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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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片的菜园土地,就是他跟城主壹原侑子买下来的。

    松田阵平问过他,他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种菜。

    中御门松理停下了手中的农活,思考了一下,回答道,“皋月城的城主,原本就答应了再新月之夜保护那些未成年的孩子,但是有些孩子为了用异兽换取钱财,还是冒着危险出去狩猎,每次都造成不少的伤亡。”

    “这和种菜有什么关系。”

    “孩子的学习能力都是很强的,这里的土壤和气温,原本就适合种菜。假若他们见我种地之后,就能丰衣足食,纷纷模仿,就不用为了那点钱去冒险了。”

    “……所以,你就要做那个先驱者吗?可你也不光种菜啊,你的钱大都是斩杀异兽得来的。”

    所以,你那天救我,是把我当成了那些冒险出来的小孩么?

    “可是大部分孩子还没有斩杀异兽的能力啊,如果他们有这个水平,我也不会拦住他们的。”

    ……

    十几个长相一模一样的棕色头发少女冒了出来,打断了松田阵平的回忆。

    “这种型号,御坂会用。”

    “……好了好了,小鬼们不能碰,去玩你们的泥沙去。”

    可是这些御坂妹妹没有那么容易被松田阵平打发走,反而越来越多,一下子又多了几十个‘御坂妹妹’围了过来,一起嚷嚷着。

    “御坂不是玩泥沙的年纪了。”

    “御坂真的会用。”

    “你可以让御坂试试。”

    被团团围住的松田阵平发出了惊呼,“哇呀,你们到底有多少个啊。”

    “到目前为止,有10031个。”御坂妹妹们同声同气地回答道。

    “目前?”

    “这个数字,最近没有变化了,御坂预测,暂时不会再增加了。”

    “……”眼看着御坂妹妹们越来越多,拗不过她们的松田阵平不得不投降,他怕如果他不答应,那10031个御坂妹妹都都会来围堵他。

    他从他的那堆货物里拿出了一支枪械,里面没有子弹,他麻利地将枪械拆成一个一个的零件。

    “你们说你们会使用,那就先把这枪组装回原样吧。”

    原本他以为是这些孩子只是犯了中二病,谁知道她们真的把枪给组装好了。

    “呜哇,现在的小鬼真的不能小觑,但!是!这个是你们松理哥哥要的东西,不能给你们玩咯。”松田阵平把话题一转,“你们平时在菜园里面,都在干什么。”

    “除草。”

    “浇水。”

    “翻土。”

    “育苗。”

    御坂妹妹七嘴八舌地说着。

    “除了种菜之外呢?”

    “还要学习,松理哥哥给我们编了教材,有国语、数学、物理之类的,如果御坂合格了,晚饭就会有甜品奖励。”

    “一万多人份的甜品?怎么做出来啊。”

    “当然是大家分工合作啊,平时的晚饭都是我们自己做的,松理哥哥给我们排了班,轮流当值不同的工作。”

    只不过除了菜园种的菜,购买其他食材的钱还要中御门松理出,这菜园在这短短的半年间,还没到发展到完全自给自足。

    御坂妹妹们通过她们的‘御坂网络’进行交流,合作比平常人更加紧密。

    不过她们除了生活常识,还明白了‘丰衣足食要靠自己的劳动’的道理。

    “徐伦,尤菲,厨房现在就只有面,你们先吃一点……”织田作之助捧着煮好的面条,来到了田舍。

    他和屋内的松田阵平对视了一眼。

    两人都觉得对方的气场和自己不合,保持了恰当的距离。

    游郭的某处宽大的院子里,满地狼藉,被撕碎的字画、散落一地的首饰、花瓶瓦罐的碎片、满地的水迹、被打翻的胭脂水粉把地面染成一块一块的白斑……

    昨天半夜,堕姬花魁回来,发了好大的火,把院子弄得一团糟糕。

    新来的秃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阵仗,那番头新造让她们跪在地上,头贴着地别说话,免得和上一次那个没眼色的振袖新造落得一样的下场。

    那几个秃在收拾,这些十来岁的女孩刚来到这里,对环境也不熟悉,在惊恐之中,手忙脚乱地清洁了半宿。

    “在干嘛呢你们,搞了这么久都没有收拾好。”番头新造柴原比堕姬早醒一些,看见院子还是乱糟糟的,撸起袖子也帮忙干活。

    要是堕姬醒了之后,见到这院子还是这么乱,又得发飙了。

    到时候连她都逃不了一顿责罚。

    “我、我们不知道打扫的工具在哪,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找着。”

    “你们不会的东西,不会去问云美吗?”

    云美是在堕姬身边最久的秃,年纪比其他秃稍大一点的她,平时很会说好话讨好堕姬,还会在堕姬面前说其他花魁的坏话,所以堕姬甚少把气发在她身上。

    “问了,我们问了。可是云美姐姐说我们吵着她睡觉,把我们赶出来了。”秃们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哎哟,这云美真的是越来越离谱了,都不会分轻重的,算了,别说那么多了,赶紧收拾吧……”

    就在这时,走廊那边传来了说话声。

    “堕姬花魁,你今天还是这么好看呢。”一把尚带稚嫩的声音献媚地说道。

    “哼,净会说些废话。”另外一人话虽这么说,但是语气中有藏不住的高兴。

    “我说真的,咱们花楼最漂亮就是堕姬花魁你了,那铃菊花魁的皮肤松弛,老气沉沉,君竹花魁一天木着个脸,像个木头杵在那里,而千兰花魁的身板,估计风一吹,就把她吹到辜月城外,然后被异兽一口吃了。”

