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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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中衣,都可以看到二少爷后身的处处伤痕,从背及腰,又到了臀部。

    还真是哪里的肌肉坚实,便往哪里下板子。

    眼下那套沾满血污的中衣因浸了汗水药膏,几乎从背到臀都和肉皮粘到了一起,想要换下来,都有难度,可二爷却说了,还想洗一洗。

    春水有些手抖地强脱下祁麟左面的衣袖,虽尽量小心,还是拉扯到些伤口,祁麟眉毛拧得死死的,嘴里却哼都没哼。

    蓝田忍不住,开口道:“二爷先忍着点痛,这衣衫这样硬脱下来,大概会连着太多皮肉伤口,我看倒不如剪了开去,再用温盐水一点点晕湿了,大约还能好脱一点,刚好顺便也帮爷洗一洗。”

    祁麟竟难得立即便点了头。

    “照他说的做”

    春水听出了二爷低沉声音中的强行忍耐,忙放开手,跑去寻找剪刀,又忙着喊外面人弄那温的盐水过来。

    祁麟后面忽然没了春水的支撑,整个人晃了晃,想挺直些身体,却不意微一直腰,后面所有的伤口牵扯到肉皮和神经,身子条件反射般又向前倾靠,直压到蓝田的身上。

    两个人都半坐在躺椅上,天气热了,白狐皮早已经被人撤下,但这光景两个一身白绸的男人半抱半靠在那里,灯光昏黄,人也模糊而朦胧,冷眼看倒也有些像两只白色的狐狸。

    整个西院没有一点灯光,倒像是这里从来没有人住过一样。

    月色也暗淡苍白,照在后花园墙角处,隐约可以看见有粼粼的水光。

    那是一眼井,幽深而冰冷,即使是在天气如此炎热的夜里,井水里也泛着透骨的阴凉。

    孔武静静地跪在井台上,月光斜照下来,落在他骤然颓唐了许多的面孔上,虽然憔悴,却又难掩他天生的雄性棱角。

    他两只眼睛里好象什么也没有,既无神,也没有爱恨,只直直地看着井栏,空洞的便和身前的井口一样。

    他的面上有泪水滑过的痕迹,两只垂在身边的大手,似乎在不停地颤抖。

    井栏的一侧倚着一个瘦弱无骨的男人。

    他在白天不许人入的内室里,喜欢穿白如雪的衣裳,可是入夜后,便喜欢像现下这般,从面纱,到袍褂,都是黑如墨染。

    他身上的袍子很长,远远超过了他的身量,所以便是倚在井栏上,也看不到他的双脚,或者说他像是一只无脚的鸟,总是要不停地飞,或者便骑伏在谁的身上。

    “哭够了吗”

    看着孔武微微颤抖的手,还有隐隐起伏的肩膀,男人幽幽的声音从井口处传来,带着一丝被井水浸泡过的寒凉。

    “你哭一哭她,自然是没错,但是你要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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