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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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贺州不想表现出退步的姿态,因为这样一来就在两人的交锋中落了下风,可事实就是他在余慍那样冷厉的眼神下倒退半步。搞什么啊,为什么会有人有这样的眼神啊?夏贺州哪怕说再多的狠话,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个在蜜糖罐子里被人宠爱着长大的孩子,他是无法理解余慍身上那诡异的气势,但不妨碍他对此感到厌恶。
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好挽回一下局面,可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哪里还有余慍的影子,少年早早地就骑上自行车离开学校。
往常余慍习惯于在城市间绕路一番才回家,因为这是他难得的放松时刻,但今天是不一样的,他有了确定的目的地,那么剩下要做的就是鼓足力气向那个目的地骑去。
温稚见到余慍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怎么额头上全是汗?”
他忽然想起来她是不喜欢汗味的,但他刚才一路上都急着赶过来,额头上早就冒出一层薄汗,他难得赧然地错开目光,“我想快点过来,然后就出汗了。”
王姨递给余慍一条毛巾让他擦擦汗,温稚则是站在一边,秀气漂亮的眉毛蹙在一起,“别擦了,你干脆去洗个澡吧。”
她大概是有点洁癖的,余慍这样想,但还是乖乖地跟着王姨去了楼上的客房。
“浴室就在里面,衣柜里有准备好的换洗衣服,也不知道尺寸合不合适,如果不合适我等下再换其他尺码的过来。”王姨临走前贴心地说了一通。
余慍站在浴室里环顾四周,不得不说就连客房的浴室都是他那出租屋浴室的两倍大,他一开始有些无所适从,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都愣了下。
打开花洒,他没有将开关调到热水那一档,而是任由冷水冲刷过身体,浴室里提供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是柠檬薄荷味道的,闻起来很清爽,他对这个味道不讨厌也不喜欢。
洗完澡换上客房衣柜里的衣服,简单的白色衬衫短袖,下搭一条黑色西装裤,虽然看不出衣服的品牌,但从质感和剪裁来看都不是普通货色。
他只把头发擦个半干,有些发梢还在滴水,打湿衬衫,正巧这时候王姨来问衣服合不合身。
“嗯,很合身。”他不是在敷衍,而是真的很合身,如果不是王姨强调这是客房,他都要怀疑温稚是不是真的找人量过他的尺码,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王姨看了看余慍,欲言又止,余慍觉得有些尴尬就先下楼了,在楼梯口的时候隐约听见她的嘟囔,“怎么会这么像。”
余慍走到楼下,温稚正好坐在沙发里看文件,一听这动静就知道是余慍下楼了,她一个抬头看过去,表情是说不出来的复杂,手里的纸质文件一角也被她捏皱。
良久,她才开口,“头发不吹干会感冒的。”
就只是这样吗?他还以为温稚又会说出什么嘲讽的话来呢,他“哦”了一声,“我身体好,很少感冒。”从小到大也没感冒过几次,在这一点上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温稚又恢复到那副低头看文件的模样,她不咸不淡地说:“那可真不公平。”
余慍还以为她只是单纯的抱怨,他又问:“现在去练琴吗?”
“可以,走吧。”温稚起身往琴房走去,她推开门的时候像是无意间提起,“你胳膊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他胳膊上的顶多就是点擦伤,她将其形容为伤口未免有点太夸张了。他满不在意地耸耸肩,“骑车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下,只是擦伤而已。”他没有把真实情况告诉温稚,一来这的确不是什么大事,二来他唯恐温稚会认为他身上麻烦事太多。
就连余慍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在和温稚相处的时候已经带上小心翼翼的态度,或许是从一开始两人的地位就不是平等的,又或者是温稚的态度太过于模棱两可。
听他这么说,温稚也就当做是一件小事没往心上去。
余慍拿起小提琴,他姿势比起昨天又标准了一些,想要恢复以前的手感还需要一段时间,在这期间他还是选择一些经典又简单的曲目用作练习。
同样的一首《平安夜》结束,余慍用暗含着期待的眼神看向温稚,后者揉着太阳穴对着文件发愁,但嘴角又忍不住泛出冷笑,她的继母就这么着急地转移资产么?这么大手大脚地,还以为隐藏得很好是么。
“我刚刚拉得有进步吗?”余慍忍不住发问。
温稚还没收敛起满脸的戾气,但尽管如此,也丝毫没有折损她的美貌,甚至于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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