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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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外面已经有人在小声议论。
“看吧，今天又要熬夜了。”
“她进入不了状态，要我们这么多人都跟着忙活，受罪。真是，要是真演不了，就别接这戏。”
“对啊，我看季星洛就合适，人家童星出道，什么大荧幕没见过，要是她来演，肯定不会卡这么久。”
“就是没这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儿，我已经连着两个晚上都凌晨两三点睡觉了，忙的跟家里都没时间打电话，脸上都长痘。”
这话被曾导听见，他最讨厌背后碎嘴。
他当即就生气，直接拍桌子。
“都说什么呢，谁有能耐谁来演一个我看看。《金陵》那部戏，同样的场景，你们知道那个镜头，拍了多少遍吗？”
“拍了三个晚上，才有那么经典的一幕！现在才开拍第二天，就有人说闲话。我直接把话撂这，以后熬大夜多了去了，要是不想干趁早滚蛋。”
嘉柠是演的不好，但已经比他预想中好很多了。
曾导的这顿火直接让整个剧组一片寂静，嘉柠明白，这些人本来就觉得她咖位够不上这个戏，一旦找准错处，立马开始鸡蛋里挑骨头。
嘉柠出来上洗手间，她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她正低头想事情，啪嗒一声，卫生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双男士皮鞋。
他身上的味道，已经先于动作，让嘉柠知道面前这人是谁。
嘉柠没抬头，她心情不好。
“裴行川，你是不是来看我笑话的？”
“我被曾导指着鼻子骂，你是不是很开心？”
裴行川站到嘉柠面前，直接打断她，“我看监控了，你房间的。”
也就是说，她下午在房间里做的事情都被他熟知。买的那些产品被她摆在床单上，她还尝试了下……最后一层遮羞布被他毫无征兆揭开。
这一天因为演不好戏紧绷的神经，压力，在这一刻爆发。
嘉柠骂他：“你有病吧，你有什么资格看，凭你是老板就能侵犯消费者权益吗？裴行川，我要告你。”
她不是没尝试，甚至还看了经纪人发过来的视频。
视频里□□的画面，以及那些玩意，对她来讲没用，看一眼就不想再看。她身体上根本就排斥用那些东西。
她的身体在努力叫嚣着，只想要裴行川，只有他能满足她。
嘉柠用力推裴行川，心底的羞愤恼怒怨恨以及拍戏的压力，让她控制不住自己情绪。换一个人，嘉柠不会这样，但眼前的人是裴行川，她就是不想再忍，不想再控制了。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特牛逼，我离了你，连演好这场戏都做不到。你现在是不是特爽，我演不好这戏，不用等到你说的中途撤资了，到时候我直接自己退出。”
“我会让自己成为一个笑话，彻底沦为那些人的笑饼。”
“我就想拍这部戏，我就是想拿奖，我怎么了，我有错吗？”
“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狠心，我没告诉你，更是一声不吭去医院了。你那天说的没错，你有知情权，但裴行川我就想问你，我告诉你还是不告诉你，有什么区别吗？”
“闭嘴”，裴行川嫌她吵。
嘉柠穿的是剧组服装，宫装，裴行川开始脱她的衣服，嘉柠捂着不让。
“你要干什么？”
裴行川说了两个字，干你，嘉柠说不用。
“你走，你现在就走，我不用你，我自己也可以，实在不行，我和谢逢青假戏真做也不是不可以。”
“我不会让你失望，我会让你看着我演好这场戏，我会用这部戏拿奖。”
嘉柠倔强的扯开他放在她胸前的手，“让开。”
裴行川觉得这人怎么就这么难搞，他说，“你不要不理智，嘉柠。”
“我很理智，我非常理智，我会和曾导主动要求，我可以假戏真做。”
“为艺术献身的人多了去了，别人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裴行川多听一句都不想，直接用手指堵了她的唇，他的长指入她嘴里。嘉柠的说话声都化为了呜呜声。
裴行川说：“从现在开始，你最好别说话，因为你说话，也根本不会影响我，还是省着点力气吧。”
嘉柠是个有骨气的人，她一直试图开口，可语气不成调。
“放开。”
“不松。”裴行川看着她的眼睛，解开她胸前的盘扣，又去拽裤子。
“你混蛋，呜，呜。”
裴行川刚从她唇上抽开自己的手，嘉柠就要推他骂他，裴行川往嘉柠嘴里塞了她的戏服一角。
“你最好大喊，好让全剧组闻声而来，看看我们在做什么。不想让别人听见，就咬好。”
他一只手压制她的反抗，一只手往下。
为了方便，他解了右手腕上的表，价值上千万的表，随意搁在洗手台上。
嘉柠嘴被捂着，整个人被他坚硬手臂推向墙壁，不容拒绝。
她被动的接受他给的一切。
洗手台上的水流加快，如大河开闸，一泻千里。
嘉柠的手机嗡嗡响个不停，无人在意。
从开始到结束，全程不过十几分钟。
她整个人还处于失神的状态，裴行川脱下价格不菲的白衬衫，替她清理干净，之后扔进垃圾桶，又帮她把戏服穿上，扣好盘扣。做完这些后，径直离开。
镜子里的自己，妆有点花，唇有点肿，衣服有点皱，发簪也歪了。
嘉柠想起中途他的一句话，“记住这种感觉，别让我帮你第二次。”
手机还在响，嘉柠直接关机，从卫生间出来后她走的很快，又很专注，连助理叫她都没听见。
再演这场戏，嘉柠忽然茅塞顿开。在谢逢青抱着她到床上，用力掰她的衣服，她比他更急迫，直接将他腰带解了。
谢逢青在亲她的脖颈，她难受又空虚。她直接将他推倒，化被动为主动，啃他的下巴。
她想起裴行川和季星洛在一起的场景，很刺眼。
她拼命的抠谢逢青，用力捶打他，身体上却在迎合他，想要索取更多。
她不由自主的留下眼泪，想起自己死去的父皇母后、弟弟，整个皇宫无数亡灵的祭奠。
她好恨啊，为什么是谢逢青，他救她于深渊，她不可自拔的爱上他，现在他们那些人却来告诉她，眼前的这个人是毒药，她们让她亲手杀了他。
但是这颗毒药现在就是她的命。
她拼命的拍打他，忍不住嚎啕大哭。
“卡。”
一声卡，谢逢青马上离开嘉柠，助理跑进来给嘉柠披上衣服。
曾导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摄像，对嘉柠赞不绝口。
“这段演的非常好，把我都代入进去了。”他还和旁边的摄影师交流，“你看她最后的这个哭啊，很生动啊，我都没想到能这么演。”
“不错不错，我已经能想到，这一定是让人赞不绝口的一段表演。”
全屋的人都在鼓掌。
谢逢青对她说嘉柠，你终于挑战了自己。
嘉柠看了一圈，没看到想看的那个人。
晚上收工后，助理神情古怪的问了她一个问题。
“姐，会所门口，那半包烟真是捡到的？”
那是从裴行川那里顺走了。
她问，“怎么了？”
小助理连忙说，“没事没事，我就是忽然想起来，就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惊！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离最后开拍还有5分钟，整个剧组不见嘉柠，助理给嘉柠打电话，没人接，她去化妆间，不在，之后去卫生间找她。
离卫生间一百米，助理目睹裴行川从卫生间出来，之后不过两分钟，嘉柠也出来，妆有点花，戏服也皱巴巴的。
她喊嘉柠，嘉柠没听见。但眼看嘉柠已经被化妆师看见，小助理觉得先解决自己生理问题也比较重要。
她去上洗手间，看到垃圾桶里扔着一件脏了的手工白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