点了。

    没办法,只能一个个点开看。希望里头是什么绝世秘籍,能让她在太阳下山前滑到山脚吧。

    依循顺序,小林夕从年份最早的文件开始看,看着看着发现……这并不是滑雪指南,甚至和滑雪搭不上任何关系。

    而是一份简讯对话的合集,看称呼,对话双方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更精确点说,是松田阵平对(他以为)殉职的萩原研二的单方面输出。

    那几年,他一直都在往幼驯染已经不再使用的邮件地址发简讯,大事小事一应俱全,借此抒发心中情绪。

    但这些文件似乎是筛选过的,并不是多年来的全部内容。

    要说筛选关键词的话,应该就是——小林夕。

    看到松田阵平对她的第一印象果然是“烦人的小鬼”,小林夕半月眼:评价要不要这么不留情面。

    可紧接着下一句就是“我倒是不讨厌这种啰嗦的温柔”,她又扬起了嘴角。

    小林夕看着几个文件的分量由少变多,文字间掺杂的情感由淡变重,从漫不经心变得熟悉亲近,从冷淡生硬变得五味杂陈,既有欣赏夸赞,也有抱怨别扭,以及察觉“怪盗辛蒂瑞拉”的种种挣扎。

    她从来没想到能从这种角度观望松田阵平对她的看法变化,像拆解机械那样毫不保留地剖析内心,无疑情感色彩最浓烈,却也最客

    观。

    是潜藏在气定神闲下那些年轻的狂野冲动,是掩饰在不同如山后被压抑的杯水满溢。

    最后一个文件,也就是今年的内容尤其多——什么话是幼驯染本人回来了还不够他说的?

    小林夕很快知道是些什么话了。

    【我喜欢她】

    【我要见她】

    【我不想错过她】

    小林夕站在坚实的雪地上,却仿佛经历了一场雪崩。

    是的,雪崩。

    悄无声息地堆积,每个人经过踩上的脚步都令它变得冰冷坚硬,不断加厚,始终不肯暴露冰雪下的草地。

    某天却没有半点预兆地全部崩塌,不留余地、铺天盖地袭来,将她与周围的一切统统裹挟掩埋,犹如本人一般有不容拒绝的侵略性。

    松田阵平的告白是一场无声的雪崩。

    让小林夕知道,原来他并非看上去那样不动声色。

    ……

    小林夕都被突如其来的信息量砸懵了。

    不是,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都不事前预告一下的么?!

    她望着白茫茫的雪道,忽然领悟了松田阵平的意思:知道这件“有趣()”葶譎???虎??????????聢?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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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林夕瞪过去,用气音回答:“是、啊。”真是有用的“滑雪速成秘诀”呢。

    可能是语气听不出告白回复的倾向性,松田阵平罕见地有点忐忑,不自觉握紧拳头,将羽绒外套抓得皱皱巴巴。

    半晌后才开口,低音干涩:“那有奖励吗。”

    “有啊,作为交换,我也告诉松田警官一件有趣的事吧。”

    小林夕凑到松田阵平耳边,抬手虚掩动作,“那就是……”

    她把最后一个音拖得很长,温热的呼吸打在对方侧脸,眼看着面前人脖颈皮肤下的青筋凸显,自然卷下的耳尖烫成了诱人的粉色。

    他在紧张呢,真可爱。

    本来只想口头调戏一下的,却被引诱到情不自禁。小林夕探过去,眨

    ()    眼间蜻蜓点水(),??誘奵?虎????葶箏??

    ??????()?『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还结巴了一下,“就、就是这样。”

    但不给心理缓冲的时间,松田阵平食指一勾摘掉墨镜,直接攥住她的手覆了上来。

    更成人、激烈且一塌糊涂的深吻,彻底调动两人全身上下的肾上腺激素,褪去了衣物间所挟带的寒气,在狭小的空间内根本没有退缩的余地,呼吸错乱时让人产生一种快要窒息的错觉。

    车窗外,孩子们的笑声忽地由远到近。

    步美上车时,两人已经分开了,双双靠在座椅上闭眼装睡。

    “嘘,小声点哦,车上的人都在睡觉。”步美轻声提醒后面的元太,小心翼翼坐上车。

    小林夕在紧急系好的围巾下悄悄睁眼,见没被发现松了口气,被亲得大脑一片空白,往下一瞥,两人的手还紧紧相扣。

    她捏了捏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又挠了挠掌心,被不轻不重地握住了。正想扭头看他,却被扣住下巴往反方向转去。

    松田阵平捂住脸,“现在不要看我。”

    “为什么?”这难道不该是她的台词吗?

    “……给我三分钟。”

    小林夕一头雾水,困惑了片刻,突然领悟到什么,“啊——”

    松田阵平:……这种时候不需要懂得那么快。

    小林夕体贴地不做声了,再次合眼,稍稍倚着身边人踏实宽厚的肩膀,在心里默数。

    大概过了三分钟,也或许是五分钟、十分钟。

    “……喜欢你。”耳边响起低语,语气不太自然。

    但小林夕就是听出一点希望得到亲口回复的迫切,还要表现得没那么在意。

    她忍俊不禁,“是的,这点我已经充分知道了。”

    “我也喜欢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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