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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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两天,谢炽就正式离开排练组了。祖烟云能交心的朋友不多,谢炽算是其中一个,所以她难免有些忧郁。她抱着一束干花送到机场,却被谢炽塞了回来。
“带着不方便,你拿回去插在宿舍里吧。”谢炽拍拍她的头,“开心一点吧,我觉得,小祖的开心对她来说是有意义的。”
祖烟云低下头:“她帮助过太多人了。”
“我不想跟你说你对她是有特殊意义的。”谢炽说,“但正是因为被帮助的每个人都对她有意义,你才更喜欢她,对吧?”
“你说得对。”祖烟云将一枝花摘下来,放进谢炽口袋里,“一路顺风。”
“嗯。”谢炽笑,“也祝你这两年能够票房大卖。”
祖烟云闻言愣了一下,她最近满心满念都是乱七八糟,倒也忘了自己在电影上的志向了。
“我相信你可以的,再见。”谢炽朝祖烟云挥挥手,然后转身和自己的导师同学集合了。
钟仪阙和谢炽无甚交往,祖烟云去送别的时候,她还在手机上和王尘绿讨论新灯光设计的人选。
虽然谢炽已经完成了大部分的设计,但还有很多细节和灵光一现的巧思,需要有人跟组来完成,因为祖烟云回头有拍摄,他们的排练时间安排得很紧,目前没找到人可以接受这么紧张的排练安排。
“实在不行的话,外校的可以吗?”钟仪阙说,“我有个朋友,这段时间在韶城,我可以问问他愿不愿意参加排练。”
“水平到位就ok!”王尘绿终于兴奋起来,“老师那里我去说!”
于是钟仪阙在微信上联系了一下这位朋友。
这位朋友名叫杜确,因为和《西厢记》里面的白马将军同名,所以得了一个外号叫白马王子。这家伙家中有钱,所以大概没什么就业压力,毕业了之后就开始游学,刚玩到韶城,打算赖在这儿看一个月的剧,昨天还在朋友圈秀自己看完剧之后在江景房里喝红酒的奢靡生活,正巧可以被钟仪阙抓住了来充壮丁。
“你在哪儿呢?”钟仪阙问。
杜确马上回复:“我在韶戏的熏述咖啡厅啊。”
“?你来我们韶戏干什么?”
“这就你们了!钟导你改嫁之后也变心太快了!”杜确痛心疾首。
“在印艺的时候我就变心了谢谢。”钟仪阙依旧问,“你来干嘛?”
“你竟然不知道?韶戏可是我们戏剧人在韶戏旅游时需要瞻仰的圣地。”杜确回复,“我刚点了一杯原野,竟然是青草汁加食用金箔,讲真有点难喝。”
钟仪阙开始怀疑自己找一个乐子人到底靠不靠谱,但总归还是要把人带给王尘绿导演过目。她叹了口气:“那给我点一杯日出,我找你有点事商量。”
钟仪阙正搂着昭节——她养的比格犬在床上休息。说定了之后也就爬了起来,摸摸昭节的狗头:“走了昭宝。希望我晚上能早点回来,不过不能的话我会让余赟姨姨来的。”
昭节朝着她叫了两声,然后往被子里拱了拱,躺在她放在睡觉的地方继续睡觉了。她走出卧室,小狸花猫苍灵本来在鱼缸前静静观察,听见声响之后立刻跑了过来蹭蹭——他们家猫狗关系相当一般,基本上不会出现在同一个屋子里。
“乖。”钟仪阙还是没忍住蹲下撸了两把,然后有点依依不舍地出了门。
尽管她是一个“卷王”,但偶尔也会有只想在家里抱着猫狗睡觉的时候,可惜这种机会非常少。而且她家苍灵和昭节都是很需要人的小动物,她搬来韶城之前便非常担心,好在还有余小姐他们可以帮忙。
钟仪阙开车到学校,在停车位停车的时候,正好看见方才回校的祖烟云。
“angel!”她打开车窗叫住她,“你回来啦。”
祖烟云本来正抱着花在路边盯着鸟雀发呆,闻言看过来:“小钟导。”她有点疑惑,“你来学校做什么?”
钟仪阙忽然觉得自己以前被“流泪猫猫头”洗脑了。今天的祖烟云罕见地稍作打扮,穿了一件简单大方的浅绿色连衣裙,正抱着一捧白色满天星,她在斑驳的树影下看过来,像是一只漂亮的小羊——如此柔软、如此轻盈、如此无害。
钟仪阙停下车来,打开门说:“我来学校找人。”她锁上车,暗自打量了祖烟云一番,“谢炽走了吗?”
“嗯。”祖烟云点头。
“怎么花没有送出去。”钟仪阙仔细看了看,“还是干花诶,在后街那家花店买的吗?好有心。”
“拿过去的确很麻烦,明明行李已经很多了。”祖烟云抱着花说,“是我自己晒的。”
“啊,自己晒的?”钟仪阙觑着她的深思,用惊叹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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