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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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苑一本正经地解释着:“你年纪还小不懂,就算再相爱的人也是需要自我空间的。”鹿渚似懂非懂问道:“所以你们确实是分床睡?”
“哦那倒不是,我感情深笃,每天都要贴贴。”鹿苑胡扯得一点都不心虚,“两个房间只是偶尔保持新鲜感的小手段罢了,你不用明白。”
余休宁:“……”
她真的很想拆穿鹿苑,但看到她在桌子底下疯狂做出下跪动作的手,话还是没说出口。
“算了。”她对自己说。
于是鹿渚就在自己完全没意识的情况下,完成了一次助攻。
他现在对姐姐还处于一个十分崇拜的时间段,生怕自己打扰了两个新婚燕尔的,吃了晚饭就赶紧回客房去。
只是隔壁的鹿苑和余休宁,也并没有如他想象的一般十分恩爱黏糊,鹿苑正在整理今天得到的信息。
她还是习惯在纸上写写画画,最后在袁月月的名字上画了个大大的圈。
人缘学习都很好的小姑娘,态度强硬排斥的受害者父母,以及一个一知半解只是坚决认为必有隐情的鹿渚。
“袁月月?”余休宁难得主动凑到她身边,“她怎么了?”
“这是鹿渚的同学,前段时间自杀了。”鹿苑问道,“你认识她?”
“自杀了?”余休宁瞳孔都收缩了,“她之前给我们实验室当过志愿者,但她是背着父母偷偷来的,后来就被家长带回去了。”
鹿苑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隐形人际关系,她立刻严肃了起来,“她是什么时候做的志愿者,又是什么时候被家长带走的?”
袁月月不是余休宁负责的志愿者,她打开电脑专门找来了袁月月那部分资料,“报名志愿者是上个月的事情,我们实验室的审核期很长,十天前才刚刚通过,上周她爸妈就来了。”
上个月,也就是袁月月和鹿渚说好要将进步奖给他的时候。
而上周,是袁月月自杀的时间。
鹿苑眉头紧皱,“她父母来带她走的时候,态度如何?”
“那时候我还在医院里没有目睹,但听同事们说……很差。”余休宁摘下眼镜摁了摁眉心,“不过来找孩子的父母大多态度不好,这在我们实验室是正常情况。”
毕竟他们做的是腺体实验,致力于让人们摆脱信息素的控制。
他们一直是不被理解的,大部分人都是beta,信息素和他们关系并不大,而alpha是既得利益者,真正会赞同他们的,只有部分omega。
袁月月的父母就是不赞同的其中之一,实验室找志愿者一直很难,不然也不会直到如今最多数据还是来自于余休宁了。
“有些事我们成年人觉得正常,但对孩子来说就不是了。”鹿苑说,“你明天有事吗?我想去一趟袁月月家,有你在她父母可能会开门。”
“你是怀疑……”余休宁有些不敢置信,“她的死有蹊跷?”
鹿苑点头:“只是怀疑。”
余休宁忍不住看向桌上摆放的,鹿苑买回来的一堆教材。
她没想到,鹿苑竟然是真的想要做一个辅警,她会为了一个怀疑去调查一个素不相识女孩的真正死因。
这种在一般人看来或许是多管闲事的举动由现在的鹿苑做出来,竟然不让她觉得意外。
“我没空,但我可以请假陪你去一趟。”余休宁话没说完便转身,直接倒在床上背对着她,“只此一次,要是查不出东西就别烦我了。”
此刻的余休宁连后背都透露着傲娇,鹿苑瞧着忍不住笑了,眉眼弯弯。
她照例戴上止咬器,在入睡前特意对系统说:“我晚上要是不规矩了,你就电我一下。当然别太狠,把我电醒就行。”
系统:【……行叭。】
于是熟睡后的鹿苑,平均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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