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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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连林礁都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出租屋对于他们而言其实不过是一站的驻脚,更何况他们不过是相识一日的室友。家这个字太过郑重,在他的印象里是不能随便拿来开玩笑的。只是不知道究竟为什么在面对野执的时候他的行为就总是乱糟糟的,不过他没在乎,所以这句有歧义的话出现时他也觉得野执可以理解他的真实意图。

    他站在那里等待野执的回话,却很久没有听见。

    野执没有告诉他的是,他们此刻其实离得很近。

    酒吧其实很宽敞,平日里没人都会显得空荡。然而一到晚上就会人挤着人,各路人的香水汗水烟味酒味混在一起,混出了个醉生梦死。林礁起身后为了让野执听清楚他的话故意凑近了些,此刻他们鼻息交融,温暖的气味打在野执的脸上,让他的睫毛翕动。

    很久之后他在对方期待的眼神之中点了头,接着林礁就和他一起走出这家酒吧。

    林礁没有问他为什么换了一身衣服,也没有问为什么今晚他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按理来说他们这么穷的人是来不起这样的酒吧的,随便一瓶酒的价格就能让他们几天吃不上饭。但是林礁没有这么嘴碎,即便让他好奇,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他们在夏日的夜晚走着回去,喝过的酒精在这一刻起了效,林礁觉得头晕得很,走路也无法走直。他不知道的事情是野执看似离他很远,其实一直在用手护着他,生怕在下一刻他就倒下。

    他们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地下室,期间经历了林礁耍酒疯想要和一个迎面而来的男人相拥,对方把他看作神经病径直走了,偏偏林礁不离不弃,硬要拉住他抱着,最后被野执强行推走,这才没让对方气急败坏。

    过路人一直目视着林礁的一系列行为,指指点点的样子与无数并不算友善的眼光看着他。野执没办法,只能干脆地像拉牛一样把人直接拽回去。

    野执叹了口气把人一直扯到出租屋外,他在醉鬼的喋喋不休与走廊刺眼的灯光下找到钥匙,将门打开。林礁沾床就睡,鞋子也没有脱。野执无奈地把醉鬼拽到里面,帮他把鞋子脱掉,接着自己拿了东西出去洗漱。

    夜已经深了,从酒吧出来到这里其实不算远,但是拖着醉鬼的步伐实在不太快,野执胡乱地洗了一把脸就进了屋子,看着床上的醉鬼又是好一阵头疼。他思索了一阵,最终还是出去烧了热水煮豆腐,在林礁睡得不省人事之时强行把人喊醒,接着强行灌了他一嘴。

    林礁压根就没有完全醒过来,他懵懵懂懂地喝完这碗醒酒的汤,喝完之后又是倒头就睡,整个人朝着野执这一边。野执坐了下来,他借着月光仔细瞧着林礁的脸,这张清秀的脸走到哪里都可以让人心神荡漾,只可惜对方并不知道。

    野执看了一会儿便也换了衣服,他明日没有任何工作,不需要再腆着脸去面对那些没完没了的客户,这是他老板给他好心放的假,说是他这么些天每天跑业务太辛苦了,正好趁着快七月的时候给他放几天假。

    野执没深想,他只觉得这老板终于好心了一回。他去年刚大学毕业,之后就进了这家公司,他老板顺应着国家政策与号召在南京创业,好不容易招了这么一个大学生就使劲压榨,让他拿着一个月四百块的工资每天没日没夜地拉客户。野执不算一个娇气的人,他工作很卖力,受的气也多,不过他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这回总算能放松下来了,野执就索性高调了一把,他盘算着放完这次假就能拿到这个月的工资,于是从上个月攒了一百块的工资里抽了二十块钱来去酒吧喝酒。尽管喝的是最次的酒。谁知就在那里遇见了林礁。

    他不得不承认林礁有个好嗓音,野执记得他上大学的时候宿舍里总是有人放着香港那边传来的歌曲,他对音乐所有的知晓都从这里而来。他刚刚说好听是真的,因为那些嘶吼的鼓声让他听得难受极了,而林礁一开口就把他听刁了的耳朵洗了个干干净净,让他如听仙乐耳暂明。

    林礁站在台上光芒万丈,野执是台下的聆听者,他的视线穿过无数的人群,在烟雾之中看见了林礁。林礁很白,在灯光之下就显得有些晃眼,他今晚还化了妆,尽管很淡,但勾勒出来的眼角与眉梢却依旧把人烘托的惊艳。

    明明唱的歌那样舒缓又干净,野执却听出了一丝暧昧的味道。

    他不敢再去细想今晚的一切,就把它们全部放进了自己的心底里。野执轻声上床,林礁却忽然出了声。野执顿了一下,靠近林礁想听清楚他说的什么话,对方却没再说了,仿佛刚刚只是他的一个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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