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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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温软软地笑着,眉眼中的娇笑谁也没能发现,且因眼前人的视线被遮挡的严严实实,遗憾地错过了如此美景。

    话音一落,郑茴撒开手,一溜烟地躲到了顾临晟的身后,她推着他的后背,想将他赶出房。

    “蛐蛐该有蛐蛐的样子,快回到你的猛斗场中去。”该说的她都说了,往后该如何,他当是知晓的罢。

    顾临晟还想回过头来瞧上她几眼,却被她狠狠地敲了敲脑袋,嘴里叫嚣着:“若你敢回头,看我如何收拾你,收拾你收拾完了,我就回蜀地去,便再也不管你的事了。”

    话毕,他眉心稍拧,唇角一拉,他倒是不怕她收拾他,毕竟幼时收拾的也不少,他早已习惯了。可他唯独怕她离开京都,与他相隔甚远。

    明明三年不见她的日子,他也能就这么过去。可如今,人就在眼前,若是让他再回归三年间的日子,他铁定是不情愿的。

    由俭入奢易,而由奢入俭难。

    人形树杈夹杂着不舍,被房中佳人驱逐了出去,他在房门外徘徊了一会儿,在听到院外好像有来人的动静时,喃喃道了一声:“蛐蛐回去了,打草人何时也能跟着一同回去?”

    微风拂过,树杈上挂着的枯叶掉了下来,房门外的人终究没能听到回应,携着一身孤寂离开了。

    蛐蛐的轻叫声远了,房内留得一室清辉。

    而在他走后,郑茴背靠着房门,一会儿,双手掩着红透的双耳,试图让其耳恢复如初,见成效不显,她又交叠着双手按在自己狂跳不止的心上,两只手上上下下,应接不暇。

    她还在想着自己方才那番尤为大胆的话,到底是为何?她会说出让人浮想联翩的言辞来啊。

    还有,她怎么偏偏忘记叮嘱他处理手背上的伤,赶人之前,她都在想什么,怎么这都能忘记?当下想再唤他回来,定是来不及了,他怕是已经走的没了踪迹。

    简直是昏了头,昏了头。

    ……

    昏头的或许不止一人,另外一人回到茶馆后,如一感慨。

    林若祈见他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偷偷呼了口气,他把人从皇宫带了出来,就该完璧归赵地还回去,假若不是全须全尾,他哪还敢做出这档子事儿来。

    损伤龙体的事,他可不敢做。他尤记得宋敛曾经三番两次对他耳提面命道,龙体有损,尚有商量,可若遭遇刺客,天子遇难崩逝,不仅他万死难辞其咎,恐连累上下九族。

    且不说他有没有上下九族,他靖安侯府人的性命都要尽数不保。

    “此前,我算是昏了头,怎么就顺了你的意,你不让我跟着,我还真没跟着你。皇宫中到处都有御林军,就算有刺客也难以近你的身,不让人跟着倒也无碍。”

    “如今,是在宫外啊,宫外虎视眈眈的人不在少数,若你的行迹暴露,唯恐性命不保。”

    “若再有下回,再有下回……”

    林若祈一见到顾临晟回来,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沉了下去,待心一定,他就开始不停地说教了,说着说着,就见被说教的人幽幽地盯着他,刹那间冷意直射。

    他瞧着这束目光,呐呐地接着道:“若再有下回,我替你挡刀都挡不及。”

    “可伶见的,我怎么命这么苦。交了一二故友,一个比一个坑害人,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

    一边叫苦连天,一边偷瞄人的脸色,林若祈不敢对顾临晟来硬的,倒是可以与他来软的,软硬皆不吃,他就偏要软硬皆施。

    可还没等他收获良果,目光下移之际,就见容不得一点闪失的龙体,其左手的手背上有一片的红肿,他当即正色道:“怎么伤着了?”

    闻言,顾临晟顿时生出无名火气,怎么伤着了,亏他还能问出这番话,若不是他一惊一乍,他怎么会被茶海浇出的沸水烫着。

    再则,若不是被烫着了,他又怎么会惹来佳人的一通不满?

    而今,他没想着要算账,始作俑者反倒犯到跟前来,怒意上头管不了太多,他紧蹙着眉头,轻哼了一声,留下冷冰冰的一言:“你。”

    “我怎么了?”话音刚出,林若祈似是想起一幅画面,顿时讪讪失笑。

    他慌急着为自己找补,自顾不暇地说道:“若不是看见郑茴与朱株咬嘴,我哪会惊得站起身来,碰到茶海导致它不稳,实在是意料之外的事儿。”

    眼瞅见其人脸上的神色愈来愈不佳,林若祈略略沉吟,苦笑道:“可不能怪我。”

    顾临晟听此言,顿时想起来他忘记与郑茴提这档子事了,真是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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