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砸死他(大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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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林偲远回到府里,已是半个时辰之后,宁安堂的巴掌声啪啪的作响,何妈妈的那张老脸都被打烂了,粗略估算一下少说三千六百个巴掌。陶嬷嬷全按林老太太吩咐做事,一瞧见老爷,立刻停手。
这是我爹?
林了了心里突然默默来了句——那我应该长得像娘。
“儿子,见过母亲。”林偲远低着头,余光瞥见何妈妈的脸,胃里一阵翻腾。
林老太太手中缠着念珠,扬手一挥,珠子之间发出碰撞的声音,陶嬷嬷会意,登时便将屋里屋外一干丫鬟婆子小厮全清干净,随后退守到林老太太身边。
“母亲,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林偲远上来便将自己摘干净,抖着衣衫上的墨迹,趁的自己公务有多繁忙似的“您瞧瞧儿子这愚笨的,一听您老回来,砚台都被打翻了,不如让儿子先去换身衣裳,再来——”
“你少跟我打哈哈!”林老太太说话向来都直,就算自己儿子都不给面儿“你不知道出什么事?你不知道你躲出去作甚?”
“儿子”
“少跟我说你忙!你个正七品的芝麻官,你忙什么?!况且你是户部的人,跑去翰林院忙,你忙得着吗!”
“这这这”
林老太太的太爷中过武举,亲爹中过探花,可谓文武兼备,在这样的家世中成长起来的林老太太威严十足,论文你糊弄不了我,论武你那花架子我也瞧不上——
“我就去了趟白云寺,十来天不到的工夫,你们两个丧良心的狗玩意儿,就跟我来这套!背着我竟要把禾儿送去给那阉货做妾!”
“母亲母亲不是阉货,是是安公公”
都这样了,林偲远还不忘纠错。
林老太太一茶壶砸过来“我就叫他老阉货!有本事你跟我他告我去!”
林偲远糊了一身墨汁刚干透,现下又被砸了一壶茶水,整件袍子里外里湿了个透——
“那是你的亲身女儿啊,你怎么狠下的心?!你不疼她就算了,还要把她往火坑里推,我倒要问问,天底下还有哪一个父亲像你这样的?!”
“母亲,我冤枉啊我,这事儿我一点都不知道我我怎么能啊?禾儿那也是我的女儿啊!”林偲远话锋一转,指向柳惠,呵斥道“这事到底怎么回事?!你还不赶紧跟母亲交代清楚!”
“老爷您怎么能这样说?!”柳惠哭的梨花带雨,她本就生的娇媚,林偲远平日最宠的就是她。
她一哭,林偲远的心肝顿时又疼起来,张嘴想说什么,但瞧见自家母亲阴沉的面容,刚张开的嘴,霎时又合上了。
“你瞧瞧明明是你们俩一起谋划的,结果呢,他倒好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全成你的错了。”
林老太太望向自家儿子,冷哼一声——
“你是我生的,你什么德行我再清楚不过,你甭摘!摘你也摘不干净!”
林偲远的面具被拆穿,索性两手一摊,道出实话:“母亲,儿子做这些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家,二弟是中了武举,可身子也练坏了,现下只能在衙门里赋个闲职,三弟年年科举年年不中,二十五的人了,别说媳妇,连个通房他都没有,一宅子的人,全靠我一个七品小官在支撑,我不过是想光耀门楣,光宗耀祖罢了!”
呸!
林了了啐了口,这么恶心的话他怎么说出来的?!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姑娘您找什么?”子柔见自家姑娘低头四处张望。
“砖头”
“”
“我砸死他!”
“”
林老太太怒极反笑“亏你说得出口,把自己亲女儿送出去光耀门楣?你可真行啊,我以前都小看你了。”
“母亲,禾儿既是我的女儿又是林家长女,为父亲分些肩上的重担又有何不可?况且安公公府里什么好东西没有?禾儿岂能受委屈?到时候儿子鱼跃龙门,禾儿穿金戴银,您不也跟着沾光嘛。”
“照你说,那你把禾儿送去,倒是好事了?”林老太太频频点头“行啊,那干脆把姝儿也一块送去,姐妹俩到人家府里还能做个伴,一起穿金戴银,你这个做父亲的岂不是更有面子?”
“不行啊母亲!”柳惠喊道。
“怎么又不行了?老爷都说这是好事。”
“姝儿姝儿”林瑾姝是柳惠的头生女儿,是她的心头肉,是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宝娇养长大的女儿,岂能被送去给那老太监做妾“老爷老爷您说句啊!!”
林瑾禾的亲娘孙氏死的早,林偲远早对她没什么感情,这些年林瑾禾又是养在老太太身边,一年到头他也想不起来看一次,时日长了,再多的血浓于水也都淡的差不多,否则,他也不会在柳惠一吹枕边风,就点头同意。
“母亲姝儿还小呢。”
“小?十三了,也不小了,禾儿也才不过十四,你可曾觉得她也小?”林老太太的话像刀子,每一个字都在撕这对夫妻的脸皮“说到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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