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2)
【畅读更新加载慢,有广告,章节不完整,请退出畅读后阅读!】
“昨晚八点过,据知情人士爆料,孟欣欣和傅妗在畅播文化的天台发生争执,傅妗不慎将其推下来,孟欣欣现生死不明,正在手术室抢救…”宋宛央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往下翻评论。
【越看越气愤,可怜的孟姐姐。】
【若是傅妗这次不能被绳之以法,便是天理不公!】
【前脚刚爆出抄袭,后脚就去杀人,好可怕!】
【众筹让傅妗速死,这样的人不配活着】
…
薄暮天光,一缕晨曦割破云层落在宋宛央平静的脸上。
她想起去医院看望方凝那天,傅妗得意洋洋地越过她说两清,仿佛过往恩怨一笔勾销。
两清吗?
宋宛央抹掉玻璃上的雾气。傅妗,我和你现在才能叫两清。
房间里突然发出“滴滴”两声振动,宋宛央拿起手机一看,瞳孔兴奋地颤了颤。
私家侦探来消息了!
大学时宋宛央便喜欢混迹国外网站冲浪,常常三五个号来回切换。
如今再点开邮箱,里面空空如也,除了私家侦探发来的压缩文档。
宋宛央想点,握着鼠标却犹豫了下。
她问树藤:“如果将来有东窗事发那天,有人能顺着网线扒出我吗?”
树藤道:“你放心,在被人注意之前,关于你在网上的所有痕迹我都抹掉了。”
宋宛央眼睛亮了亮。
这破玩意还有这种作用?是她小瞧他了。
她鼠标上下滑动,借着几十页文档去探索路征和顾秋予的过去。
出乎意料的,本以为是抛弃妻儿,出轨小三的戏码。
可看完了路征的一生,宋宛央觉得路炀的母亲汪蔚然更像是横在两人中的阻碍。
路征和顾秋予皆是孤儿,经高官资助学业,一路考取从国内顶尖大学,再留学到哥大。
路征从商,顾秋予主修法律,两人的爱情如一段佳话在华人圈里广为流传。
本以为他们终成眷属,可回国后一切出乎宋宛央意料。
路征娶了资助其上学的高官之女汪蔚然为妻,三年诞下两子。
故事到这,不过是凤凰男攀高枝的恶俗戏码。可路征后面的所做所为,连宋宛央都想痛骂他渣男。
他坐收齐人之福,娶了汪蔚然并和顾秋予藕断丝连。
这头老婆孕有二胎,那头顾秋予即将临盆。
最终,路征死在了去看望情人的大桥上。
而顾秋予得知噩耗,一把火将自己和刚出生的孩子烧死在了别墅里。
这?
宋宛央除了唏嘘之外,愈发觉得这个故事离奇狗血。路征对待感情之渣,连他儿子路炀都得屈居老二。
有同甘共苦的女友作陪十几年,为什么会转背娶了汪蔚然?
既然都娶了,为什么不安分做赘婿,要让两个女人同时怀孕?
种种行为,和前期资料上光风霁月的路征简直判若两人。
难道是被权财迷了眼?
宋宛央拧眉,直觉不太对。
且不提路征抛妻弃子的行为,就是就说顾秋予本身作为高知分子,她能忍受自己是小三?
绝无可能!
女性所受的高教育程度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人格独立,意识觉醒,意味着旧社会女人裹脚布屈居厨房,甘心沦为丈夫的陪衬的时代已经完全过去了!
更何况顾秋予在哥大是多么耀眼的人。
她先以全奖保送哥大,在校期间成立法律援助,帮助无数受迫害的妇女儿童。
毕业那年,她作为优秀毕业生站在最高演讲台上,倡导种族和平,人格独立!
这样一个女性,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践踏道德?
那么问题出在哪里?
宋宛央想起了那晚徐光远和路炀的寒暄,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两人毫无交集。
到底是出现了什么变故,让他两成为了商业伙伴?
她食指在鼠标来回滑动,突然,屏幕上的一张照片吸引她的注意。
这是?
她双击放大照片,虽然是十几年前拍的,但照片里的男人气质儒雅,双眸明亮。
很明显就是徐光远!
照片里的他和顾秋雨作为同一方的辩论选手,就某问题进行讨论,低眸浅笑间,相机“咔嚓”一下将这个画面定格了下来。
徐光远也曾留学哥大?
难怪啊!难怪。
宋宛央心头关于他的那部分疑惑终于有了个豁口,他和顾秋予原来是朋友。
可了然后更多的不解涌入脑海。
譬如顾秋予甘做小三,譬如路炀逼死亲大哥…
她仿佛抓到毛线团的一端,而另一端藏在阴影深处,被死死摁进了泥团。
宋宛央开始重查一遍资料,企图从这几十页信息里抓住其他细枝末节。
她要求私家侦探调查的范围极广,除了顾秋予和陆征,连带着他们的亲友都一一筛查了遍。
她反复通读后注意到一行细节——
【顾秋予回国后朋友不多,其中一位已定居法国,另一位朋友顾佳,于她死后患上了严重的精神障碍。】
【在家人纷纷离世后,顾佳受政府救济,如今正于星河区精神卫生中心治疗,一直不见好转。】
精神障碍?意识还有可能清醒吗?
宋宛央暂时找不到其他线索,翻来翻去,将目光暂时放在了这个人身上。
她决定亲自去看看。
清晨天光大亮,刺目的阳光洒在书桌上,宋宛央熬了个大夜,脑袋都快炸了。
她拿起手机一看,十点过。
昨晚路炀怕是不得安宁。
该立的人设还得立,宋宛央给他打了个电话。
接通后,一阵微风自听筒灌进来。
她喊他名字,他“嗯”了声,低低的声线如颗粒般摩挲过她的后颈。
“你出警局了吗?”她问。
“你说呢?都这个点了。”他声音不咸不淡,不撩人时自带几分疏离的冷硬。
“哦。”
她说,“开车碾过那事对你没什么影响吧?”
“有什么影响?人是我推下来的不成?”
提到孟欣欣,路炀嗤了声,语气更淡了。
他昨晚被折腾得够呛,先是在警局坐了大半夜冷板凳,后又在医院被他外公数落一顿。
老人不知从哪知道,硬是拐杖往路炀身上揍,末了还缴收他的车库钥匙。
他招谁惹谁了?
到底还是点背!
说实话路炀自认屁错没有,换成任何一个人,随便开着破车都能碾过去。
那点时间能反应过来?
光是想象他昨晚的狼狈,宋宛央就差点笑出声来。
她竭力忍着。
“对不起啊路炀,如果昨天你没有开车送我来这,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她说,“是我连累了你。”
她温软的声音,仿佛炎热八月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
瓢泼过后,路炀胸口更闷了,他当然窝着一肚子火。
昨儿个要没有顺路这档事,他已经顺利抱得美人归,赢得这场赌局了。
本该在丛舟面前趾高气扬的他,结果反倒在警局待了半宿,求着兄弟来捞人。
前后落差如此,大少爷能受得了吗?
想想就火大。
路炀指腹扣上打火机,发出清脆的一声钢响。他哼笑一声,想说你也知道啊。
她却突然哭了起来,抽噎声忽重忽轻传进听筒里。
“不是”路炀张了张嘴,哑火了。
跨江大桥上,光透过后车座的窗玻璃,落在他微愣甚至有些许无语的脸上。
他舔了下唇角,没真哄过女孩子。
“多大事啊,宋宛央,这也哭?”
她不说话,仍轻声抽噎着。
“是我连累你撞人的。”
&nbs-->>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