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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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雨夜,迅速坠落天际。

    电闪雷鸣中,如麻绳般粗细的雨柱砸在漆黑的山洞洞口处,噼里啪啦作响,晃动的视线中,身材健硕的男人将她翻了个身,面朝向他。

    夜色中,男人的面容看不清楚,热汗不断的滴落在她胸口。

    甄妍发髻散乱的躺在枯草堆上,纤腰被男人牢牢掌控着,浑身动弹不得,明明很冷,可五脏六腑仿佛被沸水来回翻滚般难受。

    外面忽然传来官兵搜捕声,甄妍如受惊的兔子般身子蜷缩了下,男人顺势揽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放在双腿上。

    紧咬着的唇角被男人指尖轻巧的撬开,暗沉低哑的嗓音响在耳边:“还没够?”

    甄妍被这一声惊的理智回笼了一瞬,羞耻的嘤嘤哭出声,刚要推拒男人伸出来的手,双手就被男人擒着,举过头顶。

    又一道闪电滑过,伴随着雷声轰隆作响,甄妍艰难的抬起头,拼尽全力想要看清男人的脸,“你,你是谁?”

    男人轻轻吐出两个字,甄妍没听清,藕臂攀着男人肩膀,头凑过去,刚要看清男人的脸。

    男人微微一笑,脸部轮廓却忽然急速变形扭曲,顷刻,一个硕大的白毛狐狸头倏然冲破男人的脸。

    “啊——”甄妍骇的魂飞魄散,往后仰倒在地,厉声尖叫。

    下雨天,道路泥泞难行,本该停下歇息等雨停了再赶路的,可他们却耽搁不起。

    司秋吩咐马夫车走慢点后,人还没回到车上,隔着车窗就听到车厢内短促的低叫声,她神色微变,忙掀开车帘,慌里慌张的钻进马车。

    这会虽是傍晚天色还没黑透,可车厢里却一丝光亮都没,司秋忙把案上熄灭的烛火点燃,细瘦的青绿火焰瞬间把黑暗撕开一个大口子,她把睡在锦榻上满脸汗湿的甄妍扶坐起来,满脸疼惜的问:“又做噩梦了?”

    烛光下,拥被坐在榻上的女孩,瓷白的额头上沁出一层冷汗,她眸底惊骇未散,两只小手紧抠着被沿,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嗯,现在什么时辰了?”

    “天色还早着呢。”司秋心下一紧,想起前几天发生在女孩身上的事,猜女孩是被那场噩梦魇到了,又忍不住想掉眼泪,忙放轻声音说:“若困了,就再睡一会儿,司秋守着您。”

    烛火被风吹的突忽一跳,映着女孩眼底还未散尽的惊骇之色。

    女孩螓首低垂着“嗯”了声,原本迭丽有点婴儿肥的小脸,自从甄府出事这半个月光景就瘦的脱了形,双眸也不见往日灵动,可饶是如此憔悴的模样,在女孩身上却找不到一丝狼狈,甚至举手投足间还有种弱不禁风的娇弱感,令人无端想捧在手心里怜惜一番。

    就算伺候女孩多年的司秋,每每看到女孩,还是会被女孩的美貌惊艳到。

    可一想到前几日发生的女孩身上的事,司秋心里又如同被人灌了铅一般痛,她忙提起一口气,把桌上已经放凉的药碗递给女孩:“这个避子汤,今天还要再喝一碗。”

    甄妍闻言刚缓和的脸色微变。

    而司秋话说完就后悔了,可她怕节外生枝,只能这么做。

    不怪司秋会这般反应。

    只因半个月之前,一群锦衣卫忽然闯进安定侯府,说侯爷勾结乱党,犯下了抄家灭祖的大罪,可怜侯爷半辈子清廉,和人说话都没大声过,怎么可能勾结乱党?可锦衣卫却咬死的说确有其事,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把侯府抄个底朝天。

    好在侯爷之前给小姐定了一门亲事,对方是侯爷私交多年的好友兼姑父萧博康,如今大越权倾朝野的永乐侯,连锦衣卫也不敢轻易得罪,小姐才仗着这门亲事,从那帮豺狼嘴里逃脱。

    事后,他们不敢走官道,一路风餐露宿赶了大半个月的路,眼看终于快到京城了,之前一直垂涎小姐美色的纨绔子弟贾隆却带着人追了过来,这贾隆仗着他爹是皇族旁支,平日里不学无术,欺霸民女,是个十足的下流痞子,侯爷在时,贾隆不敢明目张胆的欺辱小姐,现今小姐忽然没了依仗,贾隆便变得肆无忌惮起来,竟色胆包天的带着一帮子仆从追过来抢人。

    他们此次出来只六个人,和贾隆殊死抵抗中,小姐不小心中了贾隆的□□,滚下矮坡,下落不明。

    就在他们心急如焚寻找小姐未果时,消失了一夜的小姐,忽然从外面回来了——

    司秋永远忘不了小姐当时的模样,浑身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生气般疲惫尽露,不难想象这一夜小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她气的拎着刀就要出去砍了贾隆,小姐却一把拉着她的手,脸色平静的哑声说:“不是贾隆,是别人,是他救了我,我和他你情我愿,不存在强迫,你别自责。”

    甄妍说罢,抬起头语气镇定的道:“眼下正事要紧,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你赶紧帮我抓一副避子汤来。”

    她纵然心如刀割,可也只得照做。

    原本避子汤只喝一副即可,可她为了以防万一,便去镇上多抓了几幅,今晚这碗药,便是最后一幅。

    而甄妍望着药碗,不其然又想到了三天前山洞里发生的事。

    当时她中了药,意乱情迷时被一陌生男子救起,男子身体好似也不适,之后发生的事,可以说是水到渠成,比起被贾隆糟蹋,她心里虽对失身于陌生男子的事感到难堪,可比起失去性命已好太多,所以,她并不是很纠结这件事。

    让她唯一感到纠结的是,当晚那名男子一直蒙面,并没以真面目示人,饶是如此,她依旧觉得男子身上的气息和行事作风,莫名很熟悉。

    难道,她此前认识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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