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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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啧,实在是可惜。”

    宋宛央放下汤匙,瞥她一眼:“哪部戏,我们应该合作了不止一部吧,难道是你当女主,结果网上讨论度全是女配角的我那部?”

    牙尖嘴利!

    傅妗恨不得撕了她。她两吵架一年多,她从没赢过。

    她恨极了宋宛央,也开始埋怨堂哥既然将宋宛央雪藏,为什么不封杀到底。

    还让宋宛央有机会在她面前蹦哒!

    方凝虽然不知道这两什么情况,但眼见气氛不对,立马出来打圆场。

    “妗妗,你酒到了。”

    侍者将酒放在傅婧桌前,液体透明,鸡尾酒串着一个醋渍洋葱当做装饰。

    方凝皱眉:“你喝这个?”

    这是鸡尾酒里最烈的一款,叫吉普森。

    “我喜欢。”傅妗不管不顾,一大口入喉。

    喝完对着打个响指又叫一杯,明显想借酒浇愁。

    方凝顿感头疼,她想劝。但气氛已经这么剑拔弩张,怕是再说两句,这丫头的反骨又起来了。

    上回这丫头喝醉酒,被她哥训斥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她可不愿意再当这中间人。

    于是循着机会给傅宴之发了个微信。

    【妗妗来zero了,估计心情不太好多喝了几杯。】

    【你要不要来将她带回去?】

    傅宴之收到消息的时候,他正在导师韩哲远的家里。

    韩哲远是瑞海大学人文系德高望重的教授,年愈六十,从他手里教出来的商政界人士不在少数,十分受人敬仰。

    傅宴之虽不是他教的学生,但受过他提点,也算是韩哲远少有的得意门生。

    他这老师别的爱好没有,唯独喜欢茶。

    傅宴之每回来看望他,都会给他带盒茶叶。小小一盒,却是罕见难寻,数一数二。

    挑高设计的书房,书架镶了两面墙,一看便是钟鸣鼎食之家。

    两人坐在沙发上,韩哲远挑拣了几根茶叶闻了闻,又递给傅宴之。

    “好茶,你闻闻。”

    傅宴之眼里流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敬谢不敏:“教授你忘了,让我在您面前评茶,无异于班门弄斧。”

    “何况我喝不来茶,比起清雅口感,我更乐意喝一杯苦咖啡来保持清醒。”

    韩哲远摇头失笑:“那你就错过了老祖宗传扬下来的精华了。”

    他也不勉强,将茶叶装回去,小小干芽摔进玻璃瓶时发出绵密的声响。

    “你说的那事,我的建议是让前辈先趟马过河,你以退为进暂居副总经理之位,静观其变。”

    他说,“只有让底下的人清清楚楚看到谁在尸位素餐,谁是真正干实事,那么你上位时才能服众。”

    傅宴之没接话,沉吟片刻。

    书房高挂的琉璃灯盏轻轻旋转,斑斓光点跃入他漆黑的眸子,仿佛清泉谷底,深邃其间。

    “当初我接受中正大半是因为我外公的嘱托和心愿,实在不忍心老爷子半辈子的心血付诸东流。”

    他双手交叉,搭了个手桥,“让我大舅三舅那批人先达成所愿也不是不可,但我担心董事局和集团会被他们搞得一团糟。”

    中正集团乃傅宴之的外公杨世坚上个世纪成立,从最初的酒店业发展到现在的医疗,酒店,娱乐等多产业链集团。

    老人家如今年过七旬,已无力管理集团,他早早属意二女儿之子,也就是傅宴之接手集团。

    然而前有狼后有虎,杨世坚的两个亲儿子怎么会同意将集团交给外姓孙子。

    于是,一得到老爷子准备让傅宴之接手集团的消息,两位舅舅和董事局同仇敌忾,在工作上给傅宴之造成了多番阻碍。

    韩哲远摇头,中肯道:“不会,你经验暂且不足,董事局虽然不认你这个未来接班人,但他们认准利益。出了事情,第一个会拿你二舅三舅是问。”

    他说,“老鼠和猫沆瀣一气,瓦解他们的方法就是为利益而斗,到时候自然不攻自破。届时董事局自然会看见干实事的你,你建立威信就容易多了。”

    傅宴之反问:“要是他们反而抱团取暖呢?”

    “不可能。”

    韩哲远道,“我研究了几十年的人文,还从未见过两只老鼠能共享同一盘蛋糕。”

    两人会心一笑。

    书房门这时被推开,韩哲远的妻子端了盆水果进来,说:“每次你两都待在书房,也不怕变成老学究。来,宴之吃水果。”

    她将果盘放在茶几上,傅宴之弯唇:“谢谢师母。”

    韩哲远说:“也别老忙公司的事,工作永远都忙不完,你今年也26,也该考虑个人的生活了?”

    “最近身边就没有遇到什么女孩?”

    他这话可问过不下一次了。傅宴之依然不显山不露水,打太极:“教授,先立业后成家这句话,还是你在课堂上说的。”

    韩哲远:“胡说,我那是”

    “这两者根本就不冲突。”韩夫人也坐在了丈夫旁边,说,“宴之,你大学带来的那女孩子叫听雯吧?多天造地设的一对,怎么去了国外就分了?”

    她说完小心看了眼傅宴之,怕戳到他的伤心处。

    谁料傅宴之丝毫不挂于心,淡淡道:“没办法,缘分就是这样。”

    他看了眼手表,时间不早了,于是起身和两人告别。

    出了别院,车早在私人停车场,司机是父亲安排给他,在退伍兵里挑的,身手了得。

    傅宴之上车后,习惯性解开袖扣,象牙白的袖子松松往上卷了一折,手腕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前面的史途问去哪。

    有些事情还没处理,傅宴之沉声道:“回公司。”

    车缓缓开出别墅区,他抽出手机看了眼,一刻钟前方凝给他发了两条消息。

    车内光线暗淡,手机的蓝色光屏投跃在他脸上,愈发衬得鼻梁英挺,眼眸深邃。

    他眉头微微皱起。

    又是傅妗。

    平心而论,三叔家的这个女儿,傅宴之真是哪哪都瞧不上。先前不管不顾进娱乐圈,后来又为个男人要死要活,割腕自杀。

    活像是被全家人宠坏的巨婴。

    但总归是亲堂妹,她身上流的是傅家的血,傅宴之也不可能真不管她。

    于是他对史途说:“先去躺zero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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