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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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襄闻言看了看自己的袖子,又低头看了一眼靴子,这才想起刚才翠妞让他帮着杀鱼的事,越发觉得自己刚才分明是头脑发了晕,竟做了那般荒唐不可思议的事儿。“没什么,是店里的伙计不小心打翻了盘子……”沈襄哪肯叫这两个知晓他在悦来楼后厨杀鱼的事,只清冷着声音状似无意地解释道。
三七与飞廉听了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家公了一脸不高兴了,他本是去店里找肖二姑娘,如今人没找着,还被店里的伙计弄脏了衣服,怪不得他要不高兴了。
沈襄说完之后再不理会两人,他走至马旁正待一个纵身上马,可这时腹中一阵饥饿席卷而来,他忍不住蹙了下眉头,这才想起这都过了饭点,自己才又在那后厨又是抓鱼又是杀鱼的折腾好半天,这会儿已是饥肠辘辘,饥饿难忍了。
“公子您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飞廉注意到了沈襄的脸色,赶紧上前问道。
“饿了,寻个地方吃东西。”见得他二人吃得一副油光满面的模样,沈襄没好气地道。
肚子饿?飞廉与三七一时愣了神,心里十分不解,他怎么进去悦来这半天居然还是饿着肚子出来了?诧异归诧异,可两人也不敢细问,只四处张望起来,想寻一个清静雅致些的馆子让沈襄进去用餐。
“公子,那里怎么样?您瞧,疏帘淡月……光听名字就觉得这馆子透着股高雅!”飞廉眼尖,手指着不远处一处酒楼喊了起来。
“对对对,这名字好,这馆子瞧着也极高雅。”三七也连声附合了起来。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拿眼偷偷瞄了眼沈襄。沈襄抬眼看了看,心里却是冷哼了一声,还“疏帘淡月”,一个饭馆而已,还弄出个词牌名来,不过就是为了迎合一众附属风雅的假正经而已,倒不如“悦来楼”听得顺耳又好记。沈襄一边想着,一边不由自主地转过头,看了眼身后不远处的“悦来楼”一眼,这一看一下子就让他想起自己刚才在那里遭遇的一切,一时间心里又愤懑了起来。
“我真是发昏了,竟觉得这‘悦来’二字顺眼……”沈襄在心里又暗骂了自己一回,骂完摇了摇头,又叹息了一声,而后迈步,径直朝着那名唤疏帘淡月的馆子走了进去。
疏帘淡月的二楼雅间,一个一脸伶俐的小厮伸手打开了窗户,又朝外看了看,就一眼看见了楼下的沈襄几人。
“咦,二公子,我怎么瞧着楼下那人好似是沈大人?”小厮手指着楼下的沈襄惊讶着声音道。
“胡说什么?沈襄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屋内的桌边,李易刚抿了一口酒,听得这话就冲着窗边的大吉呵斥了一声。
大利闻言也凑过去看了一眼,他一向是个眼尖的,看完立即惊呼道:“二公子,大吉没说胡话,是沈大人!不过有些不对劲,沈大人的靴子上还有衣袖上怎么好像有血迹?”
李易听得这话,先是愣了下神,而后“噌”地就站起了身,抬手扒拉开大吉和大利,然后伸出脑袋去朝楼下看了看,果然见得一身烟灰圆领衫的沈襄正朝着这边走过来。沈襄神情有些黯然,衣袖上还有银白的靴子,果然都沾有几点血迹。
“沈大人这是怎么了?和人打架了么?”大吉挠了挠脑袋很是不解地道。
李易听得这话,一下子就将上午在沈襄跟前才说过的要“割袍断义”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将手里的酒盏掼到了桌子,然后大喝一声道:“你俩还愣着干什么,我兄弟被人欺负了,这还得了!”
李易说完之后,也顾不及大吉大利有何反应,几大步窜至门口一把拽开房门,然后飞奔着下楼去了。后面的大吉与大利还有些懵懵的转不过来,可眼见着李易冲出了门,两人也不加思索的跟着他身后冲了出去。
这时楼下的沈襄才进了门,门口的掌柜的笑脸迎了上前,正热情招呼着时,就听得身后一阵“咚咚咚”紧促的脚步声,掌柜的心中一惊,忙转头看去,就就发现楼上雅间的那位年轻公子领着两个家仆凶神恶煞似的自楼上奔了下来,掌柜的一时吓得就傻在了原地。
“沈襄,谁干的,谁把你打成这样?”李易奔到了沈襄的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一边往上摞着,一边急切着声音问。
看着自天而降似的李易,沈襄已是惊愕不已,这会儿见他又扒拉他的衣袖,口中还问些莫些其妙的话,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你好好说话,别拉扯我!”沈襄一边低斥着,一边挥着手甩开了李易。
听得沈襄的声音,李易这才清醒了一些,他松开手将沈襄上下打量一番,就见他周身好好并无一丝不妥,不由得露了一脸的惊讶。
“你……你没受伤,也没被人打?”李易看着沈襄一脸狐疑地问。
听得这话,沈襄顿时气笑不得,站在他身后的三七和飞廉更时感觉被羞辱到了,心里都道这李家二公子脑子也不知是怎么长的,他们这两个可是大活人,又不是木偶,怎么可能任由自家主子被人打啊。
“我受的哪门子伤?光天化日的,谁敢打我?”沈襄没好气地喝了一声。
“那你这些血是哪里来的?”李易指着沈襄的袖子问。
“被人不当心溅上去的。”沈襄冷着脸回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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