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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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谷零饭也不愿意吃了，眉间溢着星点怒意，兀自陷入思索。这对他来说更像是挑衅，一个扮成他下属的人，随意进出他的屋子，对谁都是一种威胁，最重要的事他在明，而对方在暗。

    冲矢昴走到了他身边，问道:“安室先生你不吃饭了吗？”

    他随便敷衍着回答了个“嗯”，实际连冲矢昴说了什么都没听进去。这个人就像是个定时炸弹，他必须先取得先机。

    冲矢昴盯了一会，看见降谷零紧锁着眉头，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颚，没等降谷零反应过来就压了上去，舌头还未撬开牙关就被降谷零狠狠咬了一口。

    “……你干什么！”降谷零又羞又恼，推开了他。

    冲矢昴移开，舔了一下嘴唇，一丝血腥味在口腔里散开，让他回忆起与降谷零的第一次交合。

    降谷零还想说什么不满的话，可冲矢昴看他的眼神另他觉得森然，让他产生片刻的恍惚。这种看待猎物的眼神，唤起一段他深夜偶尔会冒出来的记忆。

    他的神情恢复了正常，眼里闪着怀疑的神色:“别闹了，我有事要问你。”

    冲矢昴点头，复杂的情绪一刹那都收进眼底:“什么事情？”

    房内沉默片刻，半晌降谷零撇过头，决定还是不问的好，搪塞道:“算了，没什么，我去吃饭。”

    他往门外走去，感觉到背后那道锋利的视线聚焦在他身上，怀疑的种子已经开始发芽。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是多虑的，冲矢昴没有其他的身份是最好，如果有，那么他就不能打草惊蛇。

    那人可以扮成风见，让公安的任何一个人知道都有泄露的风险，这件事他打算自己一个人先去查。

    赌场爆炸当晚因为监控资料缺失只排查了一部分人，其中并没有冲矢昴所谓的那个同学。

    冲矢昴今天在他的公寓里睡了一晚。第二天早晨六点多钟降谷零听见房外有走路的声响。

    叩门声响了两下，然后问他醒了没，降谷零没有应，一直到听见门落锁的声音他才起了床。

    打开房门，桌上放着早餐，还贴心地贴了一个便利签。降谷零站在那里，盯着便签看了会，垂眼叹了口气，他将便签轻轻拿下来，仿佛在对便签的主人说话:“不想被我逮捕的话就乖乖的啊……”

    也许是昨晚睡得不错，今天倒不想吐了，闻着奶香的吐司也有了胃口，难得坐下吃完了。

    他昨天和医生联系过了，关于泌乳的问题，医生给的答复是属于正常反应，但还是要尽管去做一次检查。

    不过不是今天，降谷零吃完去换了套衣服，那里依旧贴着创口贴，尽管现在已经没有奶水了，但他怕有突发情况。

    腰间枪套的背带紧紧勒着胸膛，降谷零试着走了几步，没有摩擦到那里才放心地穿上了外套，出发去了酒吧。

    他在酒吧附近的范围转了一圈，探完点等天逐渐黑了才进去。

    汹涌喧嚣的音乐侵扰着他的耳朵，这里的人们都是来放松的，入眼净是各种放浪形骸。

    他将扫过的每一个人的面容与那张照片比对，还没有对得上的。

    很快气氛来到了第二波高潮，他将目光锁定到台上，是几个面容姣好的舞女，并没有他要找的人。

    如果今天蹲不到明天还会再来，但一个人的能力有限，他不能告诉别人，风见也不可信，只能尝试着。

    怕引人注意，他到吧台习惯性地要了杯酒，等拿起杯子要喝的时候，闻到酒的清冽辛辣的味道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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