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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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寿宫外有人早早地就候着了,郑茴来的不算晚,不过在众人的衬托下,算是迟来的那一个。此次藩王携家眷入京,以精简为主,其家眷要么就是受到了丈夫的敬重,要么便是受到了丈夫的宠爱,其二择一,或其二皆存。如此想来,她们在自家府上定然是有一定的地位。
可如今,一个个的顶着暴晒,候在永寿宫外,恭敬地颔首,也不敢多抬头左顾右探。而永寿宫内的嬷嬷像是眼睛长在了头顶上,冷冷地看着,似乎瞧不上藩王的一众子女。
郑茴候在那一行人的后侧,适才站定时还被嬷嬷狠狠地剐了一眼刀。
还未多想,便见那面带凶煞的嬷嬷像是换了个人,霎时便转了一副神情,愣是让人瞧出了点慈祥。不得不说,宫中的人可真会见人行事。
“小郡王,一路奔波,可是累了。”嬷嬷温声说道。
眼见太监手中抱着一稚童,瞧着年岁也不大,三四岁的模样,身上穿戴无一不精,就连那双虎头鞋都好似是金丝勾的,郑茴还在想是哪个藩王的稚子。
便听得那老嬷嬷语气轻柔地对他唤道小郡王,是也,异性藩王中甚少有子女,能得到宫中的荣宠,再赐予称号。说来,也就是崇王的独子,能独得皇恩,被人尊称为小郡王。
不过,偏偏是小郡王之称,而不是小世子之称,其中弯弯绕绕,也还牵扯了一出陈年旧事。
“嬷嬷,父王让我进宫给祖母……侍疾,祖母是病了吗?”一番话说的磕磕绊绊,也不知是底下人教了多少遍,才教会的,几岁的稚童能把话说明白,已然不易。
那嬷嬷伸手接过太监怀中的稚童,轻声哄着,尽显谄媚之色。转身便抱着那小童进了永寿宫,也不管候在宫外的其他藩王的子女,把人晾在宫外,倒是宫内那位一贯的作风。
怕是侍疾之说就是个幌子,想见孙儿才是紧要的。
同样都是孙儿,也只有崇王的子女能得到太皇太后的眷顾了,哪还管嫡庶之分。在太皇太后眼里,怕是根本就没有把顾临晟当做自己的孙儿,只把他当做金銮殿上的傀儡皇帝罢了。
宫中怕是没有人不知道太皇太后偏疼次子,先帝与崇王若要分个轻重,先帝为轻,崇王为重。谁让崇王自出生起,便随了母性。崇王虽与先帝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却不与先帝一同姓顾,反倒与太皇太后姓佡。
佡姓算的上是一个稀罕的姓氏,其由来也来自一个传说。先帝尚且还是一个行主之时,其母可没少拿着姓氏在外头宣说自己是神仙的后代。
既是神仙的后代,打天下夺天下,也就是受命于天,名正言顺。不明所以的人许会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但聪慧些的人看透不说透,背地里照样说她自命不凡。
后来,先帝以行主之首,真的把天下夺了下来,又有谁不羡慕她生了个好儿子。
只不过,是人便会有私心,称帝的不是自己最疼爱的那个儿子,到底是有几分遗憾。如今也不知是受到了何人的蛊惑,非要折腾出事儿来。
郑茴为自己看重的那人不值,自是面容上没有了好脸色,愈想愈觉得永寿宫的那位未免也太贪心了,都没有几年活头了,不仅不阻拦叔侄相残,还助纣为虐。
“都怪你,若不是你磨磨蹭蹭,也不会来的这般晚!”
“朱祝,我看你是讨打,到底是我磨蹭,还是你不顾时辰,非要吃个膳食,这才动身晚了。”
不远处,一男一女互相怨怪,还时不时地拉扯斗打,边走之际,身侧的太监都急得不成样子了,拦也拦不住,折腾得满脸都是汗。
听此动静,一众藩王子女转头看向来人,不少人面上露出不屑,半点都不见适才嬷嬷在时的谦卑,一个个的惯会捧高踩低,低语中隐隐带着几句奚落。
谁都还没得罪谁,取笑之言,信手拈来。
“你吼谁啊,我是你兄长,你再如此刁蛮,小心我去父王面前说上一嘴,看父王会不会惩治你。姑娘家没有姑娘家的样子,摊上你这么一个妹妹,真是我朱祝的不幸。”
说着说着,还要感慨一声,任谁听了都要生气,更何况朱株与朱祝向来就不对付,还被自家不成器的兄长这番冷嘲热讽,整个人顿时就炸了。
朱株怒道:“你还不幸,我看是燕王府不幸才是,你说说你,文不成武不就,翠花问柳、酒地花天样样都不落,这浑身上下更是瞧不出半点男子气概,若不是手上攥着些银两,勾栏院中的美人会委身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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