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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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洐没有再回海南,不管别人是什么看法,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已经影响到他正常工作了。沈听风回到s市后,去到乔沧文的酒吧大醉了一场。
他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暴露脆弱,可在灯光缭绕间,看着那一具具动情的躯体,紧贴在一起的,黑暗中交缠的,都让他无可遏制的产生厌恶。
却像是自虐一般,死死的看着这幅场景,而后又饮下一瓶酒。
乔沧文接到消息,连忙赶过来,看着一桌子的空酒瓶,头痛地扶额。
“这是怎么了?我的大少爷。”
沈听风不言不语,自顾自的喝着酒,被乔沧文横刀夺下,两人动作太大,水液撒了一片。
乔沧文眼疾手快,又拿走了沈听风面前的另一杯酒。
沈听风不耐地睨了他一眼,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想要往外走。
乔沧文忙拉住他,“你去哪?”
“去能喝酒的地方。”沈听风甩开他的手。
乔沧文无奈了,把酒杯都推到他面前,“喝喝喝,给你喝。”这幅样子去别的地方指不定会出什么事,还不如在眼皮子底下能看管着。
沈听风又坐下来,却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
乔沧文试探的问:“怎么了,为情所伤了?”
等了半天没等到回答,他理解的拍了拍沈听风的肩膀,“你要是想倾诉的话呢我听着,你要是想喝酒,我陪你喝。”
以前也有过陪失恋的兄弟喝醉酒的经历,现在不过是换了个人,乔沧文豪迈地扬起手,叫来服务生准备点几箱酒,却突然听到沈听风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乔沧文一转头,就看到他佝着背,手捂在腹部,一开口的声音带着几分难以忍耐的痛苦:“不喝了,去医院。”
乔沧文一愣,匆匆忙忙开车去医院,挂了急诊忙活到半夜,看着病床上插着鼻胃管面色惨白萎靡不振的人,气极反笑:“你可真行啊,是他对你骗身骗心又弃之如敝,还是偷了商业机密卖给敌对公司了?把自己折腾进医院是怎么回事?”
沈听风有气无力,连话都不想说。
“行了,需要我通知伯父伯母吗?”
沈听风缓缓地摇了摇头。
乔沧文不知道说什么好,在屋子里陪了他一会,自己饿的不行,点了个外卖,还贴心的跑去外面吃。
沈听风躺在床上,离开了让他目不暇接的世界,又陷入了一种巨大的失落之中。眼前只有空荡荡的白色,耳旁是心脏仪器的滴滴声。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他其实有些遗憾。
醉也没有醉多长时间,就又被拖回了现实里。
三天时间,他出院,整个事情除了乔沧文没有任何人知道,家人以为他出差了,章助理以为他去约会了,等到假期结束,开始上班的时候还八卦的问他是不是让周洐去s市工作,这样以后好见面。
沈听风听到时沉默了很久,才嗯了一声。
他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
费尽心思想要靠近一个人的经历对于他来说才是少数,一旦不再空出时间,浩如烟海的工作便把他团团围了起来。
只是比起以前,又多了些不同。
城市里每天都有无数栋正在垒建的建筑,高楼林立间,每个人都穿梭在大城市生机勃勃的血管中。
每个世界都分里外两面,延伸到最边缘,楼房高度像是被削去了一大截,大片低矮的民居房被错综复杂的小巷连接,最终都汇入中间热闹非凡的菜市场。
只是近些日子,这些以往顺畅通行的道路有些堵塞。
周洐指挥着大货车从夹缝中倒车,三轮快递车和两轮电瓶车纷纷避让,但是为时已晚,前面堵着,后面人来人往,整条道路只能以龟速恢复原状。
有在这一片居住的人嗑着瓜子说:“这么大的车肯定开不过,你们咋想的,还敢直接往里开。”
周洐回答说:“第一次来送料。”
那大娘哦了一声,给他抓了一把瓜子,“来点?”
周洐推拒了,寻找到个刁钻的角度,让大货车卡在了那里,不影响通行,但挡住了民居的门,找到那户人家商量了一番,五十块钱就地卸货,以后有需要,也按照这个价钱来。
在经常有人坐地要价的今天,可以说是无私奉献了。
盖因要动土的不是别的地方,是他们这条街一家特殊教育的私立学校。
整个施工队就十来个人,一半人跑出来卸货,只花了半个小时,堵路的大货车就开走了。
私立学校里有四十几个学生,只有三个老师,其中一个还兼任校长。
施工的时候,校长一有空就站在旁边看,他们这笔钱积攒得不易,也因为选了较为便宜的施工队,更要防止出现工程造假的事情。
校长知道质量和价钱不可兼得,但通过这些天的观察,觉得这个施工队还是挺可信的,再做午饭的时候,就狠心下了许多肉。
见几个工人吃的津津有味,赞口不绝,校长满意一笑,站在院中,大中午的却感受不到太阳,全被抬高的楼层给挡住了,有些感慨:“这一扩建,室内空间是多了,就是可惜,孩子们活动的地方少了。”
民居改建,扩大不了面积,周洐想了想,给他出主意:“可以把楼顶建成运动场所。”
校长也有想过,只是还需要了解之后才能看能不能做,为此,他还去了别的有相关场所的学校参观,还没来得及发愁又多出的一笔预算,一个馅饼从天而降砸中了他。
因为是福利性质的特殊教育私立学校,校长这些年都是自己一个人往里贴钱,加入社会组织的爱心公益活动中,也鲜少有人注意到他们,可突然之间,就有人投了一大笔钱,按着项目挨个分发下来,轮到他们也发了几十万。
校长高兴地不得了,找人联系到捐助人,又是扯横幅又是排节目,到最后捐助人没露面,派了个人过来参加了。
施工也停工一天。
人走后,孩子们受气氛感染,难得万分活跃,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欢声笑语的,老师们也就没约束。
工人们都回了附近的群租房宿舍,周洐留下来跟校长商量后续楼顶建成运动场地的事情。
小孩子跑起来不知道是谁撞到了谁,只听见一声哭嚎,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往那边看过去。
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倒在地上,身上沾了尘土,胳膊腿上也有擦伤,老师忙跑过去,查看伤势。
哭得是旁边站着的另一个小男孩。
老师问:“他怎么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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