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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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哥剧组那边我请导演预留了两个房间,”周北对着行程表和陆知深交代。

    “那两个房间隔很远吗?”正在玩开心消消乐的温末浅抬头问了句。

    周北边开车边回答:“挨着的,”

    陆知深昨夜被那股奶香扰的没睡好,今天精神状态明显不好,他靠在椅背上小憩,听着周北的汇报“嗯”了一声。

    挨着的让温末浅放心不少,一门心思全钻游戏上去了。

    这开心消消乐,他之前通到了一千多关,现在一朝回到解放前,他满满的遗憾。

    结果他还没弥补多少遗憾心里就开始直犯恶心,这是他长久以来的毛病,在车上玩手机必想吐。

    他乖乖按灭了手机,靠在椅背上瞩目着窗外不停变换的场景和疯狂倒退的绿植,这个世界和原来那个世界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他扭头看了眼正在小憩的陆知深,好像又是不同的。

    ……

    到了片场,陆知深下车和剧组工作人员不知道说些什么,留温末浅和周北在车里等待。

    温末浅双手趴在车窗上,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窗外正在发生的一切,不一会儿车窗上的雾气就糊了他的眼,可那心跟明镜似的,他知道自己在羡慕,羡慕那些朝九晚五、日夜颠倒、疯狂转组的演员们,可那明明是他从前最讨厌的生活。

    他讨厌经纪人永远在他耳边说:“小浅,你不能这么不懂事,去陪导演吃饭又不是叫你干嘛,我们在外面守着呢没事儿,这都是应酬。”

    讨厌顾言每天都沉浸在小儿子的欢声笑语中,没什么好心的说:“拍戏有什么累的?妈妈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你别看外面那些人对我一口一个言姐的,背地里没少编排我,所以你就得趁年轻好好努力,那圈子更新换代太快,你懂点事,你那死老爹天天莺莺燕燕的那家产你分的过来吗?”

    他更讨厌他父亲打着给资源的名头,包养了不少明星模特。

    他从前讨厌那些只知道出卖身体靠金主上位的莺莺燕燕,可现在他的处境不比那些莺莺燕燕好多少,真是世事无常,你最终会变成你讨厌的那个人,而那个人可以是任何人。

    他现在的一切都和陆知深产生了无形的捆绑,如果陆知深不要他,那他连最基本的生存都成问题,温末浅讨厌这样被动的感觉,所以他得想办法重获生存能力,比如演戏。

    陆知深和导演聊完后带着温末浅直奔酒店,听周北说这一层住了男一、女一还有男二,男二他知道,女一他倒是没见过。

    结果一下电梯就见到了,这女一性格大大咧咧的,长的就很军阀太太,眼眸里憋着一股魅惑。她热情的扑上来,用手中的折扇轻轻抬了下温末浅的下巴:“这弟弟谁啊?怪好看的,眼睑下的这颗红痣够标志,我喜欢。”

    温末浅严重怀疑她入戏太深,说话的调调还有行为举止,都像一个不省心的军阀太太。

    此时的温末浅则像一名被军阀太太欺负的小生,倔强的瞥开了头,一副誓死不从的刚烈模样。

    陆知深前进一步,自然的挡在温末浅身前,冷着张脸道:“我弟弟。”

    庄美玲见陆知深这么护着也不识趣,笑着说:“弟弟更好了,这哥哥拿不下,还不允许我拿下弟弟啊?是吧?弟弟。”

    陆知深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庄美玲见势还不罢休,错开挡在温末浅身前的陆知深,直视温末浅说:“弟弟,姐姐可会疼人了,肯定比这哥哥好。”

    哥哥?谁信啊?骗鬼还行!骗我庄美玲可不行!

    在这偏远郊区,带个年轻男生来谁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圈内都传陆知深是什么娱乐圈最后一片净土,骗骗那些圈外人还行。

    这圈子的水浑,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那能不湿鞋?”

    庄美玲暗示的足够明显,温末浅在这个圈子混了十几年,还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在剧组解决生理需求环境受限,有些大胆一点的艺人就会从外面带安全可靠的生理伙伴来剧组解闷。而没胆量又想解决生理需求的就会通过暗示同组艺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就比如庄美玲这样的,她明显已经找过陆知深,陆知深没同意,现在她又不死心的将目标换成了温末浅。

    可能在她眼里温末浅就是一个来剧组陪陆知深解闷的玩具,既然可以帮陆知深说明也不会介意帮其他人。

    要不是陆知深在,温末浅不会介意告诉庄美玲他的性取向,她没戏。

    但现在他只能安静的站着,还要装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惊慌样。

    等陆知深护他。

    ……

    温末浅坐在床上看着帮自己整理行李的陆知深,不经意的来了句:“刚刚那个姐姐说我无聊了可以去找她玩,我可以去吗?”

    陆知深停下整理衣物的动作,严肃的回了句:“不可以!”

    看来陆知深对温末浅至少是有占有欲的,喜欢一样事物都是从占有开始的,温末浅觉得自己有戏。

    他继续试探:“但是,那个姐姐好像很喜欢我。”

    陆知深倏地站起身,走到温末浅跟前拉了下黑色运动,蹲下柔声道:“我不喜欢那个姐姐,你可以也不喜欢她吗?”

    陆知深根本不知道应该怎样跟一个孩子解释庄美玲的意图,他一想到刚刚庄美玲像盯猎物一样盯着温末浅,他就直犯恶心。

    他产生了一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的恶心感,但他把这种感觉归结成了对家人的保护。

    他蹲在温末浅跟前,抬眸刚好对上温末浅那颗朱红色的眼睑痣,那眼睑痣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衬托的整双桃花眼清澈动人,看的人离不开眼,怪不得那么惹人喜欢,要是能藏起来就好了,但陆知深知道保护花的方式绝对不是不让花盛开,花本身没有错,错的是满手鲜血的人。

    温末浅的刘海长长了些,他伸长手臂扒了下他额前的刘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温末浅感受着他的动作,弯腰轻轻啄了下他的脸颊说:“浅浅只喜欢你,那个姐姐坏浅浅不要喜欢。”

    他的亲吻像蜻蜓点水,陆知深被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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