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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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原也没有错她本来便不该进到你的人生里,也不配睡在那张床上,不该闯进我的禁地中,看见你和我那些事,更不该想要叫嚷出去,她是家生子,又在太太屋里那么多年,求着太太嫁你的时候,也不是想不到这许多”听到男人的这些话语,哑巴似乎微微点了点头,又好像没有任何的反应。
“所以这就是命,既是她的,也是你我的便如从此以后,她的生辰,也便是她的祭日,你只要在井边打一桶水,洗净我们的手,也便是了,更何况”
“更况其实天下的水都是相通的,你要哭她,便在我那里也一样,在那个你沐浴的大木桶里,一样也都是装着这眼井的水,而且在那里面,我还可以陪着你,你哭她,我帮你”
他的声音忽然在淡淡的寒意中夹杂了些别的东西。
哑巴却似乎对这样的东西太过熟悉,话入在耳中,身体下意识便颤栗了一下,滑动着自己的喉结。
井栏边的男人看到了他上下滚动的喉结,面纱下的脸上隐隐竟露出一丝笑意。
“抱我起来你知道吗,其实要想忘记这些痛苦,最好的办法,便是和从前的我们一样”
有风忽然吹来,吹起了哑巴后背上男人长长的袍摆,隐约便露出了一只穿在他足上的、小小的翡翠玉鞋,那玉鞋不足三寸,在暗夜中,却闪着夺目的光。
春水用温和的淡盐水,一点点晕开粘死在二少爷身上的雪纺。每将一块衣衫,从伤口处撕开的光景,蓝田隐约会感觉到身前那个男人的坚持。
这确是个很能隐忍的男人,只不过,下手的人,究竟又是谁,竟然会打得这么狠。
蓝田脑海里浮现出祁承宗在花厅里说的话:
“不过二奶奶你尽放心,我的儿子,那些下人便动手,也是有分寸的”
可是看着祁麟后背、腰身,乃至臀上的这些伤口,这,也能叫有分寸?
当然,面对祁老爷带着醋意和一时暴怒时下的指令,如果是有心的下人,不仅会说话听音,更会在面对有权有势的当家少爷时,知道自己手下的板子,该下到多重。
除非这下板子的人,或者没有心,或者很有心。
“爷,总算把您这件中衣都弄下来了,又出了好多的血,也都帮爷擦掉了,下面这裤子也都粘在了身上,要弄下来的话,爷还得往奶奶身上靠一靠,离了这椅子才行。”
祁麟似乎犹豫了下,没有作声。
紧接着,蓝田便感觉到一个极具力量感的身子,热热的压靠过来,为了能让春水既少碰到伤口,又能把中衣的裤子剪掉撕开,祁麟只能将上身压在蓝田的肩膀和身前,又略挺起一些身体,才能把腰臀处给春水露出空隙来。
他真重,也真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