    “哈哈哈哈,你说得对,太好笑了。”

    听着堕姬的笑声越来越近,秃们紧张得瑟瑟发抖,那声音像催命符似的,有一个正在跪着擦地的,胆子特别小,一下子就软了身子伏在地上。

    房间门被打开,那稍微稚嫩一点的声音故作惊讶地说道,“哎呀,你们这些新来的,还没收拾好房间啊。这可怎么办,等下堕姬花魁还要会客呢。”

    “啧,没用的丑东西,在我这里白吃白喝,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眼看着堕姬又要发飙,柴原立马跪地求饶,“堕姬花魁,这些孩子都是新来的,手脚是慢了点,但是也没有偷懒,我等下会好好教她们的。”

    “那你赶紧……”

    “那就是柴原你的问题了,谁叫你没教好。”云美突然插嘴,把矛头指向了柴原。

    最近云美已经开始不爽这个番头新造对她说这样不对,那样不行了,更何况这样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太婆,在花楼根本毫无价值,不像她,她再过两年,就到能做振袖新造的年纪了。

    柴原伏在地上,抬头咬牙切齿地瞪了云美一眼。

    死小鬼,自己偷懒不教新人,我出来圆场居然还敢把锅扣在我身上!

    堕姬的眉毛皱了起来,“你们……”

    “堕姬花魁,我们还是早点梳妆吧,听说那位迪奥先生让人买了很多礼物给你呢。傍晚我们走花魁道中的时候,让杂役们捧着这些礼物出去,那得多威风啊。”

    说话的是新来的振袖新造,长相普通,但是人十分机灵,是玲菊花魁通过柴原安插在堕姬身边的人。

    一听到金发客人的邀约以及礼物,堕姬把刚刚的事都抛诸脑后,喊柴原来帮她梳妆了。

    “今天那个叫堕姬的花魁,又走花魁道中了,听说指名她的客人,是上次吃了那个所谓的‘秘药’,然后想让你帮他们祓罪的那个。”

    “嗯,看来他们的这次会面,应该不简单啊……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

    面对着蓝染惣右介和萩原研二目光,中御门松理有种被人推着上台的感觉。

    “我们这里,能混进去宴会艺伎里的,只有松理你了。”

    “是啊,我俩又不会乐器、跳舞之类的。”

    “可以叫春日局那边的人啊!”中御门松理觉得自己和那个叫堕姬的花魁、还有那个金发的粗鲁家伙八字不合,每次见到都没有好事发生,反而惹得一身骚。

    “可是春日局也说,每次说道关于‘秘药’的话题时,那花魁就会让其他人离开,连她自己带来的番头新造等人都不能留在那里。”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算混进去,也会被赶出来啊。”

    “但是我总觉得,松理阁下总会有办法的。”蓝染惣右介微笑着,给中御门松理戴了顶高帽。

    好像自早上起,蓝染先生对松理说话都是话中有话的样子,两人今天的互动,怎么说呢,礼貌而生分……有时候好像暗藏着什么陷阱,萩原研二默默地观察。

    “我哪有什么办法,我要是有办法的话,昨天就不用那么狼狈……”中御门松理停顿了一下,眼神有点飘忽不定,“……狼狈地逃出顶层了。”

    说完这话,屋子里面,萩原研二看不懂的尴尬气氛又再度出现了。

    这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松理大人,我家主人问你,今晚堕姬花魁那边,你要去吗?”来者中御门松理知道是谁,是昨天帮他化妆的妆娘。

    “春日局能安排我去?可是,我怕被人认出来。”

    “不会的,我给你化和昨天不一样的妆,只要不是对你特别熟悉的人,是不会认出来的。”

    “那……好吧。”中御门松理推托不了,临近他们行动的满月之期,哪怕有一点机会探听多一点的消息,他都是愿意去的。

    刚刚那个,不过是在和蓝染惣右介斗气罢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幼稚。

    “松理大人不会跳舞,只能充当奏乐的艺伎了,你会什么乐器?”

    “吹笛子容易被人认出来,换三味线吧,滥竽充数一下,应该……还行吧。”

    妆娘对自己的技术非常有信心,不过她只能改变面目,中御门松理那通身的气质,还是难以改变,她建议中御门松理改一下姿态,多点低着头。

    在妆娘的帮助下,中御门松理成功地化妆成混进了今天指名堕姬的宴会。而且还安排了人关照他,他只要坐在角落里面,跟着其他人的节奏拨弄一下三味线就行。

    宴会如常举行,这次堕姬不像上次那样,坐在一头远远的看着另外一头指名她的客人。

    她的位置被安排的比上次近了很多,但有可能是迪奥对她的吸引力太大,她竟然不顾正常的流程,径直地走到了迪奥身边坐了下来。

    她和其他三个花魁不一样,有实力强大的哥哥给她撑腰,她自然能率性而为。

    不过,那个头发黑白相间的男人是怎么回事啊,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这样,露出瞧不起她的表情。

    真是太讨厌了!

    啊,他转头在看别人,坐在角落那个低头弹三味线的艺伎,那艺伎的手指纤长白净。他肯定是和上一次一样,心里面说着,这个花魁的手还不如这个艺伎。

    这艺伎怎么回事,之前没有见过她,长得这么高还把腰挺得这么直,是想勾引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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